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你说什么!我马上到!”零昔砚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冲进卫生间洗漱。
赶到机场,抱着眼前这个明媚动人,眉目如画的女人,零昔砚眼里有些湿润,嗓音也有些哑。
“傻丫头,这么煽情干什么。”零子鹿拍拍妹妹的脸蛋。
“都两年没这么抱过了,你都不想我吗?”零昔砚撒娇。
“想啊,当然想你啦。这不是看到你回国了,我就回家了嘛。”
零昔砚才不相信姐是因为自己回国了就回来了呢。如果说她是一只鸟,那子鹿就是一只野鸟,最不爱着家的。不过,人回来了就好,城有什么好的。
“姐,我已经把宇萌和未晞叫出来了。”
“她们俩在上课呢,叫她们出来干嘛呢,周末再聚也可以呀。”
“哎呀,你还怪我。她们两个听到你到a城了,哪还有心思上课啊。放心,我已经给她们请好假啦!”
“那你呢?不用上班?”
“偷懒一天呗,爸不会说我的。”
对,零总是不会怪自己家的宝贝女儿。可是羽氏的bb现在有些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家的bss。
怎么听到零总监临时取消了预约,羽总看着脸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臭臭的,还是说今天早上的会议上,各主管的报告做的不合总裁的意?他在一旁感觉挺好啊,报告听着有理有据,可圈可点。
bb还在使劲揣摩bss的心思,羽墨终于抬头瞥了他一眼,“出去。”
bb出去之后,欲语泪流。可怜兮兮的问brue“你有没有觉得bss最近越来越难琢磨了?”
brue手上打着字,眼睛看着电脑屏幕,应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琢磨透过bss?”
bb泫然欲泣。
两姐妹欢快地挽着手到了fauhn门口。远远就看到古灵精怪的两个小姑娘朝着她们招手。
“大姐二姐,你们好慢哦。”零未晞嘟起樱桃般的翘嘴唇。
零子鹿亲亲两个小妹妹说对不起。
零宇萌是那种有了大姐撑腰就完全忘了二姐的人。
“都怪二姐大早上的磨磨蹭蹭地没有把大姐早点接回来。”
“喂,小鬼,你有本事再说一遍。”零昔砚吼着这过河拆桥的鬼丫头。
零未晞娇滴滴地赖在零子鹿身上,看着两个姐姐打嘴仗。
零子鹿看着三个妹妹,眼里一片岁月静好,感觉从心底重新升起了希望和力量。只有亲人才是进可攻退可守的港湾。
四个姐妹东扯扯西逛逛还不舍得回家。零子鹿见状就把三个跟屁虫都打包带回了自己家。
这次她回来为了拖延一点被审问的时间,是瞅准时机回来的,父亲去外地视察了,没空来盘问她,大哥也不住在家,妈妈肯定不舍得说她什么。
让三个小疯子在她的房间拆着她带回来的礼物,她敲敲母亲的门,推开走了进去。
“囡囡,”零夫人正坐在梳妆镜前面抹脸,看到女儿来了,忙停了手上的动作。
“妈妈,我好想你啊。”零子鹿从后面环住母亲的肩膀,把脸搭在了妈妈的脸旁,看着镜子里已经有不少皱纹的母亲。
其实她很少在端庄优雅的母亲前面说出这样直白不含蓄的话,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红了。也许是太久没回家了,这句话就这样冲口而出。
零夫人一脸的担忧和心疼,“囡囡,告诉妈妈,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
“没有啦,妈妈,我就是想你了。”
零夫人拍拍女儿的手,看着女儿,“又瘦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又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我怎么放得下心啊。”
零子鹿摇了摇母亲,“嗯!我在家你要把我养的白白胖胖的。”
“你呀!”零夫人用手指点点女儿秀气挺翘的鼻子。
零子鹿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她们还在小心眼的抢着几个小玩意儿。
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不在身边的确想她们,见到了也是真的烦她们三个闹腾劲。
她可没有这么好的精力去应付她们,三言两句就把她们打发去洗澡了。
四姐妹沐完浴后,终于重获新生神清气爽的并排躺在大床上聊天。
夜也深了,聊天声也渐渐低下去了。两个小妹先后进入了梦乡。
小未晞睡前嘴里还喊着“大姐”。
零子鹿眼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零昔砚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
“姐,你真的狠心。”
零子鹿再没忍住,泪扑扑簌簌地地下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她哽咽着带着绝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姐,你还会再走吗?”
“那种滋味,尝过一次就够了吧。”零子鹿湿漉漉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闪着决然的光。
“姐,别忘了,我们一直在你身后。”
零子鹿伸出了手握住了零昔砚的手。
姐,你以为我不懂,其实我知道,你说的那种滋味是我一生都不敢品尝的味道。
零昔砚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天还没亮全就让老吴把她的车子开过来了。
“吴叔,还没吃早饭吧。”零昔砚把手里的早点递给叫吴叔的司机。
吴叔也不跟他家小姐气,伸手接了过来。他家的小姐平时最是会待人,零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喜欢和她打交道。
零昔砚打着哈欠开着车去羽氏,昨天跟bb说好了,今天要继续下一步的洽谈。
等到了羽氏,天已经全亮了,城市苏醒,慢慢喧嚣起来。
零昔砚带着几大袋带着大大lg的早点走进了亮着灯的顶楼。不愧是劳模,这么早就工作了。
她把吃的分给眼睛早已发光的几位苦逼的助理。bb用眼睛瞟瞟里面。零昔砚比了一个“k”的手势。
提着小袋子敲了敲门,听到从里面传来的“进来”,零昔砚推开门走了进去。
把袋子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我吃过了。”羽墨看都没看那个袋子。
零昔砚不管,反正我带到就行了,也没想着你会吃。
“今天零二小姐终于有时间了?”
“嗯,”零昔砚点点头,“我觉得我们可以慢慢来,不急。”
“给我理由,不知道是哪位前几天还在催着我加快速度。”
因为我姐回来了呗,我想在家里多待几天。零昔砚心里这样说。表面上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嗯,因为我觉得我们双方都应该花时间打磨彼此的初级方案,后面磨合的时间就少些。不是事半功倍嘛。”
羽墨的胳膊肘搭在扶手上,往后靠在了椅子上,仰视着她。“据我了解,贵公司与本公司的对此次施行的理念的出去还是比较大的。如果把大把的时间放在了各自为政上,估计后面会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在磨合上。”
零昔砚理智上觉得他说得完全没有错,可嘴巴还硬着,“哦,暴君。”
“什么?”羽墨怀疑他的耳朵出了问题,她说了那两个字?
“没什么啊,你耳朵有问题吧。”
看到零昔砚一脸无辜装不知道的懵懂样,羽墨有些肯定他的确是听到了那两个字了。
“好了,开始吧。”羽墨没闲工夫跟她扯些有的没的。
等零昔砚回过神来,已经快到午餐时间了。
“我天!都这么晚了。”零昔砚看了一眼手表夸张道。
她竟然听到了羽总邀请她共进午餐。她不带任何犹豫的立即答应了。嘿嘿,不愧她表演一番。她好想看看羽氏总裁吃的是啥。
他名下拥有这么多资产,吃的不会是金子吧。零昔砚天马行空地瞎想。
她被他一路带到了员工餐厅。
天啦噜!羽总你是认真的吗??连我一个小总监都不在员工餐厅吃的。
还有,你不觉得你在这里会影响你亲亲员工们的消化吗?
不过,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他们两个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喧嚣骚动。
看来,他经常在这里吃蛮,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她还是有一点疑惑。
举手作提问状,“依依,也知道你经常在这里吃?”
羽墨觉得她这个话很奇怪。他中午吃什么,关依依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她知不知道。”
羽墨看她还想问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你怎么那么八卦?”
什么鬼,零昔砚觉得他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她是觉得他婚姻不正常,想提醒他一下的。
“我闲的蛋疼吧。”
“那你把企划书今晚给我吧。”
“你给我滚哎,你是不是魔鬼啊?”
“是你说你自己很闲的。”
零昔砚很气,在餐厅吃了好几碗,撑得肚子难受才停了下来。
看着羽墨有些微微诧异的脸,零昔砚觉得他少见多怪,她可不是什么小鸟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嘛。
今晚,零昔砚准备留在公司加班,把企划书赶出来。
阿黛拎着一大堆吃的打扮得花枝招展得来找零昔砚。
“亲爱的,么么,爱你。”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的零昔砚看见吃的“嗷呜”一声扑了上来。
嘴里塞着满满的,问一旁浓妆艳裹的女人,“这么晚花那么浓的妆,干嘛啊?”
阿黛收起小镜子,“你们公司的小鲜肉还是挺优质的。”
零昔砚不想理她,“您老请手下留情,这里的几个男色还不够您塞牙缝的。”
“能打打牙祭也是好的啊。”
看着她一脸欲求不满的饥渴样子,“阿黛,你不是包养了几个小明星吗?怎么,那方面不行啊。”零昔砚也有些荤素不忌地调笑她。
“别提了,早腻了。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阿黛一副过来人的教导她,“瓣瓣,我跟你说,找男人不能找只顾自己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