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以前见他出浴之后的半X体时都没觉得这狗男人性感。
阮骄被扑了一脸的荷尔蒙。
周深完全不知道阮骄刚才对他的两坨胸肌和一对锁骨进行了长达三秒钟的视奸,就是纳闷怎么阮骄抬个头的功夫,脸怎么红了。
“你没事吧。”
阮骄还洋溢着被荷尔蒙袭击的迷幻快乐,被这么一问,立刻反应过来,咬着嘴唇,“嘤……老公……我的手手受伤了!”
饶是林思凡见多识广,也被这变脸速度惊着了。
“你……你……”
阮骄哭哭啼啼地说:“老公,人家的手手好疼疼,你帮我吹一吹!”
周深:“……”
过分了啊,朋友。
阮骄对周深的眼神示意假装没看见,把俩手捧到周深眼皮子底下。
周深:算了,我忍着。
周深仔细看了下,没想到阮骄的手真的受伤了,右手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跟处起了两个水泡,能看见里面鼓囊囊的水。
周深的左手拖着阮骄的手,右手指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阮骄立马哭出来,“疼……老公……”
就算疼也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周深无奈地摇了摇头。
从上往下看,这动作莫名地宠溺,站在楼上的林思凡简直埋头泡进醋缸一样的酸爽。
周深离开,阮骄拦着,不让走,周深只得说:“我去拿个药箱。”
阮骄这才放了人,冲着楼上林思凡得意洋洋一笑。
惹得林思凡狠狠跺了下脚。
药箱就在电视柜下边,周深取出来,招呼阮骄坐在沙发上。
周深取了一个注射器针头,对着阮骄中指下边的水泡毫不客气地扎下去。
‘日!谋杀!卧槽槽槽……他要杀猪么?’
周深压根也没想下轻手,阮骄喜欢作,他也能作,何乐而不为呢?
“放松点,会疼,但是包好了就不疼了。”
听听,周深何时说过这么温柔的话,要不是他死死抓住自己的手,阮骄都要信了。
‘王八蛋!咱俩没完!’
中指下边的扎破了,还有无名指下边的,阮骄咬着牙,眼睁睁看着周深把另一个水泡扎破。
阮骄眼里汪着一汪即将溢出的眼泪,满怀真挚与感激地看向周深的眼睛,嘴里说着柔情蜜意的话:“老公,你真的好好哦!”
周深勾起嘴角一笑,邪魅的很,“下次不要这么不小心了。”
阮骄瞪着他,眼里都要冒出火星子来了,‘我呸!之前怎么没发现这狗男人骚的很!’
顶上林思凡再也受不住底下这俩人互相恶心,噔噔噔踩着小高跟跑了。
看戏的人下场了,阮骄媚眼如丝,娇笑着说:“老公……你去忙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说罢就要推开周深的手,周深演的正在兴头上,义正言辞地说:“还有另一只手呢,再说我得给你包扎好,以免感染。”
“不用……”
周深拽着它的手,就没有松开的意思,“你一个人不方便,我帮你。”
“……”
周深夹着棉球蘸饱了碘酒,摁到水泡上,疼的阮骄眼泪都要飙出来了,还要微笑着说谢谢老公,让周深给她敷上纱布包起来。
等周深再给她处理另外的左手时,阮骄死活也不让扎破了,“老公,扎破了会感染的!”
她举着已经被包成粽子的右手悲伤地说:“这一只已经很不方便了,再包这个就什么都做不了啊。”
阮骄据理力争了半天,好歹让左手逃过周深的浩劫,立马灰溜溜地跑了。
周深坐在沙发上,将东西一样一样收起来,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就一个感觉,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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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在墙角跟上抹眼泪,一直到晚饭都刻意躲着周深。
晚饭就是奶奶的寿宴了,一家人喜气洋洋切蛋糕,阮骄不得已和周深坐在一起,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小表妹已经彻底蔫了,看向周深的眼神已经心如死灰,阮骄满意地用左手拿汤勺喝了一口鱼汤,好巧不巧和周穹的胳膊肘撞上了。
周穹立马发现了阮骄的异常,“表嫂你手怎么了?”
阮骄笑笑,把手放在桌底下,“不碍事,就是不小心破了点皮。”
周母紧张地不行,“阮阮是不是下午拿锄头时伤着手了啊!”
“没有,没有,真的只是一点笑破皮而已。”
周深出声:“她手上起了两个泡,我给她挑破包上了纱布。”
周母顿时心疼,“哎呀我就说阮阮你不要太用力气,跟思凡一样在楼上等等就行啦,手疼不?”
周深姑姑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自己儿媳妇扯上她姑娘干什么,好像非得让全家人知道她儿媳妇做了那么点活。
阮骄也旁观到这位姑姑脸色,顿时明了,这当姑娘的什么做派与亲妈有很大关系。
“妈我不疼,也不耽误事,我想吃什么阿深会给我夹的。”
周深看了她一眼,阮骄一脸温婉无害的小妻子模样。
‘呸,我也不让你好过!’
周母顿时放心了,嘱咐儿子:“儿子你要照顾阮阮啊,别光顾着自己吃。”
周深:“……好”
奶奶一直坐在寿星席位上没吭声,见大家都安静下来,慢悠悠地说:“阿深和阮阮今晚上就在这里住下吧,别赶回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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