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看她抗拒的那副别扭大姑娘样,“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了,我看着你都替你寒碜。都二十好几了,别说尝了,估计连肉渣都没沾过。”
零昔砚想说我有啊,但又觉得那不算什么,一把把吃的塞进她的口无遮拦的嘴,“吃的还堵不住你这张嘴。”
阿黛把嘴里的吐出来,“我晚上不吃的!看我这么瘦,别嫉妒地想害我。”
零昔砚“嗤”地一声,“你想多了。我觉得我的身材可比你好多了。”
阿黛闻言看了看她的,嗯,的确,□□。
她色眯眯的眼神盯着零昔砚那出,“可惜,没有男人滋润啊。”
零昔砚挺了挺自己的圆润,“本小姐不需要。”
阿黛眼睛转了转,计上心来。“瓣瓣,不如我给你找个床伴吧。”
零昔砚喷了出来。
零昔砚用纸擦着嘴,“我的床比较小,多了一个人睡不下。”
阿黛撇撇嘴,“真没出息。”
“大小姐,你伺候好自己就好,不用管我这个没出息的。”
“我跟你说,女人啊,还是要找个能在床上疼你的。。。”
又开始了,零昔砚拿着食物躲到一边去了,她怎么会有这么色的好友。
阿黛骂骂咧咧,“烂泥扶不上墙。”
虽然有阿黛的打岔,她紧赶慢赶还是在十二点之前给羽墨发送了企划书。
“哦,deal!”零昔砚揉揉眼睛,都有眼袋了。赶紧回家补觉,太累了也不敢开车,招了一辆车。
一回到家,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看到手机上几十个未接来电晕了。
有零子鹿的,有零宇萌的,有伍晨的,还有季依依的。
她划通了零子鹿的,“姐,什么事啊?”这一觉睡得太爽,零昔砚眯着眼伸了伸懒腰。
“你刚醒?来‘尤’,大家都等着你呢。”
“干嘛啊?”零昔砚在床上慵懒得蹬着腿。
“你忘了?今晚伍少给我们俩姐妹接风洗尘呢。你现在来吧,别让他们等太久。”
等零子鹿挂了电话,她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个事。
洗了澡,化了淡妆,就去了“尤”。
“零二小姐,让我们一阵好等啊。让我们一干人怀着想见美人一面又不得的抓耳挠腮了这么久,是不是该表示一下?”微生莫来晃了晃手里的酒。
零昔砚一进会所,就被众人先发制人地“责难”了一番。
她一把拿起他手上的酒,一边喝还一边还媚眼如丝地看着微生莫来。
微生莫来莫名地有些害怕她这个胆大妖媚的样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为了不惹火上身,他等零昔砚喝完了一瓶酒,就拿起一瓶还未开封的酒灌了下去,笑呵呵地对着她说,“嘿嘿,哥哥也干了。”
零昔砚“哼”一声,“算你识相。”
零子鹿把妹妹拉到自己身边,假装嗔怪地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敢让微生大少灌了不少的酒,看他们一会儿怎么罚你。”
众人心里清楚了,等会儿谁也不不会不识相地灌零昔砚的酒了。
毕竟,枪打出头鸟嘛,微生莫来已经被打了。
大家伙儿看着并排坐在那里的两姐妹,觉得真养眼。姐姐长相娇艳,气质却一派清纯。妹妹长相甜美,气质却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大概男人的通病就是征服带着矛盾综合体的美女吧。在场的大多数男士的眼睛都似有若无的往零家两姐妹的身上瞟。
零子骞和零子充可不喜欢两个妹妹被一群狼盯着,“行了行了,人差不多到齐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羽墨那小子是不是下头憋不住了又转头回去了?”
“他平时不就磨磨唧唧,温温吞吞的,怪不得从小到大从没追到过女孩子。”微生莫来看见个小缝就叮羽墨。
“当然,女孩子都是主动贴羽墨的,他还用追吗?”是非手里攥着宇萌的两只手腕,压制住她不让她乱动。这个不省心的竟然趁他不注意往他衣服领子里丢冰块。
微生莫来大“喝”一声,三拳两脚困住了是非,放出了宇萌。下一秒一个扫堂腿,微生莫来“啪”地摔在地上。
热闹声里,羽墨推门而入。
微生莫来爬起来朝门口招招手。
羽墨坐到他身边,松了松领带,看着微生莫来裤子上的脚印,“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零子充拍拍兄弟的肩膀,问他“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忙什么呢?”
“你小子是不是转性了,不会是忙着泡妞吧?”微生莫来又来找抽。
零子充用同情的眼神打趣着羽墨,“人家现在是以家庭为重,家里有位娇滴滴的小妻子,哪会耐烦整天和我们这些臭男人混在一起”还把“家庭”和“小妻子”咬得特别重。
他们几个都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羽墨直接无视了他们。
“兄弟,给我们分享一下你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嗯?小嫂子是不是特别粘人又磨人?”
羽墨给了微生莫来一拳,“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是老头子给我选的人。”
言下之意是他没有任何感觉。他们你看你,我看我,不知道他是对人还是对事。
“小嫂子看着挺懂事的,试试吧。”零子充有几分感同身受。他最近也可怜兮兮地被“逼婚”了。
“这可不是懂事不懂事的问题。”是非看得很清楚。
羽墨不点头也不摇头,还是那样的面无表情。
“今天是给我两个妹子接风呢,别扫兴。”
几个人都热了起来,他们才不管家里什么糟心事呢,按照自己心底的心思就好。
伍晨端着两杯果汁放在零子鹿,零昔砚前面的桌子上。
“谢谢你了,伍少。”零子鹿对伍晨眨眨眼,知道他是爱屋及乌。
伍晨被心上人的姐姐暗示着打趣,呵呵笑。
“哟,伍少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细心啊。”阿黛嘬着酒也来凑热闹。
“我觉得伍公子就挺好。”
零昔砚看她挤眉弄眼的,明白了她说的是床伴。“你别惹事儿。”零昔砚悄悄掐了她的臀一把。
阿黛的狐狸眼从上上下下扫视了一番,“宽肩窄腰,翘臀长腿,你不要那我收了。”
“随便啊,你开心就好。”
阿黛摇摇头,“你还真狠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你的痴心。最毒妇人心哪。”
零昔砚已经习惯她的倒打一耙,“刚才是谁一直盯着人家看的,可不是我。”
阿黛咬着杯沿,“唉,要不是他喜欢你,我早就把他拿下了。就是不知道他床上功夫怎么样。”
零昔砚赶紧走开,离她远远的,真受不了,三句离不开那事儿。
冯越泽看零昔砚往这边走,赶忙端着酒杯上去。刚才她一直被众人围着,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同她说话。
“零二小姐。”零昔砚抬头看到一张俊秀干净的脸。
“冯大律师。”她气的回应。
“叫我越泽就好。”
“好啊,越泽。那你叫我昔砚。”
冯越泽有点不自在,毕竟他是她父亲聘用的律师,她也算他半个雇主了。
零昔砚看出了他的犹豫,“冯公子,你的父亲是不是冯晋钧,他是我在澳洲的导师呢。”
“嗯,对。家父的确是在澳洲教书。”而且他早就知道了他父亲的课堂上有一名甜美动人的中国女学生,那个女学生就是零昔砚。这是他藏在心底的一处隐秘的欢喜。他也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觉得他可以认为他们两个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缘分,为这份意料之外的发现而沾沾自喜,觉得这是一种上天赐来的他们两之间的联系。
“冯教授的课很有趣,他对我也颇多照顾。我这次回国,还没跟他好好告别呢。”
冯越泽知道这是零昔砚善意的说辞,“没关系,我替你跟他说一声就是了。”
“那先谢谢你喽。”零昔砚对他露出了一口雪白整齐如贝壳般的牙齿。
“瓣瓣,过来这边。”
冯越泽知道零昔砚是今晚的主角,能跟她说几句话就已经很满足了,连忙说,“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间抽根烟。”
“嗯,好。”零昔砚点点头,朝零子充走去。
“二哥,干嘛呀?”
“这个懒□□问我如果他追你的话,可以拿到多少号的牌?”零子充用头点点一直看着零昔砚的好友。
零昔砚歪着头,假装在思考,“估计会比零子鹿少那么一点。”说着,用手指比了一个一点点。
“哈哈哈!”零子充很不给好友面子的大笑了起来。
他的好友假装怒气冲冲的干掉了手上的一杯酒。
零子骞年龄最大,平时性格最稳,可他也也玩得最狠。
“来来来,发牌了。拿到王的指定一张牌。谁运气不好抓到了指定牌,就要听指定牌的人任何一件事。”
任何一件事?这么刺激有诱惑力的条件。这个任何,可给了平时有贼心没贼胆的人蠢蠢欲动的心思。零子骞周围瞬间吸引了围了一圈的群人。
零昔砚是没兴趣的,但是今天自己可以算是半个东道主,不参加显得自己不合群了。况且,还有阿黛这个party女王死拽着她。
第一把阿黛就抽到了王,拿到指定牌的是伍晨。
阿黛好死不死地说,“伍晨,姐姐今天给你一个表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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