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翳一身清新的水汽,贴着温向暖的耳朵絮絮叨叨,“暖暖,待会起床的时候喊小智帮你,嗯?”她把挡住温向暖脸的头发往后撩,露出那张恬静无害的脸,嘴角愉悦地向上扬,眉眼洋溢着的幸福,眼底深深的y翳不见了踪影。
“小智告诉我了,说你昨天自己起床洗漱,还下楼了,可把我吓坏了。”她心疼坏了地用鼻尖蹭了蹭温向暖柔软光滑的脸蛋,“今天可不许了,知道吗?”
老宅佣人多,年轻活泼的小智合温向暖的眼缘,左翳便专门让来照顾温向暖。
温向暖已经沉入黑甜的梦境的,又被拉了出来,左翳像只蚊子一样”嗡嗡嗡”地在耳边叫唤,扰得温向暖心烦,她像赶蚊子一般伸出手,挥在左翳脸上,世界终于变得清净,她上一秒还如是感慨,下一秒便彻底没了意识,沉沉地入睡了。
软绵绵的手拍在脸上,一点不疼,反而显得格外亲昵,左翳抓了如葱段般白皙细腻的手,闷笑着将气息呼在对方柔软的掌心,眼里汪着能溺死人的柔情,猩红的舌尖自淡色的薄唇钻出,细细舔着掌心细微的纹路,留下粘腻的痕迹。
她及时打住了吮吸爱人手指的念头,深深地望了一眼沉睡的温向暖,便离开了房间。
她临走前吩咐小智,“暖暖睡了,你看着点,她一起来你便去伺候,知道吗?”
“是。”小智重重地点头,听着主人b冰川还要冷的声线,这人只有惦记着那位时,那亘久的冷漠才褪去,才有了一丝人的摸样。
随后左翳直直越过小智,司机正恭敬地扶着车门,微低着头。
待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彻底消失,小智才长长地呼了口气,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向二楼的主卧走去,安静地站在留了一条细缝的门前,留心主卧的动静。
二楼只有在温小姐醒来后才会有人上来收拾,平时没有吩咐,下人也是不能上二楼的。走廊幽静,上边挂着价值不菲的画,二楼的地上在温小姐的腿受伤后全铺满了柔软厚实的地毯,啊对了,温小姐的腿伤是大宅所有人的禁忌,温小姐刚伤的时候有人多了几句口舌,就被赶了出去,没了联系。
至于温小姐的腿伤,下人们都是心照不宣,温小姐先是失踪了几天,被找回来的那晚主屋传来了凄厉的叫喊,她们在佣人房面面相觑,都听出那是温小姐的声音了,有人开门想要去看看,却被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管家厉声呵斥。
“主人家的事,别多管闲事!去抄十遍佣人守则。”
“不要多嚼舌根,把自己当聋子、瞎子、哑子,左家不仅有明面上的生意,还有私下见不得人的手段,你们要是想丢了自个的小命,我也不拦着你们。”
那晚过后,温小姐便不能行走了,她们几乎近不了温小姐的身,洗澡、换药、喂药这些全都是主人亲手伺候的,温小姐在主人心目中的地位不言而喻,大家都把温小姐当作半个主人伺候,虽然温小姐善良温和有礼,她们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之后她来二楼送过几次餐,拆了石膏的温小姐每次都被主人抱在怀里,说话轻柔,眉目也是温柔细腻的,虽然温小姐有在做康复训练,但,小智心底打了个寒颤,主人更喜欢温小姐现在这副模样吧。
温小姐受伤后她便被派来专门照顾温小姐,有一天温小姐迷迷糊糊地半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她刚好走了进来,待看清温小姐的模样后,直接楞在了原地。
睡裙的领子很大,往一边倾斜着,露出了大半个肩膀,还有......
一只形状优美的浑圆乳房。那乳房是她见过的最美的一只,白皙,圆润,挺拔,是一只手掌可以刚刚握住的大小,大一分则塌,小一分就瘪。乳晕偏小,颜色干净,乳头也是小小巧巧的,雪白的乳肉,嫩红的乳头,这乳房能让所有见到它的人发狂。
小智呼吸变了调。
当时房间的光线已经足够亮了,连红嫩乳头上的咬痕都能看清,更别提胸膛手臂上红红紫紫或轻或重的吻痕了,连露出来的的一条羊脂似的白腿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淫靡的痕迹。是怎样的执念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小智混乱地想着。
风吹开窗帘,传来的声响打破了小智的臆想,她瞳孔一缩,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立马低了头,走向衣柜,出声道,“温小姐,您今天要穿什么衣服呢?”
身后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小智深呼出一口气。
“啊......”房间里传来的惊呼声打破了小智乱七八糟的幻想,她眼底闪过惊诧,面色凝重,急忙推门小跑到床前。
床上坐着一个长发及腰的女人,看不见脸,呼吸急促,一只手捂着心口,另一只手搭在绸缎的被面,用力地攥着,攥出凌乱的褶皱。
“温小姐,您怎么了?”小智关切地拨开她的头发问道。
温向暖已经慢慢缓了过来,她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来安抚受惊的小智,“没什么,”她摇摇头,“只是做了个噩梦,现在已经好多了。”
温向暖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下体有东西正一点点流下来,流到床单上,黏在大腿根部,那是左翳今早射进去的精液,联想到梦境,她的脸色更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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