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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ρyzЩ.てoм 住宿
    火烧云挂在天边,颜色浓烈,映在霍还语脸上,他几乎难受的睁不开眼睛,听觉是麻木的,因为绵绵说的话,太荒谬了。
    她的眼泪还在流,眼睛红肿的生长在脸上,残破又狼狈。
    霍还语不忍心再看。
    他换了方向,看向窗外,喉头哽咽的呼吸不匀,胃里也有点难受,声音是难以置信的,“绵绵,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她抽泣了下,眼泪尽量往身体里收,昏暗光线下只能看清霍还语的脸庞轮廓,看不到他的表情。
    可通过声音判断,他没有后悔。
    他转过脸,瞳孔里也蒙着水光,“所以你怪我对吗?”
    绵绵不否认:“现在妈妈亲眼看到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我不想怪你的,可是我怎么能不怪你……明明……明明你可以先问我的……明明不会是这样的……”
    她越喘越厉害。
    仿佛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她的眼泪和悲伤,因为太过浓烈,霍还语的那份难过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一口气在心里沉了下去。
    他闭上眼,只留声音,活动了下脖子,再睁开眼,感伤也全都收回去了。
    绵绵凝着霍还语,忽然被他的冷淡吓的眼泪都凝固在了眼角,耳畔模模糊糊听到他说,“那如果是我呢?如果和别人上床的那个是我呢?”
    绵绵微愣着,反应不过来。
    感同身受,她暂时还做不来。
    霍还语轻笑,他捧着绵绵湿意密布的脸庞,口口啄啄地吻着,舌尖扫着她还火辣辣疼着的唇角,探进去,咬着她的唇肉,抵着她的脸说:“放心,我不会那样做的,因为我知道……”
    干燥的掌心兜住了乳肉,他凑的更近,有欲望浸透的悲伤,“因为我知道,妹妹会难过,所以在我身上,没这种可能。”
    被霞光浇湿的房间里两具年轻蓬勃的身体在交缠着,陷进肉粉色的被褥里,分不清谁是谁,连棱角都融合了,绵绵更柔软,她一边哭一边挣扎,那样的力气在霍还语看来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用衣服困住她的手。
    埋头专心在乳肉之间舔舐揉捏着,这一次绝对不仅仅是性欲,更多的是蛮横的占有和操控。
    往前推算几个小时。
    压在妹妹身上的人是薛涎,那个不声不响就霸占了他妹妹的人。
    趁着他没在的时间里,他们一定什么都做过了吧?
    那些肉体交缠,蜜液浸泡的画面实在经不起推敲和深入猜想,这只会加重他的怒火。
    这段时间他听不到绵绵的哭声。
    只一味的吻着她的身体,她拍打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叫着哥哥。
    霍还语被尖叫刺醒,身体里潜藏的野兽被驱赶离开,心疼地亲了亲绵绵的嘴巴,那里红的像水蜜桃的果肉,“你不想,哥哥是不会强迫你的。”
    他空洞而涣散的凝着妹妹的脸,“……可是现在怎么连亲一下妹妹都不行了?因为我欺负了薛涎?”
    绵绵摇着头,终于能将衣服拉下去遮住身体,她抱着霍还语的手臂坐起来,脆弱地抱成一团,哽咽了好久才说,“哥哥……我现在也很难过,你先出去吧……妈妈还在……”
    她是彻底要将他从她的范围里划出去了。
    -
    一整夜房子里都静谧着。
    没人回来也没人出去。
    绵绵锁着门,口干了,肚子饿了都不想要出去,她不想面对妈妈,也不想面对哥哥。
    发出去的消息统统石沉大海。
    薛涎被带走后就没有回信了,猜测一定是薛叔叔拿走了他的手机,为了阻止他们联系。
    手机藏在枕头底下。
    这一夜绵绵睡得不踏实极了,来来回回醒了好几次,全是被噩梦惊醒的。
    天还没亮。
    她便一身冷汗。
    望着天花板,十几分钟后绵绵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找到了同班同学的微信,编辑了几个字发送:【小杏,你帮我打听打听宿舍还有空位吗?现在还能搬进去住吗?】
    周一是有课的。
    她得收拾收拾去学校,不在家,也许还能逃避。
    下了楼就看见霍还语。
    以前她多希望能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可现在,她只想逃。
    “妈妈去舅舅家住两天,让我在家照顾你。”
    绵绵眼睛还是肿的,早上特意用了遮瑕膏,化了点淡妆,却还是遮不住那份憔悴感,一出口,声音都是哑的,“你不去学校?以前不是特别忙吗?忙的连周六日都回不来?”
    她全想明白了。
    背着哥哥跟薛涎在一起是不对,可他不是也撕破了所有,让他们挨了骂挨了打吗?所以扯平了。
    她唯一觉得愧疚的人,只有妈妈。
    因为这件事,很有可能毁了妈妈的婚姻,谁说这中间,霍还语不是推波助澜的帮凶呢?
    那不是霍还语第一次听到绵绵冷嘲热讽的话了,但往常是柔和的,带着玩笑的意味,只有现在,是彻底的要用刺扎他。
    “我不在,你自己怎么办?”
    绵绵不想在这里多待,她快喘不过气了,快步跑到玄关,她穿上纯白色的袜子,踩进板鞋里,漫不经心的,“这小半年你都不在,我也没掉块肉。”
    果然是亲兄妹,讽刺人的语气都差不多,霍还语也不开心了,沉闷沉闷地看着包裹着她脚踝的白袜子,“看来薛涎照顾你照顾的挺好?”
    终于穿好了鞋。
    鞋带也系紧了,绵绵拉开门,清晨也春光灿烂的,热气不减,她临走前看了霍还语一眼,拉长语调说:“的确挺好。”
    话落,门瞬间被摔上。
    霍还语的脸色也随之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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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今天还没放涎涎禁闭,今天又是哥哥当流泪狗狗头的一天。
    不谈悲伤,只拉肖邦。
    *没想到铁子们对哥哥突然变坏反应这么大,起初写的时候就是准备这么写的,前面有写到过哥哥提醒妹妹不要跟涎涎有太多接触等等的介意行为,大概是一笔带过了所以被忽视,但!哥哥一直就是这个性格!
    就算他开挖掘机也要爱他!
    坏的时候真的是坏的,虐的时候也真的不会手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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