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接到电话是一头雾水,小跑着来到他说的地方,看见林浅浅靠着柳树喘气,靳森站在一侧。
起先她没往别处想,靳森只道她身体不舒服,自己不能进女寝室,喊她扶下。
白兰扶着林浅浅回寝室,把人挪到床上后才发现她的‘不正常’。面色潮,红,嘴唇微肿,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扇子般的睫毛下,是雾气蒙蒙的水渍。
白兰闻到股淡淡的清甜味,有点像栀子花的味道。平时她在林浅浅身边闻得到,现在更浓郁。
香气萦绕,白兰不自主地浮想联翩。
妹妹是被班长亲成这样的?得多猛才能亲成这样?以后在床上不得让人几天下不了床?
想歪了!她拍拍自己的头。拿水杯倒了些白开水喂林浅浅。
一杯水下肚,林浅浅身体的燥热感散去,力气回来一大半,她半坐起靠在墙上向白兰道谢:“谢谢你。”
白兰坏笑问:“班长亲你啦?”
林浅浅脸上刚散去的红色又浮上,双手不停地搅弄床罩低头应了声:“嗯。”
白兰好奇问:“和班长接吻是什么感觉?”
靳森不是第一次亲她,然这次和上次有很大不同。
感觉?说不上来,让人喘不过气。或许是身体的原因,他在亲她时她想让他抱她。
这个想法不好,会被人说成荡,妇。谁家女子会这样?
林浅浅拼命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
任谁看她都是害羞。
白兰看看四周,其余两人都在忙,她脱下鞋挤到床上,小声说:“班长好厉害,亲你亲得都要晕倒。我听说这样的,那方面也很厉害。”
林浅浅问:“哪方面?”
白兰掀起被子,盖住两人的头藏在被子里说:“就是哪方面啊,这个你都不知道?是不是傻啊?你初中没学过生物?”
被子闷得林浅浅喘不过气,思维开始打结,怎么也理解不了她所说的‘哪方面’是什么。
“学过生物。”
白兰要气死,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难怪网络上都在呼吁,‘性教育’要纳入教材。
像她这种就是被人骗的,得好好给她上一课。
白兰的手穿进她身上。
这触感她一个女人都喜欢,能天天摸多幸福。
林浅浅终于明白她说的‘哪方面’指什么。她推开白兰:“你你你……”
白兰啊了声,回过神,恋恋不舍地抽回手问:“现在知道了吧。”
又加了句:“我刚刚只是示范。”
林浅浅天真的只当她是‘示范’,红着脸说:“别瞎说,我们还在上学,我们还是高中生。”
白兰不以为意:“高中生就不能谈‘性’?食色性也,人之天性嘛。”
故作深层讲起人性。
林浅浅懒得理她,转身背对着她,佯装睡觉。
白兰爬上她的肩头问:“班长多帅,身材又好,你就说你从来没馋过他的身子?”
林浅浅默不作声,白兰接着说:“馋班长身子的人可多了,只要他愿意你信不信从学校开始排队能排到长安街。”
林浅浅转过身问:“你能不能矜持些?”
白兰:“什么年代了要什么矜持?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老古董?允许男人只喜欢女人的外貌,女人就不能馋男人身子?”
林浅浅:……
“行了,要熄灯了,回你自己床上吧。”
“晚上我跟你睡。”
“不行!”林浅浅要疯了。
“好好好,别生气,我不跟你睡行了吧。”
晚上林浅浅做了个梦,她在房间里做作业,有人敲门打开门,靳森半裸地站在门口。
“嗨~”神色魅惑向她抛媚眼。
看着清瘦的靳森,脱掉衣服腰部的腹肌块块可见。
清俊的脸上荡漾着情,色。
林浅浅吞了下口水,主动吻上去,两人交织在一起滚到床上。
层层海浪把她推到最顶端,白色浪花忽而变成白云,她舒服地躺在上面,轻缓地往下落。
黑暗中她满足地‘哼’了声。
底部潮湿的触感,无不在说明昨晚她做了一场春,梦。
回味梦中的情景,林浅浅捂住脸,梦中的自己像个荡,妇。
馋靳森的身子,像条蛇似的缠着他不放,非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血。
林浅浅觉得自己疯了。
大清早别人刷牙洗脸的时候,她在盆里不停搓洗换下来的小胖次。
袜子都没洗过的她,拿着小胖次不停地在水龙头下冲。
白兰刷完牙后看见她还是搓:“呀,怎么还没洗完?再洗下去估计要烂了。”
林浅浅转过身不理她,又搓了两把。
都怪白兰,要不是她昨晚睡之前跟她说的话,她肯定不会做那个梦。
怎么办?怎么办?
只能不停地搓小胖次,似要把昨天的梦全部搓干净。
白兰看她又搓了两下,摇头说:“浅浅真的再搓下去要烂掉了。”
林浅浅狠瞪她一眼。
明明眼神很凶狠,白兰一点也不生气,像家里养的小猫,炸了毛奶凶奶凶的。
哦,得撸撸她。
白兰拍拍她的头:“慢慢洗。”
林浅浅:……
不光她疯了,这个世界也开始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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