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昔砚撇撇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好的吧,反正她对总统套房沙发的印象还不错,羽墨这个众所周知的挑剔大少爷昨晚都睡了,她应该还k吧。主要是他的条件太诱惑,她好想“蹂躏”一下这么漂亮的肌肉。到时候不行,她就撒娇,要么撒泼,她就不信羽墨能受得了她的无赖缠人的功夫。嘿嘿,这样想着,零昔砚买羽墨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羽墨也是爽快人,看她答应了,立马就伸出了手臂,绷紧了肌肉,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零昔砚的手慢慢抚摸过他一个一个的小山包,如同一条质量上乘的绳子打紧的结,一排下来,整齐而均匀。完美地像雕刻而成,好看地零昔砚想用嘴亲亲这美到极致的艺术品。但她忍住了,只是用手不断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的触摸感受。触感实在是好,零昔砚闭上眼细细感受指尖,指间关节,掌心的触感,这些感觉好似透过神经传进了她的心里,撩动了她的心弦,在心中谱成了他的歌曲,在她的心头荡漾。
不知道他的大腿肌肉是不是也是如此的喷薄有力,是不是也闪着橘色的光反射着太阳的光线,是不是更大点如同石头一样坚硬密实或者又像小馒头一鼓一鼓的散发着满满的生命力呢?
那胸腰腹呢?
好像隔着衣服摸着也是紧实饱满的。
零昔砚被自己冒出的这些念头吓坏了,匆匆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不打一声招呼,扭头跑走了。
羽墨放下袖子眯着眼看着惊慌失措的背影越逃越远。傻瓜,这就逃了?
微生莫来终于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到了羽墨身边,“给不给兄弟留一条活路了?我女朋友在那边看着呢。只要发挥平常的实力就足够让瓣瓣赞美你了,偏偏要搞得跟比赛一样,只有你要面子啊?”
羽墨戴上墨镜,头也不回地转身,留下一句,“给你面子你也接不着啊。”
微生莫来盯着自己好不容易苦练成的砖头肌肉,我有这么垃圾吗?
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大家准备晚上吃火锅。零昔砚去上洗手间了,让阿黛帮零昔砚占了一个位置。阿黛就给她留了自己旁边的位置,一大帮人陆陆续续的进来找座位。
没想到羽墨坐到了与阿黛隔着一个座位的凳子上。嗯?他们兄弟几个不是都在对面吗?看着对面一个一个都是成双成对,靓女配美男的,阿黛就想明白了。哦,他和零昔砚都是单身狗嘛,抱团才不会那么凄惨。哈哈,原来羽墨也怕被虐啊。
零昔砚洗完手回来阿黛就朝她招手,在门口就注意到羽墨坐在她旁边。零昔砚佯装淡定的坐下来,发现她的碗筷都被羽墨烫洗过了,还有一杯茶冒着袅袅的热气。零昔砚是喜欢在食指大动之前喝点热水暖暖肚子,这是她一个奇怪的习惯。
火锅吃的就是热闹和烟火气,红红火火的进食了一会儿,零昔砚的额头就出了细细的汗,把外套脱下来放在了沙发上,满血复活回来继续吃。
本来只想舀一颗鱼丸,偏偏勺子里多出了一颗。零昔砚左右为难,她吃了一个,味道不是很喜欢。这个完完整整的鱼丸没有做错什么,把它这样舍弃掉也太可惜了点。转头看到阿黛把不喜欢吃的一股脑儿的放在她男友的碗里,欸,这画面戳心了。
羽墨在锅里翻找着,“有鱼丸吗?没找到啊。”
零昔砚眼睛“唰”地就亮了,“我有,我这有。”
看着他看向自己碗里那颗孤零零的小可怜,零昔砚赶忙说,“我没碰过哦,它就是用那个大勺子乘了一下。”
看他没说什么,脸上也没露出嫌弃拒绝的表情,零昔砚伸过手在他那里把他的勺子拿了过来,把小胖子稳稳舀了起来放进了他的碗里,对羽墨微微一笑,感激他帮她解决一个大难题。
吃饱喝足后大家聚在一起在大厅,男生打麻将,女生打牌。
零昔砚打着哈欠表示没兴趣。她数学不是不好,而是太好,跟一群娇滴滴喜欢张爱玲亦舒琼瑶的大小姐们打牌,怕到时候她们因为自己输得太难看影响不好。
今晚她就老老实实当一个花瓶吧,在一旁看着就好。
“羽墨来了!过来,坐我对面!”微生莫来和零子充同时出声,羽墨在牌技和麻将方面也是个luky dg。坐在他们对面,准备今晚大干一场,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羽墨好像没听到兄弟们热情的呼唤,径直走到女生们的牌桌上,把衣服搭在零昔砚椅子的靠背上。“你衣服落在餐厅了。”
零昔砚回头看到了羽墨流光溢彩的双眼,听到了周围微微起哄的调笑声。
“哦哦,还好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没走,不然今晚我得冻着回去了。”
什么,打电话?有她这样撇清嫌疑的吗?这样子会越描越黑,欲盖弥彰。
羽墨挑挑眉,插着口袋往麻将桌去了。
阿黛抓着牌碰碰零昔砚的手肘,悄声说,“今天羽墨不正常。”
“怎么啦?”零昔砚帮她理着牌,有她这样打牌的吗,插得乱七八糟的,她不输谁输啊。
“他一直就是白开水那样温温吞吞的,不跟别人亲近,也不跟任何人红脸。今天怎么感觉好像放开了点,表情多了一点,肢体动作多了一点,还有好像跟大家也亲近了不少。”
“你没事老看人家干嘛?你不是刚跟这位谈吗,这么快就换目标了?”
“我这双辣眼只看顶级帅哥,羽墨属于这群人帅哥里面的最上乘,我眼睛雷达自动扫描,很自然就盯着他了。”
也是,羽墨就是夜空里的最亮的那颗明星,无论在哪,都是最引人注目的,说是众星捧月也不为过。他一直在角落,可他掩藏起来的光亮透过缝隙钻出来还是要比正中央镁光灯照射的闪耀。这就是天之骄子吧,别人是羡慕不来,也学不来。不过,感觉他挺喜欢角落的,那里有他自己的世界。
零昔砚点头,表示赞成她的话。“不过呢,他已经名草有主了,咱们就别想了。”
“我可不想啊!”阿黛摇头摆手,给面露疑惑的好友解释,“这种极品呢,自有妖精收拾。”看她还是一头雾水的,她娓娓道来,“这种男人呢,虽然说不是换女人如换衣服那么快的,但也不那么认真就对了,还有就是越是表面如水的男人内心就有多狂热闷骚,越是表情清心寡欲的男人内心有多欲壑难填,野心大大的呢。所以嘞,只有妖精才能收服得了的他。很明显我自认没有那个能耐能让羽墨把我放在那个位置。”
放在那个位置。。。什么位置?羽太太还是女朋友,还是心底的那个人?
刚才阿黛说羽墨只是随便玩玩,不像啊,上次她还看到放学了他们俩一块走,她从厕所出来看到了站在洗手间外面给女朋友拿包的羽墨。当时他没注意到她,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哎,不想了,又不关她的事。
零昔砚不想再听阿黛唠叨,就去麻将桌看看零子充今天运气怎么样。刚才二哥跟她说如果今天他赢了,就给她买一套最新的斯泰夫路易威登泰迪熊,她还是挺希望二哥赢的。
她的生日在暖风拂柳的春分时节,在绿意盎然,春色阑珊中收到亲人和好友真挚的祝福,在新的一年在长大的一年里真挚的许下自己的美好,播种自己的种子,满怀希冀的等待着生根发芽。
坐在二哥身边看他打麻将,听到他们谈论羽墨的生日他们准备去哪儿玩。难道羽墨也出生在她最爱的春季吗?多少号呀?在她前面还是后面?零昔砚打赌是在她的前面,他看上去比她大多了,真实年龄不会就比她大几个月的。她看上去又不是那么幼稚,零昔砚安慰自己。
零子充现在很嘚瑟,羽墨的牌打得太烂了。他一会儿吃一个吃一个的,羽墨简直就像故意喂他,看得微生莫来很着急。
“哎,你在想什么啊,心不在焉的?打牌也要有点敬业精神,不要以为你是大牌就可以乱来。”微生莫来看到羽墨扔出了一张匪夷所思的牌后,实在忍不住了。
“没有啊。”羽墨淡淡答道。
是非斜着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受刺激了?”
羽墨终于看了他们一眼,“我乐意。”
嗯!他输他乐意。。。是这个意思吗?零昔砚坐久了觉得也挺累,站起来围绕桌子活动一圈。
绕了一圈,在羽墨的桌边停了下来。就算她是个不会打麻将的白痴,也能看出来羽墨把一手好牌生生拆了打成了稀巴烂。
她狐疑的看了羽墨一眼,淡定自若,好整以暇的脸庞和神情,他是真的不正常还是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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