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锋的手往里伸,整个贴住了她的小穴。
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裙摆和蕾丝内裤传来,孟夏觉得小穴热乎乎的,仿佛能感受到他五指的位置,这里并拢,那里分开,指尖用力兜住
她,按压住小穴前方的位置。
而岑锋贴了一会儿,也渐渐用手摸到了她小穴的形状。
两边红红嫩嫩的阴户鼓起来,中间一条还不是特别明显的肉缝,闭得真紧,岑锋忍不住想。
也很软,隔着布料揉了两下都觉得顺滑。
她的内裤应该是那种尤其丝薄的蕾丝,贴着肌肤,照顾到每一片嫩肉。
岑锋用手将整个阴户包起来揉弄。
这会儿正是酒气在身体里蔓延的时候,揉着揉着孟夏就流了水,一点点将内裤中心打湿,肉缝也慢慢被揉开,像紧闭的贝壳张开一点,露
出里面敏感软红的嫩肉。
揉的同时岑锋也在用手指和掌心探索她的小穴。
这里是阴唇、这里是洞口,而这里应该包裹着她的小肉核。
小肉核,光是想想都让岑锋的喉结重重往下一滚,发出明显的吞咽声。
他的阴茎已经硬到极致。
隔着两层轻薄的布料和软肉,他用指尖按揉她的小阴蒂,孟夏只觉得小腹一抽一抽的发热,随后化作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流出小洞口,她伸
手抓住岑锋的西装马甲仰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柔软水亮。
岑锋觉得她眼里的意思是不要,不要弄她。
他加大指尖的力度继续刺激阴蒂,那里肯定很滑,而且充血肿起来了,包在湿答答的花唇里被他挑弄按揉。
好舒服,孟夏抓紧了他的西装。
阴蒂传出的快感很快到大花心深处,花心发出空虚的信号,一收一缩又把快感传到穴口,于是穴口也跟着张合,同时吐出蜜液湿润阴户,
以准备迎接更深一层的进入。
现在她整个小穴都在他的掌控中,阴蒂被按在指尖下,指根拉扯带动穴口,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他兜在手里。
岑锋感觉自己的指腹沾上了湿意。
她这么敏感吗?
水居然透过两层布料打湿他的指尖,而且不是那种淡淡一层的湿意,是有水要滴下来的那种,她的裙子都湿穿了。
他不知道这才是刚开始。
她不止敏感,还很会流。
他开始着重刺激她的阴蒂和穴口,四指同时按压肉核的位置,孟夏的身体收紧,仿佛在酝酿什么,按够了又往下在穴口处打转,孟夏的身
体一松,洞口有股股淫水流出。
呜孟夏发出小兽般忍耐的呜咽声,她不想叫,不想让他知道她舒服。
可是真的很舒服。
岑锋不知道自己按了多久,毕竟回去要接近两个小时,足够他在车上挑弄她品尝她。
他的指缝已经全是她渗出的水了。
她怎么这么能流?
岑锋的呼吸加重。
跟尿了喷水一样,小洞口流出的水液打湿小穴,被他的手掌推开,湿遍整个阴户,然后浸透两层丝质的布料,之后水顺滑的流出来,打湿
他的手心,顺着指缝往外流。
他甚至怀疑他的手心里有一小滩凝出的淫水。
她的屁股半压着他的手,小穴处的温度比周围都高,温热的淫水将布料和湿漉漉的小穴黏在一起,仿佛成了一体,揉阴户就是在揉布料,
揉布料也是在挑弄小穴。
岑锋换了一种揉法。
仗着手大,直接将她整个腿心抓紧揉捏,手指一会儿陷进酥软的肉缝里,一会儿将肉核连带花唇都抓住,唯一不变的是手掌一直紧贴着小
穴,她的水都得经过他的手才能流出来。
孟夏觉得花心堆积的空虚和快感已经很多了,她抓紧脚趾不想让他得逞,手也紧紧抓着他的西装,指缝间好多褶皱。
她想动,可是酒意真的让人很难忍住,于是最后发出的还是那种勾人的哼哼唧唧声,像等待投喂的小动物。
突然孟夏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像要高潮,又像憋不住要喷水,忍不住将小穴夹得紧紧的,生怕自己失控。
好在岑锋是从后面兜住她的屁股,不受什么影响。
岑锋也感觉到她好像抖得更厉害了,虽然震动不大,可她头往下低,咬住的呻吟越发压抑勾人。
她一定又舒服又难受,需要泄点什么。
他用回了之前的按法,四指将小肉核周围的嫩肉全部按住,按揉的力度跟着加大,越按水流得越多。
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下一秒,四根手指隔着布料和阴唇按紧阴蒂,孟夏一个憋不住泄了出来。
呜呜呜
她把头埋进去,身体一抖一抖的,花心的酸胀瞬间释放,流出好大一滩水,沿着内壁往外扩散,穴口也跟着不停张合。
孟夏不想承认,她居然被他用手玩到高潮了。
连触碰都没有,隔着内裤和连衣裙就被玩到小穴抽搐身体颤抖。
岑锋也没想到她敏感成这样,水多得他从没见过。
他的阴茎硬到发疼,手放在她小穴下好一会儿,等她的小穴抽得不那么厉害才把手半拿出来。
湿透的裙摆被抽开,他的手再次伸进去,摸到了她白嫩紧致的屁股,很湿滑。
他的手指挑开内裤边缘,指尖刚探到红肿的软肉,就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嗖得绷紧。
她不想让他进入,光是肌肤的直接触碰都让她觉得紧绷。
不知道为什么,岑锋有种直觉,如果今晚是和他在一起,她不会喝那么多酒。
当然,孟夏又不傻,男人喝了酒很容易控制不住性欲,她再喝多肯定要被他弄。
而且她原本打算在韩继俞那多玩几天,只是没想到他第二天就给她打电话,语气也不对,她不想他和韩继俞有什么牵扯,所以才跟他回
来。
岑锋心里明白她不想他继续。
可他又舍不得这滑溜溜嫩极的触感。
于是他手指往里一伸,终于碰到了她湿嫩嫩的小穴,指尖正抵着穴口。
孟夏羞愤欲死。
被他用手指插了,居然被他用手指插了。
她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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