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洲又发出那种低低的笑声;“可我,不怕你!所以你就想着办法让我屈服吗?真可笑!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给我留,你还是娶了伊莲娜,如今又用种种理由来为自己辩解,好像你怎么样,我都能接受一样。虽然,你是要履行我”
陆云在拨开了挡着夏星洲眼睛的头发,将他的头挪到了自己的腿上,他俯身摸着他的脸,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侮辱你,可是想把你圈进起来,却是真的。你又忘了被我圈进在床上的滋味了吗?”
“那时候只想杀了你,当然也不会给你的属下留下报复我的机会。”夏星洲偏了偏头。
陆云在捏了捏夏星洲的耳垂:“你就不怕后世记载大皇子更自己的哨兵在床上殉情自杀。我想民众还有小报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爆炸消息,。”
“陆云在。”夏星洲很少会那么轻声呼唤他的名字。
“嗯,你说什么我都听着。”陆云在说:“但是我只听一个人的,因为是你。”
夏星洲闭了闭眼睛,当他在睁开的时候,神色已经平静了许多:“我少年时代曾经养过一只狼崽,那是我从一群猎犬之中撕咬之中救下的,那是我自小到大第一次照顾过的动物,当时那只狼崽已经昏迷不醒,我给它止血,包扎伤口,看着他一天天好了起来,我始终觉得它是我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它的命是我的,它的身上所有的部分都是我的。我不想把它给任何人,甚至是给任何人逗弄,因为那是我的狼,可是,母皇说这只是我的占有欲在作祟,如果有人喜欢,我应当高兴,应该把它拿出来给大家分享..........
后来,我听从的母皇的话,我奶妈的儿子也喜欢这只狼崽,因为狼崽不被允许进入我的宫殿,它就只有养在院子里。
可是那个时候我很忙,无法经常见到它。
奶妈的儿子就时不时的去找我的狼崽玩,他用我准备的的肉喂它,用母皇批给我的零用钱给它重新装了笼子,甚至以我的名义请来专门的宠物医生。
那时我的零用钱跟普通孩子家的零用钱是一样的。
所以在花给那只狼后,就真的什么都剩不下了,可那是我的狼崽,我是它的主人,给它多少我的东西我都愿意。
我经常背着帝王学,听到奶妈的儿子在院子里逗着我的狼崽玩。
可是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因为我有我的职责。
可是有一天,奶妈的儿子没来,后来我听说他因为盗窃国宝被判了刑,后来我才知道,他拿了我房间里的一只花瓶,那些东西并不是我的,从我住进去的时候就都在了。
所以我也没法给他求情。
而我的狼崽,这时候已经是成年的狼了,自从没有人照顾它后,它就没有东西吃了,我去喂它的时候,它什么都不吃,也不在认我了。
可是后来有一天,它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冲进了我的宫殿里,咬掉了我的一块肉,它才从血液里重新认出了它真正的主人。
它又重新向小时候那样,趴服在我的脚边,祈求我给他食物。
可是我不会再给它了,因为它已经认过了别的主人,哪怕是认错了,我都不想在要它了。
后来,我让侍者把它抱走了,送到了其他的地方,后来有一天人们发现它死在了新明宫的后门。
据说是被巡逻的机器人打死的。
它完全属于我的时候,我可以什么都为它付出,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一旦别人碰过了,有一点不再属于我,我就不会在要了,我会收起我对它所有的好,它再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想,也许当初也是我错了,我不给将它交给别人来照顾,而是应该将它完全圈进在我身边,这样它才能完全属于我的。
陆云在,在某一点上,我与你不谋而合,我也是个占有欲同样强烈的人。”
夏星洲说完,就要坐起来,可是陆云在低了低头就发狠一般的吻住了他,夏星洲开始没有反抗,他的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为什么还要这样。
夏星洲一动没动,睁着眼睛,他想如果还是当年那个跪在他面前的少年,或者他可以接受,因为那个少年对他很好,眼里写着的痴迷与惊艳,让他一看就懂,他喜欢那种单纯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早就是碎了不是吗!此刻夏星洲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晚上,父王已经死了,母皇被打垮,仅剩的弟弟也一身重伤,被逼着突然之间异能就爆发了,他能做什么?
他还能做什么,躲在黑暗里哭吗?或者偷着为悼念父亲,向神祈求,母皇跟弟弟没有事情!
没用!夏星洲当然明白这一切都没用,他能做的,就是冷静下来与陆家周旋,那时候唯一的他认识的,就是那个凶手,虽然现在已经真想大白了,可是那天晚上所有发生的一切却不能抹去。
现在那种感觉就笼罩在他的眼前,不得不屈服,不能大喊大叫,甚至不能哭,无法反抗,因为这是自己唯一能交易的筹码。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威胁他的地方了.......
夏星洲突然疯了一样的抵抗起来,毫无章法的用尽所有力气退居。
“别碰我,如果你不是我的东西,就不要碰我。”他衣衫大敞,胸口处出现清晰的指印,他喘着气脸色发红,脖子侧面还留有鲜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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