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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赌酒老鬼2
    赵吃向李千一步步走去。心中见到李千愤怒的目光,不免打颤。心中安慰道:你别怪我了,我们哥俩也是受控于人,要怪就怪你来的不是时候吧!下地府后可别找我给俩啊!要找就找罗一秀吧!赵吃正想着,手却丝毫不含糊,一剑急是刺了过去。
    当然,李千身为主角是怎么能死的。这可以说正是无巧不成书,李千已经紧闭上了双眼,心中叹道天亡我也!不做丝毫反抗,准备等死。李千只觉鼻子前一阵酸臭味急是飞过。心道:难道罗一秀换招了,不杀人了,准备用臭熏死人。心中猛的一颤,心中更觉得这招狠毒无比。忙是睁眼观看。只见一黑影急是向赵吃的脑袋上飞去。
    赵吃竟是来不及躲闪,正打在他的额头。这力道扔的可不小。那赵吃的脑袋猛是向后一仰,身子紧跟着也飞了出去。连飞出数丈放才倒在地上。痛的赵吃紧捂脑袋。赵吃在定惊一看,那打他之物竟是一草鞋。头顶上的鞋印隐隐若现。李千望着赵吃那额头的红迹,竟是哈哈大笑起来,他就是命不该绝。
    赵吃勃然大怒,猛的一起,身子晃了两下,险些没有站稳。虽然现在他脑子还有点晕,眼前有金星闪过,但是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赵吃何时受过这等亏。罗一秀听的真切,竟是比眼睛还要清楚。
    罗一秀忙叫道:“老二你没事吧?”赵吃狠道:“没事!”看来今天他要大开杀戒啊!赵吃紧接着高喊道:“什么人?不知可否亮个像?”天空中不时回绕着连响了五六声,方才无音。可见这赵吃功力在全盛时期是什么样。
    只听天空中有人哈哈大笑道:“那老小子啊,你怎么混得这样的地步,跟这罗一秀混上了,而且你功力还大损。真是丢你大哥赵不的脸,也汝没了你们哥仨不吃亏的称呼!”罗一秀与赵吃皆是一惊,听闻此人声音,便知这人可是江湖上可以称的上是前五号的人物,武功正是不弱,放眼天下何人敢不从。
    “哎!”赵吃向空中叹了一声,高叫道:“你隐居多年,可知江湖的变迁,赵不已经死了。你也只怕不曾是前五了吧!”那人又是哈哈大笑,一声高过一声,有意显露自己的功夫,是不是还在前五。连那痛的在地呻吟的赵亏,听了这笑声,如同吃了一片止痛药一样,急是一起,跑到赵吃身边竟是有些害怕,颤抖道:“二哥咱……咱们跑吧!何尝吃过亏。”
    罗一秀一听,冷道:“你们想跑?”罗一步说的话语极冷,使众人不禁打了个冷颤。哥俩紧退了一步,找好逃跑的路线,刚想答话。却只听天空又传来声音,那声音又是哈哈大笑道:“哈哈!如今少了一个,想不吃亏也不行了。如今我已经老了,已经没有了杀人的心思,只想把这青年带走。你们看如何?”赵亏一听这话大喜的高喊道:“好啊!好啊!我们不要了。送给你都行。”哥俩正乐自己终于不用死了,可见他们是多么怕这神秘人,倒让李千羡慕不已。
    那罗一秀刚刚交手知道那李千功夫了得,如果放过他正是放虎归山。到时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想此,只听罗一秀喝了一声,忙道:“不行!这青年必须要死。你俩敢快给我杀了他。”说着用手一指李千,脸色通红,一反刚刚慢条斯理的斯文样。
    那哥俩见自己的活命的法宝要被人杀了,也不管他是不是罗一秀了。现在罗一秀受伤,如无牙老虎,也不会害怕他。只听赵吃拉下脸皮来,脸色一冷骂道:“姓罗的别以为我兄弟俩是你的仆人,让你吆五喝六的,告所你就算我俩真气受阻,到真打起来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有尿的见真章!”
    罗一秀仰天大笑,脸色铁青道:“是吗?你们可知这孩子就有大力金刚神力?”罗一秀的口气处处逼人,使吃亏二人神色一紧,他们动心了,这回他们也有可能真的要舍下一头,要吃亏了。“罗先生你看……”还未等那作可怜状的赵吃说完。
    罗一秀打断道:“好吧!你们走吧!”哥俩一听,闻言大喜,心道:如今只能先保命要紧。兄弟俩忙是大谢罗一秀。紧是跑走生怕罗一秀反悔,赵吃也是一阵后怕,心道:若不是先唬他一下,还未必让我们走……还未想完,只觉后背一痛,紧接着那心口又是一阵钻心的痛。在看一旁的赵亏,已经是口吐鲜血倒地不起了。
    “老三?!”还未说完,自己也如赵方那般口吐鲜血了。赵吃强回过头,可见那罗一秀这微微邪笑,赵吃猛是想起什么,叹道:“这是千女神针……”却是又有咸咸的鲜血堵住了他的嘴,再也说不出话来。赵吃还有一口气在口,为自己吊命。只听罗一秀哈哈大笑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绝不容忍有人被判我。我要当王,无上的王,江湖的王乃至天下的王。”“罗一秀你好大的野心啊!你……”话未说完,赵吃以倒地气绝。罗一秀只怕是疯了,已经疯的丧心病狂了。
    只见罗一秀脸色一变,冲山林叫道:“赌酒老鬼出来吧!”不想罗一秀早以发现赌酒老鬼的身藏之处,可看出此人细心之处,心计深的可怕。李千一听到赌酒老鬼的名字心中一惊,不想他真是个武林高手,难怪他说此大话,我竟是还以为他是个疯子。只听那人哈哈一笑,从林中翻身而出,但却不是那乞丐,倒是那卖酒汉孔老三。罗一秀虽无双眼,但心却比眼还亮,只听他喝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千这才明白,大敌当前,罗一秀为什么会杀他的两个帮手,自己独站敌人。原来竟是知道这孔老三不是赌酒老鬼,但却要念出赌酒老鬼的名字逼孔老三现身。只听孔老三哈哈一笑,赞道:“不愧是白面无常,竟然猜出我的身份。”那罗一秀冷哼一声,对孔老三的气话却是不理。罗一秀又是问道:“你到底是谁?”罗一秀从来是头脑清醒,对于敌人他从来不爱听赞美的话,当然除了他自己外,所有人都是他的敌人。
    孔老三一笑,道:“你听过江湖的一句话吗?卖酒喝酒,杀上一宿。卖酒抢酒,救人一宿。”李千听的明白,这卖酒的当然是指孔老三,喝酒的自然是赌酒老鬼。当下对赌酒老鬼的身世大为好奇。可能他们是隐居的江湖高手吧!
    罗一秀又哼一声面不改色,可心却是乱撞不停,紧张不已,紧跟着手心冒出汉来。罗一秀顾作震定道:“传说赌酒老鬼有一友,这人就是个卖酒郎。二人可以说身形不离,赌酒老鬼走到哪,那卖酒郎就跟到哪,所以江湖中人只要见到卖酒的就必能见到喝酒的。那些刚刚出道的小子们为了出名怎么办?江湖中人本就不太好找,只凭这句话便能杀上数百人,杀他个一天一夜。故有卖酒喝酒,杀上一宿的说法对吗?”
    “不错!”孔老三点了点头,正是因为如此,他二人才隐居起来。只又听罗一秀道:“这喝酒抢酒,这里的抢酒的也是赌酒老鬼。赌酒老鬼生性爱赌,但输多赢少。若是无钱喝他好友的酒便该抢了。赌酒老鬼当然也很过意去,若是有人给他买酒,吊他一命,他便给人当一宿保镖。可你这卖酒的为何而来?”李千听到这里为之一乐,想不到赌酒老鬼的名号这么有用,对赌酒老鬼的好奇心更甚。
    孔老三一笑道:“你说了我是他朋友,朋友被压在赌场,朋友有难我怎么不帮。可他的朋友却又是个穷光蛋,当然要找这位小友借点了。”“哦!”孔老三本以为罗一秀还有后话,不想罗一秀以是拿他的拄棍一扫,真逼孔老三心口擢去。罗一秀打架就是这样般出其不意。孔老三未想到罗一秀眼瞎还能打的这么准确,还能便出他的方位,不由得费了一声。同时孔老三急是一闪,他不敢硬接。他敢肯定罗一秀这一招可以把他身体戳个窟窿。
    那罗一秀棍头一偏,一转,急是又是一扫,直向孔老三的头颅劈头盖脸的劈去。这一式来的更猛。李千看的也是暗自发惊。这才明白罗一秀不是强李千半点那么简单,他还差的远呢。若不是他靠高深的功法加上罗一秀的一时大意,只怕他在罗一秀身边连十招都打不过去。
    就这一愣,二人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斗了三十回合。只见罗一秀在与孔老三说话之际已经暗暗蓄力,已经回复了七八分。只见二人的掌法越使越快,在二人周身如同有数万只手掌在身边。
    罗一秀掌法越使越快,凭借雪山派武功竟是越使越顺,孔老三渐渐没了下风,一招躲闪,处处回闪。孔老三心中大急不想被一瞎眼人给打成这般模样了,倒是也丢脸。心中越是大急,掌法就越乱,连连后退。
    只见罗一秀以棍当剑用了一式“九天飞剑”这一式与老五那一式完全一样,他本以为老五的剑法,已经不差罗一秀。的确老五的剑法跟年轻时的罗一秀不差了,现在他的剑法即狠又老练,威力大胜从前。与老五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人。
    只见孔老三用臂一挡,棍子直抽在他的胳膊上,痛的他低呻一声。连忙躲闪,借势跑到了李千跟前,抓起倒地李千的后背,急道了声:“走!”当即运起轻功飞去。孔老三武功不行但轻功却是了得,难怪他挑着担子,跟着赌酒老鬼走数万里地。李千只觉孔老三的那轻功正如行云流水,腾云驾雾般,那罗一秀渐渐落入身后。
    在一看,罗一秀以是看不见。孔老三又跑了一会,自觉罗一秀追不上来了,才放下了李千。李千忙道拱手谢道:“多谢大哥救命之恩。”孔老三一听急是作哭状道:“哎!还什么大哥救命之恩,我还要你救我呢!只要你能救了我。不……”他又改口道:“能救了我的银子,你当我大哥都行。”
    李千听的一头雾水,忙道怎么回事。不提还好,一提只听孔老三骂道:“都赖赌酒老鬼那畜生,赌酒老鬼正喝完你请的酒,正是神清气爽之际,他就犯了赌瘾,说要京城赌钱赢钱后把上年欠我的还我。我这一听我得要钱啊!我怕他赢钱又花掉,那我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拿到钱。为了保险些,我便跟他同去了。我俩是连夜赶到京城,那时城门紧关,我二人又翻城而入。”
    李千一听,自觉不及。连夜赶到京城那是何等的内力啊!他本以为自己也算是名高手,但在真高手面前,只怕连普通人都算不了。只听孔老三又道:“找了家赌场,那畜生竟然没有带钱,他厚颜无耻的用花言妙语骗起我全部积蓄,哪知这畜生竟是个臭手,连赌数把,竟是一把未赢,输了个精光。最后逼急了,竟又把自己输了进去。这厮又厚颜无耻的让我找你赎人,还说你挺有钱的。他装的一脸无事的样子,我气不过,朝他撕要,这畜生竟耍无赖般,一把跑到了门口,颇为欠揍的说道[此乃天黑昏暗,老衲未看真切,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众人只知我二人形影不离,那是这小子欠了我好几年的银子,若我不跟住他,他便耍赖跑没影了。你说这事气不气人。”
    孔老三竟是气的大喘粗气。李千听后哈哈一笑,刚笑到一半只觉气海穴紧是一缩,竟吃痛起来。想是那毒性发作。“药……药……”李千倒地痛的说不出话来。“小兄弟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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