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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耳边“就不”
    嘶有人差一点失了控,整幅灵魂都被她那一下的紧缩给吮了出来。
    “你去哪里了这两天”话被他撞的断断续续的,也不听他回答,纪南伸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恩”
    慕容岩正专心致志,被她掐的麻了整个背部,微刺的极乐前兆感觉从尾椎处一路攀上来,耳边听到她在问什么,可那声音却是极远,他咬着牙撑起身,两只手按住她双肩,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下,低首重重吻的她昏头转向,然后迫不及待的大动起来
    喘息方定,她软软的趴在他怀里,方才还一直软语求饶的小嘴里,正呜呜咽咽细细碎碎的骂他。慕容岩抵着她鼻尖低笑“你方才问我什么来着”
    纪南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小别重逢,云雨刚过,这一眼说不出的勾人心魄。他被迷的又热了起来,揉着她腰间的手重又往下探去。
    纪南这时忽然冒出一句“今天白天的时候,太后娘娘召我去了千密殿,我在那里遇上西里那位公主了。”
    她话音刚落,慕容岩的手半途收回,忽然的捏了她手腕,细细搭起脉来。
    “怎么了”纪南狐疑的问他。
    见她脉象如常,慕容岩高悬起的心才放下,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他很是有些后怕的皱了眉。
    纪南追问,他笑着糊弄“瞧着像是喜脉,我给你的避丸你忘了服了”
    纪南大窘,乒乒乓乓一阵肉贴肉的揍,那炸了毛的可爱模样让慕容岩心情大好,在满床呼呼的掌风里拼死将她揽了来,重又压在身下,他边吻边笑她“看来太后有意为你指婚来,小四,二哥这就亲身教你洞房之事,免得你届时怠慢了那西里公主”
    “混蛋”纪南被他打趣的脸都涨红,在他身下猛力挣扎,“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慕容岩轻松按着她,笑的别提有多么得意了。
    他又亲又揉,不多时她就老实了,乖顺的迎着他,张了嘴任他亲,渐渐他松开钳制她的手,往那曼妙处移去纪南细细吟着,手抚上他汗漉漉的身躯,温柔的按着。
    慕容岩正享受,忽的腰间一麻得知不好,他上身尚且能动,猛的抬起身,纪南却早就等着了,挥指如风,疾点他胸前几处大穴。
    这下慕容岩动弹不得,心里直叫苦。
    只想着她被欺负了的着急模样有多可爱,一时竟忘了自己身下的,可是堂堂大夜国神武大将军兼白虎门令主哇
    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纪南伸手轻轻一推,一滚一起,两人便颠倒了上下。
    她笑着俯身,伸手捏了捏那张英俊的脸,用力之大,让那双桃花眼都忍不住闭了闭。
    “二哥,”她拍拍他脸,比方才的他更要神情得意几分,“你要教我什么来着”
    她骑跨在他腰间,一面说着一面学着他慢慢的蹭,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慕容岩痛苦的吟了一声,绝望的紧闭双目。
    那让纪南的笑容更开心,她找对了位置,缓缓的往下坐,却不知是有心还是故意,浅浅入了一些立刻又滑了出来。
    她坏心的趴在他身上,反反复复的逗着他,看着他额上滚落汗珠,轻声的在他耳边吸气,又嘲笑道“我记得好像是谁说过的他从来不做下边那个”
    慕容岩原本打定主意装死的,可她一个用力往下坐的深了些,他立刻就受不住了,好在哑穴没有被她点上,他顿时低低的呻吟起来
    “不许叫”纪南被他的声音无形的撩着,浑身发烫,不知如何是好,面红耳赤的坐在他身上。
    “为什么”他睁开眼,困惑而委屈,“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
    “你”
    “嗯嗯”
    “不许叫了不许叫”
    “那你解开我,换你叫,我保证丁点不嫌弃。”
    “休想”
    “嗯小四再深一点”
    “闭嘴闭嘴闭嘴”
    第四十三章
    他声音低低的,听的人无端端的却觉得心口都疼,“他给我的远不止一个普通父亲所给的,反之,我亦不能要求他如一个普通父亲般,对我与母妃一心一意、无微不至、关怀周到遇白,是我错了,要他动用全天下陪我任性这一场。”
    天刚有点亮光,慕容岩便转醒。
    纪南身上的被被她蹬到了腰以下,她整个人孩一般偎在他怀里取暖,好梦正酣,睡得无知无觉。
    被又暖又香,慕容岩搂着怀里滑腻的香暖娇躯,闭着目留恋了片刻,埋首在她颈侧深深的吸了口气,用被裹好她,这才轻手轻脚的着衣离开。
    从后窗跳出去的时候衣角被窗棂绊去一块,他心一动,还未及掐指算这是何征兆,已在墙头被纪霆堵了个正着。
    慕容岩镇定的对大夜第一神将笑了笑,他微躬身行礼,心里却捏了一把汗,不知眼下该如何称呼纪霆是好这刚从他女儿香闺出来,鬓发凌乱衣衫不整,总不能还像平时那样称呼他纪大将军吧
    但要是他若是敢直呼一声“岳丈大人”,恐怕神武大将军以后夜夜都要如同昨夜那般对他
    慕容岩正犹自迟疑,纪霆已冷声开口“殿下此番暗夜谷之行,不知顺利否”
    慕容岩连忙恭敬的低头答道“十分顺利,我今日就去骄阳姑母处。”
    纪霆闻言点了点头,又扬手扔过来一包东西。
    慕容岩见他单手轻巧,谁知自己接过时手上狠狠一沉,差点没整个人失衡摔下墙头去。
    他踉跄一步稳住,抬头见纪霆眼果有得色,果然是故意的借机给他好看。
    “王妃定是日夜赶制,有劳有劳”慕容岩哪里敢有微词,反而更加的谦逊小心。
    纪霆背后紧握着的双手慕容岩看不见,只见他面色仍旧淡淡的,挥手说道“不敢,只望殿下别忘了承诺过我们的话。”
    “那是当然请您与王妃不必担心,我定会护小四这一世周全,不计任何代价。”
    他温和谦逊的模样实在可靠极了,只是那松开的衣领里,隐隐约约几处红痕暧昧凌乱,让纪霆看了委实碍眼与生气,他背在身后的拳头松了又紧,却偏偏眼下还拿这位没奈何。
    想起某个与面前之人一样可恨的家伙,天亮之后就要带着小离回门了,纪霆总算有了一点寄托,便咬牙挥手放了慕容岩走。
    骄阳公主起的很晚,午时都过,慕容岩又等了两盏茶的功夫,这才等来了她。
    骄阳一进门,见是他在座上,立刻便冷而刺目的一笑,语气嘲讽的问道“二皇来本宫这里做什么”
    “我自然不是来与姑母请安的。”慕容岩也无心与她客套兜圈,“我有东西要给河越。”
    提及李河越,骄阳果然面色大变。
    慕容岩来之前,因为骄阳背地操纵太后赐婚一事,对这位姑母有些恼怒,本欲逼她一逼,替纪南出口气,可见到她面,想起那李河越来,他心下顿时不忍,当即从袖拿出那面令牌来,“这是螭吻令,我将河越用在西里的火器交与暗夜谷主,谷主自问不敌,因此托我送来此令与河越,并要我告诉他以他之能,螭吻一令,当之无愧。”
    暗夜谷主令均以千年玄铁炼制,入手沉而寒,骄阳两手捧着,如同那日捧着棺儿冰冷的双颊一般,她顿时两眼血红,泫然欲泣
    “前线战报多是绝密,只呈御览,军传闻又多有隐瞒与奇异,姑母未曾亲临,所以大概并不确切的知道那日原本出城应战里耶的人,该是我。”慕容岩看着骄阳公主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变得低柔了许多,“河越用药迷翻了纪南与我,命他从暗夜谷带来的门众控制了其他几员大将,这才孤身上阵,以他独创的火器阵法,杀了西里第一战将。而他被救回衡州城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着的,与我说了几句话。”
    此事因涉及神武大将军“不伤不死”的传说,皇帝下了密旨不许任何人外传,因此骄阳公主并不知还有这一段。
    “他说了什么”她急切的追问。
    慕容岩很平静的看着她“河越当时说的是带、我、回、家。”
    他的嗓音轻柔,语气慢而温和,但骄阳公主闻言,却如遭雷击一般。
    只四个字,却让这大夜最骁勇强悍的公主掩面放声大哭。
    其实再骁勇再强悍,当她做了母亲之后,她的天地就很小很小了,小的只能容得下孩的喜怒哀乐。
    她也不过想求她的孩平安回家来啊
    慕容岩安静的等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
    “姑母,请保重身体。”他将她扶起坐好。
    骄阳失去了儿后,几欲疯狂,生母与胞弟以大夜为重,力劝她低调行事,她不服且不从,使得对大夜忠心耿耿的丈夫大怒,抛下她独自返回了前线。然后,同命相连的艳阳公主都不再与她同一阵线,她不得不与端密太后合作,操纵一个外来的小公主。
    其实她早就自知孤立无援,虽面上强硬不说,心里却已苦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哭的昏天黑地,良久终于渐渐收声,慕容岩便又柔声说道“当日跟随河越左右的白虎门人,如今许多都随河越入了螭吻门,他们正从暗夜谷赶来,送他们门主最后一程。不日到后,姑母若想知道任何河越在西里或暗夜谷的情形,都可问他们,那些都是大夜王公贵族家的世,姑母大多都认识的。”
    “这副盔甲,是给河越的,”慕容岩将早上墙头纪霆甩来的那个包袱放到骄阳面前的桌上,“我寻访到了隐居多年的南蝶门门主,她日夜赶制,为河越打造了这副战甲,绝不输圣甲堂内任何一副。”
    见骄阳眼神毫无焦点,他便又轻声加了一句“河越临走穿的是纪东的银甲,太委屈他了。还请姑母将这副盔甲为河越换上。我已向父皇请了旨,父皇恩准待河越下葬那天,他的盔甲将堂堂正正的入圣甲堂的大门。”
    暗夜门主令陪葬,门众送行,南蝶门主亲制盔甲,位列圣甲堂骄阳望着面前的慕容岩,一时竟嗫嚅着唇,完全说不出话来。
    “姑母思虑过重,请入内休息吧。”慕容岩温柔的微微笑着,“河越尚未安葬,一切身后事都需姑母为他如愿,姑母千万保重。”
    骄阳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恍恍惚惚的对他点了点头,由公主府的下人们搀扶着回房去了,她手里始终紧紧抱着那副盔甲与螭吻门主令。
    多日来的谋划终于成行,慕容岩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眼看又近傍晚,想到天马上就要黑了,想到天黑之后的事,他的心情尤其的好。
    在温泉里消磨了一个时辰,美美的换了身衣衫,他坐在竹楼窗前空空的等,正愁这天怎么还不黑透,竹楼前不知何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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