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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o18щ.νιρ Vol.323-324不值得
    头痛得厉害,但是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那些记忆碎片不停在脑里闪过,但就是怎么也无法拼凑成完整的画面。
    “老爷子你认识我吗?”他给她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似曾相识,虽然很不可能。
    法尔兹迟疑了一下,“算吧。”
    这回答模棱两可,谷绵怜追问,“是因为烈吗?”
    “五点前会有人过来检查卫生,要干活了。”法尔兹一脸疑惑,绕开了她的问题,步履蹒跚地再拿一把扫帚扫起了地来。
    扫帚一挥,灰尘扬起,她再也不好开口,一直以来国王有替身是公开的秘密,这里是重要军事基地,他隐藏在这里并不奇怪,从第一眼起,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认识的一样。
    是因为要隐藏身份才否认吗?但直觉有哪里不对。
    法尔兹年事已高,谷绵怜怕他受不了这里的灰尘,将他赶了出去,自己把卫生搞好。
    虽然已经入冬,但密封的空间令她出了一身汗,出来时法尔兹已经不知去向。
    晚饭时间,左南找到她,领了两份军粮上带着她到地面放风透气。
    “这东西,你们吃了多久了?”谷绵怜打扫时顺便瞄了几眼出入库登记,但只看到了这个月。
    “大半个月吧,现在紧急状态,运输食物容易暴露地点,只能这样。”
    她能理解,但压缩饼干又干又硬,真的难以下咽,生无可恋,她随手拔了几根杂草给自己加菜。
    “你好像不太喜欢高部长?”左南敏感地发现谷绵怜对所有人都很友善,唯独对高宏有很大的敌意。
    “我讨厌他。”谷绵怜直语不讳,“他对极妈妈的死视若无睹。”
    “有些事情不能道听途说。”高宏突然出现在身后,还是那个冷冷的扑克脸,身边还有六位同样黑着脸的便装军人。
    左南立即向他敬礼。
    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就出现在自己身后,要是敌人就完了,谷绵怜感到后怕。
    “你的意思是极的妈妈是死有余辜吗?”
    “现在的你,还没资格向我提问。”
    谷绵怜噎住,一口气憋在胸口,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一掌挥过去,憋着一腔怒火问道,“那我怎么才有资格向您提问?”
    “立一个一等军功。”
    谷绵怜悄悄地问左南,“一等军功要怎么才算?那我救了他儿子算不?”
    左南也悄悄地告诉她,“不算,就算救了整个高阀也不算,要性命牺牲或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才算,具体不好说。”
    她不想死,而且没能力对国家做出重大贡献,谷绵怜失落地垂下脑门,“打扰了。”ρο①8щ.vIρ(po18w.vip)
    高宏补充道,“你研究的抗缓药对抗疫起了重大作用,算是二等功。”
    “那只是运气好,况且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谷绵怜灰心丧气地甩甩手,心想着要是高宏不愿为苏倩报仇的话,那就自己上,杀一个人比救许多的人容易多了,“那算了呗,我自己想办法。”
    高宏听出她的话中的意思,警告道,“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弄脏双手。”
    谷绵怜怒了,“你自己要娶的妻子怎么会是不值得的人?!”
    高宏转身离开。
    Vol.324胆子小的女人不怕毒蛇
    高宏的话一直在谷绵怜的脑里回荡,而且这事发生在高极出生时,年代已久,难以调查,但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没想通过立一等功来换取秘密,运气不可能一直降临,有些事,可一不可再。
    还有法尔兹的事也令她很在意,总觉得他很亲切,最近几天她总是做些依依稀稀的梦,好像是以前发生的事,但一醒了就全忘记了,只有白色的映像,梦是没有味道的,但是她感觉到浓烈而不好闻的味道。
    转眼过了一周多,高极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她也不知另外几位的情况,莫名地惆怅。
    完成报告后,左南给了她工作,让她跟其它监察员一同监察其中一个地区,法尔兹依然在做清洁的工作,谷绵怜发现他除了礼貌上的招呼,好像有心躲着自己。
    是怕自己向他套近乎吗?
    又过了一些天,左南终于能腾出几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带了她上地面放风,因为时间比往日充裕,他带她到离基地稍远的一个小水潭。
    谷绵怜看到水潭,眼睛都亮了,眼里全是一条条肥美的鱼……在十秒内,她已经想到十二关于鱼的菜式。
    “这里的鱼能吃吗?”吃了大半个月压缩饼干的谷绵怜看着水面下的小鱼毛猛咽口水,迫不及待地挽起了袖子。
    “能吧,但是不好抓。”左南实话实说,“我没带捕鱼工具。”
    谷绵怜鄙夷地看着他,“你们军人还要用捕鱼工具才能抓到鱼吗?”
    “会弄脏衣服。”男人端正地立在边上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谷绵怜也只好自力更生,在附近折了一条长的树枝,脱了鞋袜准备下水扎鱼,水冷得刺脚,但吃肉的欲望能克服一切的艰难!
    “别,这水潭看着不深,但是很危险。”左南拉住她不让她往里走。
    “我要吃鱼!”谷绵怜用力地挣开他,“我不走远,就在这里戳。”
    左南没办法,只好拿过她弄的树叉子亲自给她戳鱼。
    水潭边上的淤泥非常松,非常不好走,左南一动,水立即浑掉,完全看不见鱼,折腾了半小时“颗粒无收”,谷绵怜急得直跺腿,左南也有意兴阑珊。
    “别动!”左南突然叫住她,停住所有的动作。
    谷绵怜被吓到,紧张得一动不动,小声问道,“怎,怎么了……”
    “七点钟离你一米左右的位置有蛇,你不要动,我来引开它。”
    “不!”谷绵怜由惊转喜,立即举手阻止他,“你,不要动,我来。”
    虽然蛇肉她不怎么喜欢,但也是肉啊,也是美味的肉肉啊!她怎么可能放它跑!
    左南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还没动,谷绵怜就已经将蛇抓住,半个身子还陷到了淤泥里……
    知道有左南会救自己,谷绵怜一点也不紧张,美滋滋地抓着蛇冷静地等着他救自己。
    左南提心吊胆地将抓着毒蛇的谷绵怜从淤泥中拔出来,紧张得冒汗,一点也不敢大意。
    从淤泥中出来去,谷绵怜单手抓着蛇头,从戴着的手镯上扯过一条细钢钉,利落地将蛇头钉着大树上。
    “有火吗?”
    “全是泥巴,回去换就好了。”有蛇出没,左南怕再有危险,准备带她回去。
    “我不是要烤衣服,我要烤蛇,我要吃肉肉!”
    “有吧……”左南掏出一个军用打火机给她,他发现男女的思维差异跟自己想的差得有点大……而且有了新的认知,原来胆子小的女人不怕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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