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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rdquo;
    三人刚踏出院子听到身后淡淡的语调就是一记跌冲,没能扶住王八让他摔飞了出去。昏迷的王八在经历了后脑磕伤又是面门被磕,这下是晕得更加厉害不知何时能醒。
    lsquo;都说数到十,怎么一二三之后就是十?会不会数数啊!rsquo;
    丐帮三小弟心里忿忿喊着但却连头也不敢回,生怕迎面来得就是击破眼球的石子。
    夕阳之下,丐帮四人是一脸挑衅而来,三带一地夹着尾巴而逃了。
    楼京墨听着脚步声远去,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据说江湖势大的丐帮亦是如此。如果她回来得不及时,那只王八真做得出将人毒打一顿,甚至让人喝尿的辱人举动。这一晕不知能让王八记多久的痛,这不是他第一次找上门了。
    楼京墨看了一眼关与不关没有差别的院门,脚尖一勾把地上的三个钱袋子抛入楼四手中。哥,等会再看他们孝敬了多少铜钱。你先洗手就吃馒头。我还摘了一些野果,你吃些对身体有好处。rdquo;
    说话间,楼京墨入屋走到后方撩起了拴在两根木柱间的破床单,后面放着木盆、水桶、炉子等物供人简单洗漱,这就端了一小盆水走向楼四。
    楼四掂量着钱袋子便知里面没多少铜板,这一笔还真算不得意外之财。
    他将双手浸入水盆仔细地清洗着,动作不紧不慢没有错漏一丝指甲缝隙,尽管身着破旧的衣物,但似乎有些教养是刻在骨子里。
    水盆里映出的两张面容,他们兄妹两人皆是清瘦,而十岁的妹妹已然有了清水出芙蓉的样貌,唯有其眉宇间的沉着与同龄人大不相同。
    同龄人的稚气与天真?
    楼四微微垂眸,那些早在九年半前就不知去了哪里,正如他的记忆不知去了哪里。
    水中倒影出十六岁少年的脸,左边脸颇具一股淡墨书画的味道,但右半边的脸却尽是疤痕交错被火舌烧毁的痕迹。
    哥,你还病着多思无益,吃东西养病重要。rdquo;
    楼京墨见楼四望水发呆就顺手扔了一块毛巾过去,也不多话,她还要升炉子烧水喝,刚刚小跑回来正想喝一口温水解渴。
    等到水汽升腾,取过铜壶兑了一碗温水,随着暖水入喉才有闲想一想明天该做什么。
    一切从九年半前说起。
    上辈子楼京墨刚刚出中医出师,比起治病救人的仁心仁术,她入此道更多是喜欢研究各种药材。家中双亲早逝,没有家人挂碍,也就放心去各地山林探险,谁想在神农架遭遇暴雨坠石被砸死了。
    犹记得死前踩到了一只小鼎,当她的鲜血浸透小鼎,那锈的不知什么材质的鼎忽而就变成光钻入了神魂之中。
    lsquo;此鼎终能助汝获新生,可愿一试?rsquo;
    lsquo;我愿,不甘就这样死了!rsquo;
    原来小鼎从神农鼎的残片而化,留一丝机缘给与后人,助身死的魂数次穿行异世,终有一日得有真身。
    然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必须在异世达到医武双绝的境界,否则后果很严重乃至魂魄不保。至于医武双绝究竟什么程度,而神农鼎残片还有什么其他用处都是后话。
    楼京墨再睁眼只觉刺鼻的气味汹涌,还来不及感知新生的情况就被人抱了起来,而她竟成了襁褓里的婴儿。
    来人是一个六岁大的男孩,他的半边脸像是刚烧毁,红着眼眶就把起了襁褓冲去门去,隐约听到有人喊走水了快救火之类的话。
    楼京墨下意识想开口,但婴儿的身体脆弱经不起折腾是昏睡过去,她再清醒发现已经来到姑苏楼家医馆,楼河是医馆的东家兼坐镇大夫。
    从楼河与楼四的对话里拼凑出前后因由。是楼河在河边捡到了随水流下木盆里的兄妹两人,长得大的那个被砍了好几刀,身中剧毒外加伤到脑子记忆缺失。楼河索性让兄妹两人姓楼按照四六为名。
    小妹,刚才王八说楼先生的身体不太好,你从医馆回来可看出什么不妥?我们这间破院眼看只怕保不住了。今天打走了一个王八,但说不好丐帮别的人会不会来抢,毕竟他们人多势众。rdquo;
    楼四的话打断了楼京墨的回忆。
    丐、帮。rdquo;楼京墨缓缓念了这两个字。丐帮,他们恐怕是不懂一句话mdash;mdash;莫欺少年穷。这些年丐帮底层帮众秩序越发混乱,既然丐帮是人多势大,那就需来一次借刀杀人,别怪她杀鸡儆猴换一个清静。
    第2章
    楼四见楼京墨谈及丐帮神色阴沉,他递出一只桃子安抚到,这些是小六去虎丘山脚下摘的?七月的桃子果然多汁,你也吃,不必都留给我。rdquo;
    这些年,兄妹两人可谓是相依为命,磕磕绊绊一起走了过来。
    姑苏城的楼河大夫性格古怪,自言捡回两兄妹是想借治疗他们身上的重伤来突破医术。不问当时年仅六岁的楼四会否照顾婴儿,在城郊找了一间尚能挡风遮雨的破屋让兄妹落脚,让他们半是自生自灭地养着。
    转眼九年半,楼四身上的毒并没有全部拔除,好在得以控制,但他毁了的半张脸与失去的记忆都没能恢复如初。
    楼河对此心有不甘,他更觉意外的是在床上一躺八年多的楼京墨恢复如常了。尽管楼河一直不间断地给楼京墨泡药浴、吃药膳,但他清楚地知道襁褓里的婴儿在出生时生机已断,不曾想出现了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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