当我再度看到我的铲屎官的时候我飞快的蹿到他跟前一鼓作气跳上了他的腿面,
“小狗?”他揉了揉我的脑袋,抱着我站起来。
我原本是想在他身边感受一下家的温暖控诉一下自己遭受的非人待遇,可是我却看到了那个和我一样颜色眼睛的,养在外面的男人。
呵。
其他的事情现在都不重要了,老子我要开始宫斗了。
接下来的几天之内,我运用了绿茶婊和白莲花的所有手段,一共阻止了铲屎官和那个人类的五次亲亲,并且减少了铲屎官陪伴对方的事件,我果然是个天才。
最后,是那个男人先来找我,在和我大眼瞪小眼了足足一分钟之后,他终于败下阵来,对我说道,“我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那小子现在给你起的名字叫什么,所以,肥猫,你仔细听我说,我觉得你最近是故意打扰我跟安淮亲近,可能是因为占有欲或者其他原因,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喜欢的是我,他是我的。”
我气的想要跟他吵架,什么叫是他的,铲屎官分明是我的,他也喜欢我,我可是美哭了他的猫,这里也是我的,他们都不过是给我提供食物的工具人而已。
可是他的武力值比我高多了,很轻松的制服了我,露出了残忍的笑容,“所以,如果你要是再这样做,我就停了你的猫粮和小鱼干,把你关到门外去。”
呵。
果然是一个愚蠢的人类,竟然以为用单纯的事物就可以威胁到一只除了控告之外完美的猫,真的是——
正中要害。
猫总要为食物屈服,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健壮的原因。
生活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我只是一只小猫咪而已。
总之,这是我猫生第一次失败的宫斗,从此以后我就郁郁寡欢,每天懒洋洋地躺在各种地方吃了睡睡了吃,感受着能让我的毛闪闪发亮的永久性灯光。
两天前事情发生了一些特别的情况,我窝在客厅的沙发底下揣起我的小手手,紧接着听到了一些特别的声音。
那个男人对我的铲屎官说,“安淮,我想亲你。”
“你什么时候做这种事情还要经过我的同意了?”
嗯,我的铲屎官声音依旧很好听。
“因为我还想做更多的,那些更多的事情,肯定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是吗?”
我的铲屎官没有说话,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之后,那个男人继续问,“同意吗?可以吗安淮?”
“要做就做,别叫我。”
我是在这个时候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然后我就看到一条皮带被扔在了沙发旁边的地上,那是我的铲屎官的。
呵。
我还是一只小猫咪,并不想听到这些少儿不宜的声音,可是如果我出去,那个男人估计又会停掉我的小鱼干。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进退两难。
很久很久之后,他们似乎结束了,毕竟从沙发下我看到了那个男人抱着我的铲屎官去了浴室,并且关上了浴室的门。
我本来想出去,可是保持了太久的动作不变,我的脚脚麻了。
我好难。
我决定给自己改名叫“难难”。
☆、我的日记
番外四
我的日记
「我毫无阅历,毫无准备…… 我一头栽进我的命运,就像跌进一个深渊…… 从那一秒钟起,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人——就是你…… ——斯蒂芬-茨威格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骆安淮记日记的习惯是从小养成的,从他开始认字他就开始记日记,到现在已经记了十几本了。原因,大概是因为他话少,嫌说话累。所以干脆把自己每一天的想法记下来。
秦南岳也早就知道对方有记日记的习惯,在军营里他就曾见过对方在累的像一只死狗一样还从床上爬起来,拿过本子在上面大刀阔斧的写了一个“操”。
真的,在当时的秦南岳都曾佩服过他这份坚持不懈的精神和毅力。
可是现在他们住在一起,他用骆安淮写日记的时间推算出他写的字数,发现那竟然比对方一天跟他说过的话的字数还要多之后,他有些吃醋了。
在骆安淮又打算写日记的时候,他从后面抱住他,拿掉了他的钢笔之后亲了一下对方的侧颈,“最近你日记怎么写那么长啊,以前我记得都很短的。”
“以前没时间。”
“所以和我住在一起就有时间了吗?我每天都觉得时间不够用,光跟你呆在床上都不够,更何况还要在书房,在浴室,在沙发上......”
骆安淮及时制止了秦南岳的那些可能被禁的危险发言,“你怎么不上天?”
秦南岳扣着他的手腕,“我也想,天为被地为席,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
“滚蛋。”骆安淮笑骂他,“你想看我的日记,对不对?”
“别说这么直白。”
“我上面有密码,”骆安淮扬了扬手中的日记本,“你猜出密码,就给你看啊。”
骆安淮说完这句话就去洗澡,只留下秦南岳坐在那儿试密码,他试了骆安淮的生日,他的生日,他们在一起的日子,坦白的日子,第一次做的日子,每一个都没有成功。
再然后,秦南岳终于想到了一个答案,他立刻问玄烛,“玄烛,我和骆安淮第一次见面是哪一天?”记忆太久远了,他实在是不记得那一天具体是几年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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