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接纳了文风因为文风表面上看起来,就是这样的人
我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就不送送客了。闻娇说着看向了文风:改天再请文少吃饭,谢谢你的食物。
文风没由来地一阵轻松,他甚至还能自如地笑出来,他说:好,改天再见。
纪思铭听在耳朵里,脑子里嗡嗡作响。就好像他细心养护的灵芝,被人轻易地偷走了。而那只灵芝的根已经不知不觉,扎进了他的心,这么一拉扯,他就浑身都跟着难受起来。
而闻娇这时候已经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文风伸手搭住了纪思铭的肩,带着他一块儿走了出去。
等门关上,纪思铭才陡然惊醒过来。
他瞪向了文风。
文风摊手一笑:这可不关我的事。
你他妈的怀着什么心思,你自己心底清楚
文风点了下头:对,我清楚。
那你什么意思
纪少啊,女人如衣服,这话是你说的。
你不是一样说过
我改正了啊,我还端正了自己的态度。文风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桶,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纪思铭:艹!
明明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到了最后,就衬得他一个特别不是东西!
这群傻逼就坐等着在他身后捡漏呢吧!
闻娇舒服地睡了一觉,起床后,请了假不去学校,纪宇那儿也请了假,然后就转身去了省医院。
她戴上了黑色的口罩,穿着白色衬衣裙。
祁滨跟一伙人下楼,撞见的就是这样的闻娇。黑色的口罩,衬得她的皮肤更白,也衬得她的脸看上去更小了。
她生病了
这事儿你跟小李聊就行了啊,翻来覆去就那么两千万的单子,有完没完!祁滨有些不耐烦地打发了身边的人,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闻娇的身边。
来医院挂号看病祁滨没有问起纪思铭在哪儿,他盯住了闻娇的手。她的手很白,白得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格外显眼,让人莫名生出点怜惜来。
嗯,祁少。
祁滨看上去尤其的年轻。
他长手长脚,身高近一米九,像是刚从操场上撤下来的高校体育生。
他一手接过了闻娇的包,说:我来吧。闻老师看完病了吗现在是要回去还是
要办理住院。
祁滨一愣:这么严重
胃病犯了。闻娇言简意赅地说。
原身的确有胃病,她可没撒谎。
她的脸颊微微泛着白。
祁滨看得心底不自觉地一揪。
刚才跟祁滨走一块儿的白大褂和西装男也过来了,他们见了闻娇也都是一愣。
祁滨扭头问白大褂:你们医院还有空的病房吗
白大褂连忙点头,没几分钟,闻娇就跟祁滨一块儿站在了VIP病房里。病房装修得和酒店没什么区别,里面的消毒水味儿都要淡上很多。
护士给闻娇拿来了新的病号服。
您先换上这个,医生会观察一下您用药后的情况。
闻娇接了过去,转身进了卫生间。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拎着衬衣裙,头发已经被放了下来,只是显得有些凌乱。
她走到了祁滨的面前,背对着祁滨站定:能麻烦祁少一下吗
什么你说。
头发好像勾住了
祁滨听见声音,抬手、低头。
他顺着她的头发丝往下看去,就发现的确有一小股头发纠缠在了她的衣服里,祁滨身体微微前倾,凑得更近了。
他嗅见了她发间的香气,带着点儿柠檬和牛奶混合的味儿。不对,牛奶味儿,应该是沐浴露的味道。
祁滨不自觉地将头低得更低。
他将多余的头发拨弄到一边,然后就顺着她漂亮的后颈线条,一路向下,他看见了她一对漂亮的肩胛骨,也看见了她的背脊线。
然后定格在了她的胸衣带子上。
头发正勾在上头。
白色的内衣,黑色的发,还有白皙滑腻的皮肤,交映在了一块儿。
祁滨的呼吸不自觉地一滞。
而闻娇催促了一声:还没好吗
祁滨的声音不自觉地就哑了,他说:有一点麻烦
算了,不如拿剪刀直接剪掉吧。闻娇拧着眉说。
祁滨的手按在了她单薄的肩膀上:别剪你等会儿。
他转身关上了门,然后才又绕回到了闻娇的身后,他伸手绕到了闻娇的面前,解开了闻娇的扣子。闻娇一惊:你干什么
祁滨双臂将她环在其中,看上去就像是在拥抱她。
别动,缠住了,很麻烦,一会儿就好。他说着,指尖狠狠用力蜷缩了一下,然后才勾住了她的领子,将她身上的病号服半剥了下来。
闻娇的上半身自然就光裸了一半。
别动。他再一次出声说,然后手指勾住她身后的内衣带子,慢吞吞地将头发从上面解了下来。整个过程持续了足足三分钟,他的目光盯着她半露的背,一点点灼热滚烫起来。他的手指也几乎贴到了闻娇的背上,随着解头发的动作,不断地摩挲过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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