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摄像头忽然照在少年旁边的少女身上,少女笑盈盈的,容貌娇美。
余鸿芸跟陈泠宝忽然都呆住了,陈泠宝喃喃道:“妈妈,她不是萦萦吗?”
不过十天不见,陈泠萦的容貌就已经美的更加惊人。
余鸿芸嘴唇抖颤下,目光又落在少年身上,在他们身上来来回回,最后想到什么,瞳仁也颤了颤。
陈泠宝咬着唇盯着萦萦的脸,听见那女记者问萦萦,“请问这位女同学你是这位男同学什么人?”
萦萦笑盈盈的,“我是他的姐姐。”
姐姐?
陈泠宝惊叫一声,“妈妈,萦萦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会是这男生的姐姐?萦萦不是我的妹妹,桓桓的姐姐吗?妈妈,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余鸿芸瞬间就想明白过来,她看着跟陈泠萦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年纪也是一般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死死的咬着牙,嘴里渐渐泛起血腥味,恨意滔天。
原来陈义昌当年跟那贱人生的是对龙凤胎,陈义昌把女孩抱了回来,男孩舍不得让他给泠宝配型,自然不敢抱回家,留给那个贱人了。
现在怕是陈义昌对那贱人旧情复燃,不想自己的骨肉给泠宝换肾,所以才让萦萦离开去找她的亲生母亲,在她面前演了场戏,好一对狗男女!
余鸿芸现在恨不得撕了这对狗男女。
她死死的压着心中的怒意,怕吓着陈泠宝,她咽下口中的血沫子,“泠宝,别担心,妈妈有点事情要去做,泠宝你乖乖的,不要乱想,在医院好好的,妈妈晚上再来陪你,妈妈一定会帮你找到肾源的。”
说着也不管陈泠宝还在哭,拎着包匆匆离开医院。
到了医院楼下,余鸿芸拨打了个私人侦探的电话,“帮我查两个人,陈义昌,施骊婉,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联系,还有施骊婉家里的状况,全都帮我查清楚了。”
那边应声好,拨了个数出来,余鸿芸道:“先给你打一半,查到后结算另外一半。”
“OK。”
挂断电话,余鸿芸忽然蹲在路边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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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萦跟施樾回了家才十二点不到,姐弟两人开始准备午饭。
施骊婉跟在身后紧张的问,“樾樾,考试考的怎么样?有没有把握?”
她不是个负责人的母亲,这几年一直拖累孩子,但施樾懂事,不仅成绩好,每天还出去兼职给她赚医药费。
施樾道:“妈别操心了,考的应该还行。”
施骊婉怎么不急,她希望樾樾能考上一个好的高中。
萦萦软声道:“妈妈别担心啦,樾樾这次考的非常非常好。”施樾这段时间,印堂之上紫气缭绕,鸿运当头。
施樾看了萦萦一眼,他总觉得萦萦话中有话,这话的意思好像他能成为今年的中考状元一样。
其实他非常聪慧,学习对他来说完全没有任何的压力,但宁北市学习成绩好的学生可太多了。
不过考试的时候他是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凝神静气很专注,一点都没分心,心思全在试卷上。
每场考试都比他预料的要提前做完,甚至还检查过两遍。
觉得这三天的考试都挺轻松的。
难道萦萦给的那符篆的原因?
让他可以更加专注?
施樾眉峰微皱。
中午做了一桌子很丰盛的饭菜,母子三人都吃的挺饱。
萦萦下午没出门,留在家里陪施骊婉。
到了晚上,三人吃过晚饭,施樾才高考完,跟酒吧那边说好是出了成绩后才继续回酒吧驻唱的。
母子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
八点多的时候,施骊婉开始犯困,打了个哈欠,“早点睡吧。”说着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嘀咕了句,“这几天睡的挺好,晚上那闹腾的声音也没了……”
施母指的是晚上窗户外的鬼哭声。
那是仲庆翔的阴魂,他的案子破了后,这段时间一直蹲在警局吓唬林志强。
前两天还专门过来跟萦萦道谢,萦萦让它没事不要回来,要是想去地府投胎再来找她帮忙超渡。
仲庆翔表明他现在还不是很想投胎。
只要它不害人,萦萦也就不管它,随它的意了。
听了施母的话,施樾想起对面屋子那件事,到现在施母都不知道萦萦的这些本事。
其实连施樾都还有点半信半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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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三四日,洞府里润养的玉符已经好,萦萦给封筝打了个电话,“筝姐,玉符已经制成,我现在过去你别墅那边布聚阴阵。”
封筝大喜过望,“那我来接你。”
“不用,我打车过去就好……”
封筝却一定要过来接人,萦萦没法,等封筝过来亲自把她接去春江小区。
萦萦下了楼,过去封筝车子时,察觉到什么,朝着一辆黑色轿车往了眼,同里面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对上眼。
那男人急忙把视线给移开了。
“萦萦怎么了?”封筝忍不住问了声。
萦萦摇头,“无事。”哪里来的跟屁虫,也敢来盯着她,不知是谁派来调查她的。
封筝开车,带着萦萦回春江小区。
身后有黑色轿车跟随,萦萦掐了个诀,那轿车速度突然慢下去,慢慢被后方的车流给挡住,彻底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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