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我还要去剧院接夫人呢,时间快到了”司机着急地看着手表,祈祷三小姐放过他一个炮灰司机。
宇萌看司机大脑门上都冒汗了,就大度好心地放了他一马。
路过大厅的时候,发现了几只大型礼盒,拆开一看,里面有好多小型礼盒。再拆开一看,都是当季最新最靓的礼服。
原来,她前脚刚走,二姐后脚就挑了衣服送过来啦!害她跟司机玩了这么长时间。
连忙在微信上发射了一连串的爱心给她亲亲二姐,就欢天喜,手舞足蹈地试穿衣服去了。
零昔砚留着口水被一次又一次坚持不懈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好梦。
“王八蛋,老娘在睡觉!”
羽墨被零昔砚粗鲁又粗犷的吼声“惊艳”到了。
他楞了楞,清了清嗓子,“明天我回国,我们可以约个时间。”
“约你个大头啊!老娘要睡觉!”
“零,昔,砚!你是在拒绝我吗?”
完全没有醒过来的零昔砚在他面前胆子大了很多,回怼过去“神,经,病!大半夜的打电话不让人睡觉,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说完就直接豪气挂断。
被挂电话的羽墨气得不轻,特助brue能看得出来自家bss已经在用意志力控制自己的怒气。
“你他么的那边现在到底几点?!”羽墨忍不住爆了粗口。
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的零二小姐感觉有些不对劲。挠挠头,大喝一声!一个鲤鱼打挺地起床找手机,翻到了那一通电话记录,显示“4:00p”!
完蛋蛋!昨天自己的脑子铁定被屎糊住了,本来想干净利落完成这一单生意,好滚回澳洲逍遥快活去。
心里清楚跟羽氏做生意不简单,这下自己来这么一出,岂不是雪上加霜。
她来不及回忆孙子兵法有哪三十六计,反正她现在怎么做都是错,还不如赤手空拳地迎敌,说不定能扰乱敌军,大获全胜!
这边零昔砚开着车自欺欺人的意淫,那边的羽墨刚下飞机直接到了公司。
在bb请零总监进去的时候,羽墨正好从沐浴间出来。
零昔砚没心思欣赏美男出浴图,直接开门见山,“羽总,实在对不起,昨晚直接睡了,不知道是您打电话过来,那些话不是我的本意。”
零昔砚拉下面子诚心诚意的道歉,希望这位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揭过这茬。
可是对方很不气的没有给面子,“看来,零小姐的晚上睡得挺早的嘛。”
晚上两个字被羽墨咬在嘴里,重重地落在唇上。
零昔砚脸有些红,她也知道自己被打扰好梦的脾气有多大,虽然理亏,但是她已经说对不起了,干嘛还揪着她不放啊。零昔砚在心里给羽墨贴上得理不饶人的标签。
“嗯?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要你说的时候成哑巴了?”
这一瞬间,零昔砚觉得羽墨真的有点刻薄了。
昨天她就是不小心的对他不礼貌再加一点不尊敬蛮,至于一连三个咄咄逼人的问句吗?!
她撇撇嘴,继续不说话。
她低着头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有半点反应。她抬头看了看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羽墨。
只一眼就让她笑了,而且还笑出了声。
一身黑色浴袍,露出来的锁骨还挂着水珠,那个自 以为气势十足的男人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颓败的耷拉在耳边,给他增添了本不属于他的柔软的气息。
让她想起了她在澳洲的圈圈,她的爱猫。
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女人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低下头使劲抑制自己发笑的表 情,他不用问也知道她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这么聪明,当然不会自取其辱地问她笑什么。
只是摆摆手让她先出去,报了一个店名。
“我已经吃过早餐了。”零昔砚在听到店名后抬头看到已经有些黑脸的羽总后机智地加了一句“不过我的胃大,早上好像没吃饱,没吃饱。”
没敢看前面的金主什么表情,飞快打开门走出去了。
bb看着零小姐虽然有些颓丧但仍然掩饰不住其窈窕婀娜,绰约多姿的背影,看看那杨柳细腰,再看看二助aanda的腰,同时女人,差别怎么这么大。
在bb连连摇头叹息的时候,羽墨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
他敲敲bb的办公桌,把走神的助理拉了回来。“我要去用早餐,预留出一个小时出来。”
bb想说等会有董事局的会议,看到羽总已经按了电梯下楼了,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总裁还会空出专门的时间用早餐?他不是一向都在办公室花五分钟解决早餐的嘛。bb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自家bss了。
唉!自己还真是命苦啊。好不容易回到祖国的怀抱,被工作折磨不说,如今还要看羽墨的脸色。
选了一个有阳光能照到的位置坐着,要了一杯咖啡,也不敢在某人来之前点吃的。不知道那位先生喜欢吃什么,谁知道他在吃食上有没有什么禁忌,自己要是自作主张要了,到时候被他秋后算账,自己又是割地又是赔款求和。
她现在在心里有点埋怨老爸接了这个单子,让她生生受这份罪。
羽墨优雅翩翩地落座,拿过菜单开始点菜。服务员一见羽墨来了,就马上迎了上去,不遗余力的推荐各种五花八门的早点。
零昔砚心里一直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自己坐这半天了都不见服务人员推荐半个吃的,看帅哥来了,一个个巴上来了。
她对这个社会表达自己深深的失望和鄙视。
羽墨很给服务人员的面子,直接对服务员说,“你说的我全都要了。”
纳尼?零昔砚觉得资本家就是腐败的源头。您老一顿早餐要吃二十多种花样,牛!
眼看服务员欢天喜地地下去端早点了,零昔砚没忍住朝那边翻了一个朝天大白眼。
“真丑。”
零昔砚继续翻了一个更大的白眼。白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丑得吓人。”
零昔砚其实还想翻一个更大的,但用力过猛,眼睛有些抽筋。
“要你管,老娘的屁都是香的!”
“没闻过,不知道,你要不要现场表演一下?”
哎,零昔砚怎么发现羽总怎么这么不要脸。
精致又好看的早点上来了,零昔砚托着下巴看羽墨极其优雅的吃了两块糕点后,就看到他把所有的盘子往她这边推。
“什么意思?”
“吃掉。”
“你,你真有病吧。这么多,你想让我撑死啊!”
“撑死了算工伤,有报销的。零小姐不是胃大吗,放心,就这些撑不死的,最多胃胀气。”
零昔砚被他不咸不淡的语气惊怒到了,她很想打爆他的头,看看里面装得是屎还是尿。
虽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是士可杀不可辱,零昔砚一脸傲娇样就是不肯吃。
“好吧,”羽墨一脸无奈加爱莫能助的样子,“打包,送到零总监办公室。”
零昔砚现在非常确定羽墨脑子里既不是屎也不是尿,而是屎尿混合物。
微生莫来在零昔砚的办公室溜达,看到办公桌上堆着整整齐齐的几十个点心盒,随意问了一句“哪个人一下子送这么多早点给你啊?他是想让你吃腻他们家的点心吗?”
正在签文件的零昔砚头都没抬一下,“你的好兄弟羽总啊。”
“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都已经到了送早点的关系了”微生莫来的语气和神态不无八卦和猥琐。
坐在办公桌前的零昔砚低头签着文件,“你很闲吗?”
“逼迫你收下好吃又巨贵的点心,这个整人的方法很有新意,今天涨知识了。”
“你可以带着你的东西滚了”零昔砚把他的文件扔了出去。
正好被文件砸个正着的微生莫来摸着鼻子嘟嘟囔囔得走了,“这个女人能不能改改炮仗似的脾气,哪个男人能受得了。”
零昔砚在后面把门关的哐哐响。
晚上跟远在澳洲的居莓视频。“莓莓,我脾气差吗?”
居莓有点不解,但还是认认真真的回答了,大多数都是温柔可爱,善解人意的,但有时候脾气上来了,是有点大。
零昔砚很不守游戏规则的宣布居莓失宠了,再也不是她的小草莓了。
居莓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瓣瓣,你知不知道你甩脾气的时候有多可爱。”
零昔砚心满意足地和小草莓说了拜拜,然后继续找人。
“姐姐,姐姐,我好想你啊。”
“瓣瓣,姐姐也想你。”视频里是一张倾城又倾国的脸,配合一把柔和甜美的嗓音,只会让人想起“美若天仙”四个字。
“姐姐,今天有人说我脾气大。”
零子鹿问,有人是谁啊?
是谁啊?零昔砚想了一下,觉得用商人比较合适,无利。。。
哦,那就是b城几家公司的公子了。
“别管他们那些臭男人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周末一大早,伍晨就在零宅外等着零昔砚。等零昔砚准备好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了。
“对不起啊,我太磨叽了。”
“是我不好,不清楚你们女生是要睡美容觉的。”
“不是啦!我早就起来跑步了,我吃了早餐再出来的。我还带了一些小零食什么的,到了那边后分给大家。”说完拍拍搭在腿上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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