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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萱暗探瓦岗遇险 翟让天山冤家相逢(2
    这万天山从外面寻名师,访高人,学了一身本事回来了,就是要报那一跤之仇,三句两句就把翟让的火激起来了。“我看着得摔你两跤,你才能长记性!”翟让也是年轻气盛。
    二人蹭蹭跳到院里,你来我往就交了手。万天山一交手才发现,人家翟让这一年也没闲着,武功比原来不知道好多少倍,这次他输得更惨,上次还打了几十个回合,这次十几个回合就被翟让“duang”一跤踢到在地。他那个不服气,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亮招式又扑了上去,翟让本来就在气头上,没有几个照面“duang”又是一脚,这下摔的更惨,真个一个恶狗吃屎,生公子巾也掉了,箭袖也开路,丝鸾带扭了,衬衫裂了,窄腰快靴掉了一只。关键是抬头一看,自己朝思暮想的天仙妹妹李玉蓉正在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臊的满脸通红,赶紧爬起来钻到屋里不再出来。
    李玉蓉娇声喝道“翟让,你怎么回事!”
    翟让挠挠自己大脑壳,嘿嘿笑道“玉蓉没事,我们俩切磋呢?”
    “这叫切磋啊!”李玉蓉到了屋里,又是给万天山端水洗脸,又是帮他擦药,弄得翟让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直接出去,给老李家修房子去了。
    到了晚上,都各自回家。万天山想起白天的事,又想起李玉蓉的殷勤照顾,竟然不自主的溜达到李玉蓉家门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竟然想生米先做成熟饭再说。于是她装着装着串门的样子敲门,都是邻里,李玉蓉也没介意,直接让他进来。李玉蓉端茶倒水寒暄几句,突然二目一对,万天山那色眯眯的眼睛突然漏出凶恶的眼神,突然一伸手要抱住李玉蓉。李玉蓉顿觉不对,赶紧倒退几步躲开。
    “三狗子,你干什么?”李玉蓉一惊。
    “不干什么?呵呵!”说着,万天山欺身上前,李玉蓉也是练过几下子,身形一晃,又躲了过去,刚要大叫救命,可是万天山毕竟功夫高出许多,贴身一掌就把她打晕了。万天山拿出绳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绑了一个结实,飞身出了大门,三拐两拐到了自己家,插门落锁,就要扒开李玉蓉的衣服。就在这关键时刻,“duang”“咔嚓”吓得万天山魂飞魄散!谁呀?正是这黑面天王翟让。翟让也是因为白天的事要找李玉蓉说清楚,没想到路上看见一个黑影就跟了进来。
    哪还有万天山的好,一顿毒打,又在村头大树吊了三天,这次李玉蓉的父亲怕闹出人命,劝说之下,才把他放了下来。村里长辈出面,把这“三狗子”逐出本村,今后不得回村。
    “三狗子!你怎么来的?谁让你上山的!”翟让又叫了一句,把万天山从这屈辱的回忆中叫了回来。
    “这,这,……”万天山脸憋得通红,看着李密。
    李密一看,“哦,翟大哥,这万大侠因为帮咱们劫掠王世充的运粮船,整个庄子被毁了,这不没有办法才投奔咱们?”
    翟让一脸的不情愿,“老李,这事,这个人不能留,唉…”当年的事,他也不愿意说出口,十几年都过去了。
    李密不愿意了,“大哥,万大侠给咱们山寨立了大功,还被毁了十几年的基业,咱们不收留,这,这不合道理!”
    翟让口舌愚钝,而且不愿意提丑事,此时也说不出一二三来,“唉唉”叹了两声,罢了罢了,你现在是大王,你说了算。他又看看被五花大绑的隋依萱道“老李,这个女贼人对我有用!把她先给我吧!”
    李密道“大哥,现在王世充与我们仇深似海,这女贼人,是王世充的义女,我们需要审问一番,然后公开斩首,以祭奠死去的亡魂,您问问是不是!”
    “是!”
    “是!”
    “碎尸万段!”
    ……
    得,这事也办不了,“好,好,老李!算了!”说完拂袖而去!李密看着翟让的背影,眼里透出凶狠的目光。然后转身对万天山道“就依你去办!”
    万天山这下高兴了,领命而去。
    众人连拖带拽,将隋依萱关入一间监房内,万天山命人将按隋依萱躺在地上,拿过一堆镣铐锁链,按住她双脚,给她双脚上了二十多斤重的脚镣,然后将隋依萱的绑绳解开,让她坐起再用一副30多斤重的手铐先用手铐上的铁圈套在脖子再锁住她的双手。锁好后,这一晚上闹腾的太晚了,万天山等人也累了,就先回去了。这时隋依萱才活动了一下臂膀,暗运内力使劲挣了一下,铁链“哗啦”“哗啦”但是丝毫没有断开的痕迹,这却引起看守的注意。大家伙对王世充恨之入骨,恨屋及乌,自然对隋依萱也不是好脸色,“干什么”,“干什么”,“打扰老子睡觉,小心挨鞭子!”
    隋依萱知道此时逞强,毫无意义!便不再折腾。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狭小的牢房。三面是坚实的青色巨石砌成,一面是碗口粗的木栅栏,以她的功力很难打开出路。再看看地上铺了一些干草,还有一张破草席和一条肮脏的棉被,墙角摆了一个没有盖的马桶。隋依萱托着三十多斤的手铐和二十几斤重的脚镣,挣扎着坐了起来,先用手整理着那在格斗中被弄乱了的上衣,脖子上的铁圈冰冷坚硬,令隋依萱感到不适和难堪,尤其是身体的动作,而牵动连接铁圈的铁链时,那铁链就发出“哗啦、哗啦”的金属撞击声,令隋依萱感到羞辱。一种莫名的哀愁和屈辱涌上她心头,两行清泪,缓缓流过她的面庞。
    第二天夜里,万天山不能再拖延,决定审讯叶秋涵,当然这个阴险的家伙还有他的想法,那就是灭他们万家庄的人是不是王世充的人他也不确定,这个仇得报,但是也不能瞎报,自己满口胡言,万一漏了陷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还有那个翟让,这个傻,王位说让就让,但是看情况说话还是非常有分量的,还有自己也和他相交多年知道他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在这阴森恐怖的大牢里,“神拳太保”万天山杀气腾腾地端坐太师椅上,摇着折扇,钻天猴”崔启安、“金钩蝎子”李道林、刚刚断了手臂“夜游神”曹大彬还有几个亲信随从都凶神恶煞的站在两旁。崔启安尖声喊道“把那贼人隋依萱带上来”。“哗啦,哗啦”,一阵铁镣声从门外传来,两个面目凶狠的狱卒推搡着拖着一条三十多斤脚镣隋依萱,从门外跌跌撞撞走了进来。但呈现在隋依萱眼前的景象一副挂着铁链镣铐的木架靠在墙边,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一直排到墙角的水槽,水槽中则浸着一盘黑油油的皮鞭和一捆细麻绳。紧挨着水槽的是三个关着的铁柜,铁柜的另一边放着一个大铜火盆,盛满了尚未燃烧的火炭,还有一条长凳被竖起来靠墙放着。
    万天山一脸猥琐的盯着隋依萱,只见她披头散发,长长的头发散落在隆起胸脯上,衣服因为撕杀沾满了泥土但掩盖不了她的天生丽质和绝代风华一张悄悄生的瓜子脸,艳若桃李,两道弯弯的柳叶眉,如黛如染,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含露带春。身体窈窕,酥胸高耸,大腿修长。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靓。
    崔启安大喝道“大胆隋依萱,见了万老爷,还不跪下!”
    隋依萱一甩长发,娇声叱道“吾乃郑王王世充义女,岂能跪尔这等苟且小人!”
    崔启安一使眼色,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死死抓住隋依萱柔弱的双臂,“duangduang”两脚揣在她的腿弯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隋依萱使劲挣扎,而此时她哪有挣扎的了。
    万天山喝道“大胆隋依萱,我万家庄是不是你派官围困烧杀的,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隋依萱此时无法反抗,但是这件事还真与她没有关系,“什么万家庄烧杀,我到时想去!你这贼子!”
    万天山一听,看来这件事可能真跟她没有关系,不过他肯定也不能这么放过她“大胆贼婆娘,你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来人!”
    两个打手把隋依萱推到一个“大”字刑架旁,一边拽一个胳膊将她靠在刑架上。然后拿着绳子在隋依萱的脖颈上缠绕两圈,然后将绳子两端绕过她背后的木头,打了死结,接着将她的胳膊紧紧的靠着横梁上,使劲的一圈圈缠绕起来。不一会胳膊她的如莲藕一般分成了一节一节,最后在手腕处紧挨着整齐的缠绕了五圈然后打了死结。接着又取出一条绳子,在她的腰部缠绕,把隋依萱紧紧的固定在檀香木柱上。然后是穿着牛皮小剑靴的小腿缠绕几匝,最后在脚腕处齐齐的困了五圈。凌飞燕修长结实的双腿本已被绳索紧紧捆绑,如今更是雪上加霜,越发显得羞辱和凄凉。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但绳索却一条条收紧,自己身体的自由一点点被剥夺,渐渐的与美丽的木柱绑成一体。黑色的夜行衣靠与咖啡色木柱,和少女动人的肌肤,交织成诗样画卷,仿佛穿越时空,构成一副幻想派的少女遇难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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