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有个好地方,去不去?”丽贝卡小声勾引。
楼然也好奇,“什么地方?”
丽贝卡神秘道:“去了就知道了。”
楼然想了想同意了,“等我换个衣服。”
“行,我等你。”
楼然跑上楼,伤口隐隐发痛,她哼着歌挑衣服,上身一件豆绿色T恤,下身是同色系千鸟格的短裙,蹬上小白鞋,青春又靓丽。
她打开门,一堵人墙抵在门口,楼然抬头,白祁端着托盘正看着她。
“挺高兴啊,去哪儿?”
楼然挤着想出去,“做咩啊,让我出去。”
白祁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推回去,“伤都没好你想去哪儿?”
白祁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过来换药。”
“就没有女大夫吗?”
白祁,“医生眼里只有患者,不分男女。”
楼然抱紧双臂,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不要。”
白祁戏谑,“手术都是由我操刀,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也不行。”楼然打开窗户,朝下边等着的丽贝卡招手,“上来一下!”
白祁看见了,放下东西,日常嘱咐,“行,既然你找来人,那我就不管了,记得不要做剧烈运动。”
“知道啦,医生。”
丽贝卡在门口跟白祁打了声招呼,她还没进过主堡,这一路走上来,似乎跟她住的地方没什么不同。
“没想到老大住的地方也这么简陋。”她观望四周,感叹着。
楼然怀疑的看着古堡,“还好吧,古堡能有多华丽。”
“叫我上来干什么?”
楼然一指托盘,“帮我换药。”
丽贝卡嘟囔道:“为什么不让白老大换,他可是医科院高材生。”
她继续:“搁我们受伤那会,只要是个人有手就给上药,留条命不死就成。”
难道是她小题大做太矫情?楼然也不确定。
她脱掉T恤,胸前的纱布渗出血丝。
丽贝卡并没有惊讶,受伤对她来说习以为常。
换好药,两人一起下楼,丽贝卡将托盘塞到侍者手中,就有一道灰影扑向楼然。
丽贝卡想也没想一脚踹过去,速度之快,力道之大,灰影啪叽一下被踢进花盆,好半天没出来。
楼然甚至没看清是什么。
灰毛松鼠委屈,它扒着盆沿鼻子抽一下,又一下,嘴里还发出抽噎的声音。
这似乎是楼然的那只宠物,丽贝卡不好意思的挠头,“习惯了习惯了,不好意思啊。”
吱吱爬出来,小爪爪里还抓着一簇花梗……?
它看到花花不见了,更委屈,竟然也不跟楼然亲热,跑出去了。
丽贝卡卡壳,“呃……我真不是故意的。”
楼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有些对不起吱吱。
“算了算了,宠物嘛!回头哄哄就好了!”丽贝卡拉着楼然去车里,一路风驰电掣开往C区。
在楼然去往雨林的那些日子,山将恢复的片区重新划分,直接定位ABCD,好记也好管理。
A区是研究人员与一些队长级的人,B区则是所有成员的住宅区,C区并没有让人进入似乎后期要做商用,D区是所有幸存者的居住区。
这是路上丽贝卡说的,虽然C区没有人居住,却不显冷清。车子停在一座无数方块堆在一起组成的建筑前。
楼然是欣赏不来,“这是什么地方?”
丽贝卡停好车带着楼然进去,里面还有工人在清理卫生。
“这里原来是海澳岛的国家博物馆,异变时大概灾难电影太深入人心,里面的东西被毁的毁偷的偷,什么都没剩下。”
“哦不,还剩下一堆垃圾。”丽贝卡生气的说着,语气十分惋惜。
“看不出来你还是文化爱好者。”
丽贝卡切的一声,“我祖父喜欢收藏老东西,旧报纸,最早的收音机等等等等,很小的时候我打碎了他一个茶杯就被教训了很久。”
她无辜的看着楼然,“所以我也养成保护旧东西的习惯,你不知道那个老头唠叨起来有多烦。”
感觉到丽贝卡语气中的温馨,楼然怅然若失,“我爸也喜欢收藏,可惜再也见不到了。”
丽贝卡一拍楼然的肩,“别想那么多了,来,带你见识好玩的!”
两人一直走到三楼,这里原本应该是一个花卉类的展馆,墙面上还挂着一些花卉的照片,展柜全部清出去,楼然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丽贝卡走到一扇窗户前,朝楼然招招手,然后爬出去。
楼然身子探出窗户,丽贝卡身形矫健的跳到一块方块上,招手让她过来。
窗外只有十公分落脚的位置,最近的方块离窗户也有将近两米。
楼然“……”
姐妹儿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跳过来,我接着你!”丽贝卡笑的像个小太阳。
楼然摇头,指指胸口,示意她别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
“女人就是麻烦!”
楼然:难不成你还是个男人……
丽贝卡跳回来,背上楼然猛的一跳,瞬间爆发的力量隔着衣服楼然也能感觉得到。
“哇!”楼然兴奋大叫。
然而落地那一瞬间,伤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楼然脸色一白,从丽贝卡身上滑落下来,捂着胸口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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