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V领毛衣里面是一件深色胸罩,类似车厘子的暗红色调,将皮肤衬得雪白无暇,贺昭眼底的笑意被欲望燃起,握在她腰上的手摸到她后背,两指一拨
挑开了搭扣,稍稍离开她的唇,以迅雷之势将她的毛衣兜头脱下来丢到椅子上,然后是内衣。
凉意袭身,安萝轻呼,挣扎着要去捡衣服,却适得其反更贴近贺昭。
没有内衣包裹的乳房依旧挺翘饱满,乳晕浅,乳尖透着嫩粉色,诱惑着男人深陷。
贺昭一手握住一只,将另外一边含进嘴里,她反应明显,声音又细又软,皮肤上起了可爱的小疙瘩,原本推着他胸膛的手也圈上了他的肩,水眸里似是
含着春色。
这谁受得了。
在安萝专注地琢磨那领带到底应该怎么绕怎么系的时候贺昭就硬了,现在更是强烈,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被撑起,隔着衣服贴在安萝大腿内侧磨擦,传来
的热度就已经让她心颤,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贺昭,”安萝勉强稳住话音。
他已经懂了性爱技巧,大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游弋在裤缝边缘,试图脱掉她的牛仔裤,听到她叫他,又将受了冷落的胸脯拢进手掌,将那两颗小
樱桃轻柔慢碾至挺立,嘴也没闲着,顺着她的脖子往上,舌尖描绘她的下颚线,留下一片濡湿,末了钻进她嘴里将她的舌头托出来吮吸。
身体里所有的感官都被唤醒,安萝被吻得大脑缺氧,耳鬓厮磨间呼吸越来越热,她几乎忘了场合开始回应,却突然从外面传来高跟鞋踩着地板激起的回
声,它愣了一下,脸颊瞬间爆红,攥着男人的衬衣在手心揪成一团。
“贺昭,别在这里……”
“可我现在就想,超想,”贺昭不为所动,单手把人抱起来褪掉她的裤子扯到腿弯,“有人看见你进来了,没看见的现在也应该通过他们的八卦能力知
道我办公室里现在有个小仙女,不会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的。”
精虫上脑,却也还留了半点自制力想起她左脚有伤,只把她的右腿从裤子里剥了出来,握着脚踝轻轻拉高绕在他腰上。
“你湿得好快,”他嗓音渐哑,含着笑,捕捉到她眼底似嗔非怒的羞赧后更是愉悦,手指从内裤边缘挤进去,在窄小的穴口试探,“听到了吗?你在吸
我。”
被他这么形容,就仿佛真的有潺潺水声,安萝耳根红得滴血,两腿被他的身体分得大开,呼吸也全乱了,毫无抵抗能力,软绵地靠在他怀里。
贺昭觉得自己就像是抱着一颗水蜜桃,想从哪里下嘴就从哪里下嘴,只是她太紧了,不耐心的扩张根本吃不下他。
耳边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安萝睁开眼,看到他打开那盒避孕套,拿出一枚,用嘴咬开了包装纸。
贺昭大大方方给她看,在她面红耳赤避开视线时,带着她的手往下,扶着,对准穴口。
慢慢的,推了进去。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肉書箼).Xy╅z 祛棹┽號 下午五点多的时间,天色渐暗,高楼外面还是高楼,即使知道对面办公楼里的人看不到这边,心里的羞耻感也依然会将每一根神经末梢的感官放大,安
萝的身体比上一次更敏感。
不过贺昭更想把她的高潮归因于自己技术高超。
一整面落地窗,玻璃上映着模糊交叠的身影,活色生香。
快慰的呻吟压抑得太久,被一记深顶撞出了喉咙,带出的呼吸每一个分子都隐着火焰。
员工都走光了,只有这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安萝腰酸得不行,让他快点,他抽空回了句‘男人不能快’。
“我这个男朋友今天终于可以名正言顺了吧,”贺昭满足过一次,显得游刃有余,存了点心思逗弄她,“你叫一声,我就停。”
安萝咬着唇不肯开口。
“那就是不想让我停下来,”贺昭低低的笑,“我很乐意。”
交合处蜜汁泛滥,办公桌面湿滑泥泞,他忽然加快频率,安萝根本坐不住,层层快感堆积,甬道内壁越收越紧,微微跳动痉挛,被他挂在臂弯的腿绷得
细直。
男人忽然发动隐蔽的攻击,将她从办公桌抱下来,他坐到椅子上,她没设防,就这么直直的坐了下去,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一种徘徊在疼痛和舒
爽之间的快感同时从交合处传到两人大脑皮层。
贺昭太阳穴跳了跳,缓了一会儿次声堪堪忍住压着她横冲直撞肆意放纵的念头。
“累了,歇会儿。”
他不动,手臂压着安萝的腰,也不许她动。
私处又酸又胀,安萝膝盖跪在他他大腿两边,渐渐地撑不住,她的身子往下沉一点,埋在甬道里的性器久更往深处挤一点。
这种情况下,一分一秒都会变得格外漫长,轻微的摩擦挤压都会带来巨大的空虚。
贺昭低头瞧着她水色潋滟的眸子,挑了下眉,还不肯叫?
“就这样等到十二点也好,这个生日我保证终生难忘。”
充血的阴蒂敏感异常,却突然被他指副摁着揉碾,灭顶的快感让安萝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膀。
“别碰那里、贺昭……”
‘男朋友’三个字低得不能再低,但贺昭听到了,内心的满足感和身体的快意同时达到顶峰。
办公室里面还有一间休息室,贺昭偶尔会午睡,弄干净后换了身衣服,安萝脸上红晕未散,贺昭笑得餍足,到了餐厅才有所收敛。
蛋糕只吃了一块,安萝觉得浪费,就带了回去。
她请的假还剩最后一天,就继续Q裙4⑨6⑥3③1④3在家休息,早上贺昭出门的早,戴了她送的那条领带。
王姨有糖尿病,戒糖很久了,安萝中午吃了一块蛋糕,到晚上也觉得腻了,就只能拿去扔掉,王姨突然想起什么。
“大少的生日比阿昭晚一天,但每年家里都没人记得,”王姨说,“留一块吧,我一会儿送饭带去医院。”
安萝顿了片刻,恢复自然后眉眼间的情绪淡了许多,“他不会吃的。”
“吃也好,不吃也好,有块蛋糕感觉不一样,很多人办宴会几层高的蛋糕也就只是摆着而已,”王姨笑了笑,没让安萝扔蛋糕,“我做了长寿面……”
她话没说完,目光越过安萝看向门口玄关,“大少回来了。”
安萝准备上楼,连头都没回。
身后响起男人淡漠的嗓音,“坐下。”
安萝:“我不饿。”
“也没逼你吃,”贺西楼神色淡淡。
他穿着外套,安萝倒看不出明显的伤,但他身上有股很淡的药味。
王姨连忙进了厨房,很快端出来一碗面,就去忙别的了。
面里放了青菜和肉丝,上面盖了个金黄的煎蛋,冒着热气,碗旁边摆着缺了两小块的蛋糕。
贺西楼只是坐着,久久没有动筷,电话声响起,安萝拿着手机起身,贺西楼抬脚踢了把椅子过去,撞到她小腿,安萝吓得身子往后仰,手压到蛋糕,奶
油糊得到处都是。
安萝闭了闭眼,忍着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拿过纸巾擦手,挽起袖子,露出了手腕那一圈勒痕。
以及,藏在手腕内侧的一记吻痕。
她连余光都不曾给过贺西楼,等察觉到他从身后逼近时已经来不及躲了,被压在桌上,以一种耻辱的姿势。
“你滚!贺西楼,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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