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陆肆,我.......难受......”
过于快速的前后进攻已经让一面小鼻子不够用了,她只能拿嘴巴做替补。
陆肆也看的出来,苏瓷现如今醉醉晕晕的,什么都顾不上。
顾不上说话,更顾不上亲他。
可是,谁能不甘心成为那个爱情中的替补。
陆肆索性放松下来,不急着抽动,伸手拨开披散的秀发,在那柔美的玉颈上一阵温柔的吸舔湿吻,左手更是穿过香滑腋下,粉雕玉琢浑圆天成乳峰落到他手心,好一阵轻轻搓揉,右手更越俎代庖,挑衅个彻底,试图伸到伸到前面小穴的门口,好用食指在那粉红色的豆蔻上轻轻抠搔。
那怕里面那个老东西的金针菇还在噗嗤噗嗤的水插着。
“姓陆的,别太过分了。”
青筋骤发,秦鹤臣的大掌也毫不示弱的来到苏瓷的大腿根处,紧紧握住。两个人以身化形,凭着手掌在苏瓷的腿上争盆夺地的,活脱脱两头打斗的野兽。
“咱俩究竟谁比较过分,你亲我们苏苏半天,就不许我亲一口?你他娘的跟谁学的这么霸道?是你那死鬼老爹,也对,他就那么霸道不讲理。什么都想占了。”
又是爹又是娘的,那个最烦就提那个。
秦鹤臣眉骨凛然,好似寒冬降临:
“你别蹬鼻子上脸,逼我抽你。”
苏瓷瞧瞧这个,又看看那个,始终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心里和下面一样,被占的满满当当。
秦鹤臣的手指为以防万一已经填进来了,逼缝里的盈荣地满。
叁管齐下,整个将温暖巢穴掀翻,小穴内深处渐渐传来一股酥痒感,苏瓷不自觉款摆纤腰,小屁股往后面深深送过去,顶着陆肆的大家伙缠绵死磨,口中无意识的娇吟:“啊…不要……唔……唔……不要啦……啊……”操干这么些下 粘膜早就半脱落了,打着菊穴啧啧的响,又因为过分紧致只得逗留体内,龙头紧紧箍着,紧窄的压迫感缄灭一切。插几下就得缓缓,一不小心精儿都能给榨出来。
极品......尤物.......
他们迟早死她身上。
秦鹤臣也忍得够呛,他本就和苏瓷亲密无间,个中滋味无不能体会,小穴恰弄地马眼一片舒坦,粘腻的精水粘在两条玉腿中间,随着下下深入,又埋进腿缝里,床单上已是湿泞一片。
像花园里金鱼草吐出来的泡泡。
苏瓷紧皱柳眉,娇艳欲滴的朱唇里,是经年咬碎的银牙,表情似苦如甜,小手胡乱地挥舞着,找不到一个避风港。秦鹤臣惟有停住不动,一肘支撑身体,一手揉着那雪白坚挺的乳房上的樱桃,吻中吸啜滑嫩小舌,好让她纾缓一下。
“.......”
又叫他给亲上了,妈的,陆肆心里无数句脏话飘过。
让你亲,让你亲......
他卯劲,一下比一下死力地撞着。
“啊……呀……哈嗯……啊……”苏瓷吻不动了,几乎是立刻就僵在原地,窒息呻吟在喉间回荡,死死扣着陆肆的小臂,在上面恰出一朵又一朵的红花月牙来:“太深,太深…陆肆.......我受不了的……”
“受得了,我们.....呃,苏苏都能吃下去。”
“苏苏,你说,我们俩谁弄的你比较爽?嗯?说”
奇奇怪怪的攀比心冒跃而出,陆肆也不是一时起意,嘴上一说,就是铁了心要个答案出来,怒气支配的床咯吱咯吱响,盖过一切呻吟低喘。秦鹤臣不得不也加快速度,方能保证自己地位稳固。
苏瓷浑身似破败无比仍要强自驾驶的马车。前后的一同猛攻就是压倒的最后一块缤石。
“不知道.......呜哇,我不知道,要死了......啊,死了”
诱人射精的呻吟叫声似是呜呜的哭泣,玲珑曲线变成吸食精血和骨肉的弯刀,只见苏瓷屁股和纤腰一扭一扭,唤来最后关头的淫水,浓稠的荫精一波波从痉挛的时候前后两洞涌出,浇的两头巨龙焊蟒酥麻酸痒,快感直达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弃甲曳兵,偃旗息鼓自然是板上钉钉的事。
“呃........”
“我操.......”
精液汩汩而出,苏瓷没了力气,昏死过去之前,迷糊糊听到一句秦鹤臣的嘲讽鞭辟话语:
“姓陆的,你下面那玩意果然就是个摆设。不中看,也不中用。”
陆肆嘴快,也回了过去。
“你她妈也射了,说我好意思吗,老不要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