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说的澜湖公馆坐落于临市风景最好的半山腰,庄园式的独栋大宅,院子里有个人工湖。湖里养了几只黑天鹅,白桑离开的那天,它们还欢送了,嘎嘎嘎的叫了一路。
1300多平的房子,白桑住了叁年,有时候自己,有时候顾承安也在。
除了白桑叫床的时候,其他时间的澜湖公馆总是安静的,除了偶尔能听到管家打扫的声音。
其实白桑喜欢热闹,热闹的地方才不孤单。
*
说是去便利店买个牙刷,结果走出来的时候一人手里提了一大兜,吃的喝的用的样样齐全,嘴里还吃着冰激凌。
“桑桑,刚才那男的还挺帅的,干嘛不给人微信。”
刚才在便利店,有人搭讪,白桑说没带手机。
“近几年并不打算谈恋爱,你知道的,跟顾承安那种人在一起过,眼光养刁了,谁也看不上。”
白桑说的是实话,顾承安是个太优秀的存在。二十四岁接掌顾氏,雷厉风行改革,竞争,吞并,拿下许多领域的头把交椅。把顾氏从以前的很强变成现在的很强很强很强。人又长的帅,宽肩窄腰,棱角分明,大长腿,鲨鱼肌。腰好,肾好,活好。除了脾气臭,基本没缺点。
“也是,又帅又多金,而且看起来很行的样子。”宁檬色眯眯的冲着白桑做鬼脸。
白桑:是真的很行。
*
陈凯今天接到顾承安指示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平时都是九点左右来会所接人,今天都十点了。
他是顾承安的特助,跟了顾承安七八年,了解他的大部分喜好,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公事私事都打能打点妥当。
陈凯今天敏锐感觉到,老板心情不佳。
一身酒气,闭着眼拧着眉,满脸写着别逼逼。
印象里除了白桑白小姐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其他时间老板喝多的次数不多。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也不敢说,他也不敢问。
车子平稳行进,迈巴赫62s的银色轮毂在黑夜里闪着和主人一样冰冷的光,驶向云灏壹号。
云灏壹号是这两年顾承安常住的居所,市中心的顶级望江豪宅,顾氏自己的房产项目,离顾氏大楼不远。
等红灯的时候陈凯再次默默感叹临市什么都好,吃的多美女多,就是交通太堵了,这都十点多了,一个红灯过了两波还没过去。
…
说起美女,正在过斑马线这两个就挺美,咦?看着有点眼熟呢。
…
我去,是不是白小姐?!
陈凯没忍住,一声低呼脱口而出。
顾承安正在假寐,听见白桑的名字,一抬眼,熟悉的身影直直撞进眼里。
是她。
两年没见,好像又瘦了,本来就没多少肉。
看样是去买东西了,左手提了个便利店的袋子,右手拿了个冰激凌。
不知道和朋友聊着什么,笑的很开心。
长发随肩膀起伏,就像从前,扑进他怀里的弧度。
没有他,也过的很开心?
白桑和宁檬走过斑马线,绿灯也随之亮起,顾承安收回深邃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托起下巴。
“查一查。”
陈凯自然知道顾承安让他查什么。
顾总虽然不羁,但男女关系不混乱,能近身的女人不多。秘书们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不说,知道他脾气,除了偶尔耍点小心机,也不敢有其他手段。
那段时间和秦家千金秦满虽然订了婚,也是很久不见面,见了面也只是吃顿饭,后来又退了婚。
只有白小姐是不同的,那叁年虽然不是每天都会去澜湖公馆,但是礼物不停的送,还都是些稀世珍宝。最重要的是,因为白小姐一声不响的走了,顾总还疯了一段时间。
飙车,酗酒,不要命的打拳,不管不顾的,公司一团乱。后来听说还是八十多岁的顾老爷子亲自把人带回老宅打了一顿,才找回点人样。
能让顾氏总裁顾承安失去理智的,必然是放在心尖儿上的。
*
第二天一早,关于白桑的这两年的资料就放在了顾承安的办公桌上。
其中有一部分,是白桑走后顾承安就让陈凯去查的,但是查到后,却没看,直接让陈凯拿走了。
至于原因,顾承安没提过,陈凯也不知道。
翻开文件。
两年前乘坐航班号为MI326的航班去了美国,做了两年平面模特。
租住在House,独来独往。
昨天刚回国,回国原因指向闺蜜宁檬。
目前使用的手机号:130XXXXXXXX。
昨晚手机信号位置停留在顾氏旗下某楼盘,业主是宁檬,所以应该是与闺蜜同住。
闺蜜宁檬是新秀设计师,刚刚创立了服装品牌NMOO,品牌形象店开在临市最大的商业区,离顾氏大楼不远。
倒是出息了。
“顾总,还有…”
还有一件事陈凯没有整理进去,虽说这件事没有定论,但如果是真的,不知道老板会不会再疯一次?
“有屁就放。”顾承安抬了抬眼。
“那个… 娱乐圈的彭楚您知道吧… 相传这个彭楚有一个圈外女友… 呃… 好像是白小姐。”
顾承安久久没说话,彭楚他略有耳闻,圈外女友?
“详细点。”声音已经有点冷。
陈凯心一横,不怕不怕。
“两年前彭楚去美国参加电影节,被拍到与一名女子在塞纳河畔拥抱,照片很模糊。之后又两次被拍到现身美国,对外称是探望朋友。后来一次采访中,彭楚承认是有好感的朋友,正在追求。”
“这是照片… 您看看。”
陈凯敢肯定,就是白小姐,白小姐身材好,很好分辨。
至于两个人是不是男女朋友,希望不是。
他知道,老板虽然不提,但没忘记。
老板的手机里,有张白小姐的照片,好几次无意看到他对着那张照片出神。
顾承安接过另一份资料,照片确实很模糊,但也能一眼分辨出就是白桑。
自己养了叁年的小姑娘,熟悉她的每一寸。
这张照片上的日期是在白桑离开临市七天后,也就是说,白桑离开他的第七天,和别的男人在塞纳河畔拥抱?
想到这,顾承安反而笑了。
真是… 太棒了,不愧是他顾承安看上的姑娘。
“有烟吗?”顾承安问陈凯,他的烟昨晚抽完了,一整盒。
陈凯愣了下,他不抽烟的,老板这是气傻了。
“出去吧。”顾承安反应过来,合上文件夹,声音恢复平稳,听不出喜悲。
*
办公室里恢复平静,只剩空调出风口细微的风声。
顾承安起身,站在落地窗前,想起第一次见到白桑。
五年前,陆易霖生日,他们几个喝的有点多,散场已经是凌晨两点。
陈凯开车一向很稳,正闭着眼假寐,突然一个急刹。
那天白桑穿了条红裙,直直站在路中央,陈凯着实吓了一跳。
顾承安示意绕过去,他明早还有会,不想浪费时间。
白桑看车子再次启动,赶忙跑近,拉住车门。
顾承安已经有点烦,打开窗户要骂人。
他还没开口,只见白桑深吸了一口气,
“顾承安,我喜欢你。”
顾承安反而笑了,投怀送抱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半夜两点装鬼的倒是头一个。
这小姑娘长的还挺好看,白的晃眼,左眼下那颗泪痣在黑夜蛊惑人心。
那天可能真是喝多了,就这么让白桑上了车。
一路上小姑娘有点紧张,低着头不说话,全没了刚才拦车的勇气。
“害怕了?”顾承安想,如果现在她要下车,就放她走。
没曾想小姑娘抬起头,带着点倔强,
“不,我喜欢你。”
她的红裙有点短,一双长腿又白又直,仰起头的时候双腿晃了下,看的顾承安有点口干。
那是第一次,他对一个女人产生非常强烈的欲望。他们去了顾氏旗下的酒店,那间总统套常年为顾承安空置。
白桑洗了澡,穿上浴袍。
她很瘦,浴袍对她来说有点大,领口露出玲珑的锁骨,还有隐约的浑圆。
她靠近顾承安,抓住他的手,看起来非常紧张,红唇都咬出了痕迹。
“我给不了你什么名份。”顾承安想给她最后的机会。
其实他还有下一句,“你想清楚了。”
但这句他没说。
白桑离他太近了,很香,摸上去很软,他确实很想尝尝。
他怕她真的想清楚了,就尝不着了。
白桑不答,深呼吸,踮起脚,送上自己。
烈火被点燃,顾承安化身野兽,丝毫不懂疼惜。
浴袍被瞬间扯落,白桑紧张到颤抖,紧紧抓着顾承安的臂膀。虽然鼓足了勇气,但到底是第一次,还是怕急了,呼吸都急促起来。
“等下轻…轻一点。”声音嘤嘤的。
“怕了?”顾承安非但没轻,还在肩胛骨咬了口,满嘴的香滑,拦他车的时候怎么不怕?
昏暗的灯光下一室旖旎,浴袍下雪白的玲珑有致冲进顾承安眼里,腰不及他一扎,胸前却是握不住的浑圆。看着瘦,倒是挺有料。覆手上去,绸缎般软化,粉红的蓓蕾因为染上的情欲已经挺立,像草莓甜点,让人垂涎欲滴。
顾承安从不喜甜,但今天却想把这两块蛋糕一口一口细细吞下。
白桑感觉自己就要在顾承安口中融化,两腿间渐感空虚,是爱和情欲交织的黏腻。她想要更多,抬起两手攀上顾承安的肩膀,两团粉白随着胳膊的弧度晃了晃,顾承安已经红了眼,再也忍不得。
扶住硬物,开始探险,入口处就已经想不到的紧致。
“放松,让我进去。”小姑娘太紧张了,把他牢牢关在了门外。
白桑被顾承安的火热顶的难耐,又想着要竭力讨他欢心,顾不得羞躁,扭着小腰往前送了送。花穴因为摆动稍微张开,流出些许蜜汁,白白嫩嫩的淫靡画面刺激着顾承安的每一根神经,感觉到湿滑,重重挺身而入。
他尺寸惊人,又坚硬如铁,白桑只觉得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天堂被填满,一半在地狱被毁坏,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下不由自主的收紧了甬道,夹的顾承安腰眼发麻,差点交代了,低低骂了声“操!”
大概是烦躁于自己的不受控,还伸出右掌啪一声打在嫩白的乳上,白桑皮肤娇嫩,这一下虽然不重,但也霎时红了一片。
“为什么打我嘛。”出经人事的小姑娘并不懂得这是调情的手段,虽然快感流荡,还是觉得委屈。
“因为你美。”顾承安是说真的,这小姑娘带着晨露玫瑰的味道,柔媚娇嫩,让人忍不住想用力的疼爱。比如现在,雪白柔乳映着红色掌印,像白纱覆盖了红纱,一定要狠狠分开,才能只剩雪白。可谁知那红纱怎么也除不尽,最后两相融合,只剩下纱影流淌。
顾承安一只手揉出嫩乳的各种形状,一只手控着小姑娘因为疼痛而后躲的水蛇腰。
被自己爱的人贯穿,疼痛的后躲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更多的,是满足。白桑不由自主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引他深入,诱她娇喊,直至酥了顾承安的骨。
小姑娘是真的美,也是真的媚。
明明什么都不会,却能让他轻易迷了心智。
那晚在顾承安的带领下,由疼痛到欢愉,起伏,跌宕,白桑开成一朵无比诱人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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