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鲍猛在前面步履如风。
苏白月赶紧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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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殿,鲍猛尚未离去。
陆殷衡依旧坐在轮椅上,他单手搭着轮椅扶手,眼前是大开的窗户,呼号寒风吹打在他的脸上,刮的面皮生疼。
陆殷衡却是露出了笑。
疼才好啊,疼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一旁,鲍猛跪在地上,深深叩首,臣救驾来迟。rdquo;
寝殿内极度安静,苏白月也被感染,连呼吸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
风越来越大。树影婆娑,寒意袭人。
良久,陆殷衡才缓慢开口,既然回来了,那就暂时多住一段日子吧。rdquo;
鲍猛再次深深叩头,躬身退了出去,门神似得守在寝殿门口。
苏白月乖巧坐在龙床上,身后是一床龙凤喜被。
烧的正旺的喜烛发出哔啵rdquo;轻响,落地的琉璃灯被晚风吹得轻轻晃动。
昏黄的灯色下,小姑娘略施粉黛,穿戴凤冠霞帔,那大大的凤冠压下来,罩住大半张小脸,更显出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娇嫩白细,像颗软包子。
小傻子。
皇后。rdquo;男人唤她。
苏白月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替朕宽衣。rdquo;
陆殷衡虽然瘦,但这样好好打扮了一番后,整个人依旧透出一股风姿玉朗的清冷感。尤其是斜睨着朝她看过来的时候,那股子天生的恣睢傲气,合该是个称霸天下的帝王。
即使现在这个帝王还烂着屁股。
我替皇上唤宫女进来伺候。rdquo;苏白月小心翼翼的试探。
陆殷衡微微蹙起眉,就要你。rdquo;
苏白月瞪着一双眼,很不情愿的上去给烂屁股脱衣裳。
男人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伤口,在顾上元给的那瓶灵药的滋养下,虽渐渐康复,但依旧留下了狰狞痕迹。
苏白月不忍心看,觉得害怕。
寝殿内烛火轻动。
陆殷衡微微抬眸便能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女子,肌肤白细,柔软如花,浑身上下散发出令人神往的香甜气味。
陆殷衡忍不住轻嗅了嗅。
谁都知道,陆殷衡这个暴君跟别的暴君不一样。他只爱江山,更喜血腥暴力,从来对美人就没有兴趣。
只有陆殷衡自己知道,他不是对美人没有兴趣,而是他要求极高且自制力极强。从他初懂事起,便没有哪个女人能入得他的眼,爬上他的床。
凑过来些。rdquo;男人的声音变的沙哑黏腻。
苏白月被抖的一个机灵,顿时浑身发麻,立刻远离。
但还没等她转身,就只听到男人唤她,姜绿蒲。rdquo;
这三个字,就跟魔咒一样。
尚穿戴着凤冠霞帔的小姑娘扭身过来,双眸盈盈,身姿纤细,一副委屈巴巴的小表情。
男人身上衣衫半解,露出白皙瘦削的胸膛。
他开口,姜绿蒲,坐朕腿上。rdquo;说完,男人的视线落到她柔软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微滚了滚喉结。
姜绿蒲神色懵懂的盯着男人看,为什么要坐你腿上?rdquo;
你忘记了吗?妻子都是要听丈夫话的。rdquo;男人压低声音,语气突然温柔。
整个寝殿的空气也在此刻变得十分黏腻。
姜绿蒲看了一眼宴案上正燃烧着的红色喜烛,小心翼翼的提裙坐了上去。
姜绿蒲,把脸凑过来。rdquo;男人的声音更沉几分。
明明是个连胳膊都动不了,连站也站不起来的男人,却偏偏想要女人。
小姑娘一脸为难又害怕的把脸凑了过去。
果然,男人一口就咬住了她的脸蛋肉。
陆殷衡发出舒服的叹息。
这口肉他可是肖想极久了。
小姑娘被疼得一机灵,温热的眼泪珠子顿时就流了下来。
好疼hellip;hellip;rdquo;
乖,姜绿蒲,别动。rdquo;
只剩下一张嘴能动的男人咬着她的小脸,含糊出声。
苏白月一边哭,一边在男人把头扭过来的rdquo;命令声中,送出了自己的红唇。
住嘴,你这个傻子!
傻子姜绿蒲被欺负的极惨,即使这个男人只用一张嘴,就将她哄骗的团团转,不仅让她乖巧的张了小嘴,还伸了小舌头。
美曰其名,治病。
呸,大猪蹄子烂屁股。
宽大的轮椅上,小女人仰着脖颈,双手撑在男人肩膀上,献祭似得露出白皙细嫩的脖颈。奶白肌肤下,透出流动的青色经络。
男人的嘴就抵在那里。尖锐的牙齿真的像野兽,拿着她的细脖子,轻轻磨牙。
苏白月能清晰感觉到一种被猛兽叼住了喉咙的恐惧感。
现在的她弱小可怜又无助,连转个头都做不到。
因为姜绿蒲这只小傻子太听话了。
下去吧,你都把我的腿坐麻了。rdquo;吃饱喝足的男人冷酷无情道。
苏白月捂着自己被咬出一圈牙印的小脸,嘤嘤嘤的蹲在地上画圈圈。
烂屁股,诅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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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现在这副样子,这一晚上的洞房花烛夜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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