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夏时意被她说动了,她说的没错,这块怀表先是被元镜大师一眼看穿,又让程玉尔闻风而来,可见这块怀表真的有几分不同寻常之处。
她想了想,还是将那块怀表交给了她,“不知道你想要看的东西是不是这个。”
程玉尔甚至都没有接过,只是看了一的眼,就十分确定,这就是她想要的东西。
她到底还是伸出了手,接过这块怀表翻看了一下,视线又落在了夏时意的身上。
“夏小姐,有句话我不得不告诉你,有可能是我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真正吸引人的不是这块怀表,而是你。”
程玉尔说完,夏时意就又是一怔,“我?”
程玉尔点头,“是的,这怀表确实是个灵物,但是依它所有的灵气放在其他地方,我们可能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夏时意有些接受无能,自己身上有什么奇特之处?
程玉尔见她有些懵,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在普通人看起来就是宣扬封建迷信,不足为信。
她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凝重,只是配上她那一张娃娃脸,就像是故作大人姿态的孩子似的,看着莫名有些喜感。
“夏小姐,你身上有些不同寻常之处,这么说吧,人都有三魂七魄,三魂一曰胎光,二曰爽灵,三曰幽精。胎光,太清阳和之气也;爽灵,阴气之变也;幽精,阴气之杂也,决定一个人的性取向,决定着生育能力。而我观夏小姐三魂却少了一魂,少的这一魂正是幽精,若是夏小姐不找回这一魂,怕是会子嗣艰难。”
夏时意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依旧是一副淡定幽静的样子,只是说话的样子十分认真。
夏时意心中一动,但是却不知道她所说的话到底有多少可信度,毕竟他们两人结婚也才不到三个月。而且不知道萧厉似乎暂时没有想要孩子的打算,每次都积极避孕,一点都不放松,又怎么可能怀的上。
程玉尔见夏时意不说话,就又说了一句,“我不过是看在两家的关系上,提醒一句,言尽于此,至于你信或不信,那我可就不管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着,她将怀表还给了夏时意,“这块表我建议你还是不要随身携带了,放在家里吧,它还有些镇宅的作用。”
夏时意看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脑子里乱哄哄的,她到底信还是不信?可就算是信了又能怎样?她接受了二十多年的唯物主义的教育,就算真的是一魂缺失,她又能怎么办?
她回到包厢里,正是酒到七分,大家正玩的热闹,也没人注意她的异样。
一直闹到晚上一点多,才散了局,任必应亲自开车将她送了回去。
家里也只有她一个人,她躺在床上想着今天晚上程玉尔说的话,虽然在这么多年,她接受的教育是人都是由脑神经控制的,大脑中枢下达指令,身体相应的做出动作。。
但是这也不妨碍她听说过三魂七魄,难道说她现在只有两个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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