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母点点头,都是一脸凝重焦灼之色。
闻欣见状,也悄悄动了念头。
如果闻娇还能回到家里,那无疑又会成为父母最看重的那个女儿。谁让她的未婚夫是滕焱呢!最好闻娇一辈子也别回来,而她会想办法勾搭上高英启,取代闻娇的位置
话题中心的滕先生这时候正在干什么呢
他在笨拙地帮着闻娇剥柚子皮。
蔺嘉宇本来也想跟着坐下来剥,但闻娇抬头看了他一眼,问:合同的事都弄完了吗
还没。蔺嘉宇回答完,就识趣地上楼去加班了。
闻娇在后面懒洋洋地说:辛苦了,给你加工资。
滕焱听见辛苦了三个字,心底还有些微酸,但等发现客厅里就剩下自己和闻娇以后,滕焱的脸色顿时好看了许多。
至少,有资格给闻娇剥柚子皮的,也就只有他一个而已。
被当做隐形人的程鸿熙看着这一幕:
他实在不知道,先生是怎么从剥柚子皮里找到一点慰藉的喜悦的。
闻娇吃了大半个柚子的果肉,然后剩下的部分就留给了滕焱。
我今天太累了,先上楼去休息了。闻娇说着,将脚从毯子里抽出来,准备穿鞋上楼。
滕焱刚将手洗干净回来。
他一把按住了闻娇:等等
闻娇:嗯
却见滕焱突然单膝跪在了沙发前,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她的趾骨旁有点泛红,是高跟鞋挤压过后带来的痕迹。
闻娇当然并不觉得痛,但滕焱却抬起手,慢慢给她按揉了起来。他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脚,低声道:按一按再洗澡睡觉,会更舒服一点。
闻娇不置可否。
能享受的,她干嘛不享受呢
于是闻娇干脆放松了下来,仰躺着倚靠在沙发上,连眼都闭上了。
程鸿熙看见这一幕,突然发觉到了自己的多余,他红了红脸,不敢再往闻娇的方向多看,就匆匆走开了。
这下客厅里才是真正地只剩下了滕焱和闻娇。
滕焱给她揉了揉脚,然后手慢慢上移,转而给她按了按小腿。
她的腿很漂亮,没有多余的汗毛,触手只有光滑细腻的感觉。
一眼扫过去,白得让人心痒痒。
一下子就勾起了滕焱脑中那点少儿不宜的回忆。
但那时候,他光顾着生气去了。
虽然后来的一次又一次,也慢慢体会到了其中的美妙滋味儿。
但都不如现在
他已经痊愈,彼此都是清醒的状态,如果能有机会
闻娇突然坐起来,收回了腿:滕先生在想什么
滕焱抬头看她,他的目光接触到她雪白的脖颈,她的脖颈上拴了一条丝巾,是瑰丽的血红色,更衬得她的脖颈纤细白皙,让人本能地想要去亲吻、啃咬。
我他的喉头动了动,出口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明显情动的味道:我在想你。
闻娇轻哼一声:滕先生的病已经好了,已经不需要我了。
不。他一把又扣住了她的脚腕,低声道:需要的。只有重新拥有娇娇,我才能接着更好地生活下去。
可我没有义务搭上自己,让滕先生更好地生活下去。
滕焱的眸色变得深沉了一些。
他松开了她的脚腕,站起身来,然后突然弯腰将闻娇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我送娇娇上楼休息。
他装作没听见闻娇的那句话。
闻娇倒也没再多说。
她对滕焱这个人,谈不上喜恶。
之前生病的时候么,都病得快脱了相了,谈不上好不好看。床上的力气么,也都尽是她出力了。要说有钱呢,她也有钱啊。自然也就谈不上多喜欢。
要说讨厌呢,倒也是没有的,滕焱对于她来说,就是利用完,你好我好大家好,咱们就能说拜拜的对象
如果他回头想要吃她这棵草。
现在看上去,他是远远不够吸引她的。
滕焱将闻娇抱上楼,放在了床上。
但他却没有立刻离开,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低声说:娇娇,我又病了
闻娇:嗯
他俯下身,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我需要你给我治病,如果没有你,我会死。
闻娇伸出纤细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脸,往旁边扯了扯。
滕焱就这么让她扯。
闻娇眨了眨眼,说:滕先生的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啦
他这才反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拉下去,然后俯身亲了下她的唇:这样才叫脸皮厚。
闻娇一拉被子,将自己遮住了:我要睡了。
滕焱动了动唇,眼底还闪动着火光。
闻娇抬眼看他:你想要把我吸干吗
这话从一个女孩儿口中说出来,有些怪怪的。但滕焱蓦地想到了什么。每次只要和她发生过亲密的关系后,他就会有种很强烈的四肢充盈起来的感觉难道真的是他从她的身体里吸走了什么不然他怎么会不药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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