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撒气,怎么了?。”办公室的门一开,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指着沈少乾骂:“让我们停工活不下去,你还有脸在这抱屈。”
“打,给我狠狠的打。”一个中年男人,一脸横肉眼里冒着火气,“先把腿打断,再拖过来让他交代怎么回事。”
“不许动手。”高叔在后面追出来,厉声喊道:“我看谁敢动?我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教训。”
他看着眼前几个包工头,警告道:“你们以为打一顿能解决,我也站这让你们打,只要能开工别耽误工期就行。”
几个包工头沉默:哪是这么容易的事,否则他们也不会着急上火,非要拿沈少乾出气。
“他没跑,就是仗义。”高叔继续说:“该说的话,我已经跟你们说了,就是把沈少乾送出去给人出气,你们都找不到该送给谁。”
“我们只能等。”高叔叹气:“我就不信,他们宁可耽误工期,也不让我们开工。”
“他一个农民工,能得罪谁?”一脸横肉男人吴宏,恨恨的看眼再沈少乾,“可不是他,大老板为什么提他的名字,其中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
“大老板都不知道,我们又怎么会知道。”高叔道:“沈少乾若是知道,也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他一小小农民工哪会自己找不自在。”
“哼。”吴宏冷笑,不怀好意的说道:“把他押在工地,别让他偷跑了。若是真让我们有损失,我活、剐、了他。”
沈少乾一直没说话,他就知道会是这样,还好他提前做了准备,不会让家里人担心。
不过,能不动手最好,沈少乾松口气,他可没自虐倾向,没事找挨揍玩儿。
眼前这几十人,就是他想跑,也不会那么容易,何况他又不能跑,也让沈少乾心里憋屈。
“不是说不让你来吗?”高叔不赞同的看着沈少乾,低声道:“在工地你得注意一点。”
“我也不想来。”沈少乾无奈。
被人掐住喉咙,又无力解决,他只能冒险走一步算一步。
能不能顺利解决,还是未知数,沈少乾怎么也想搏一搏,他可没在场的人身家丰厚。
“把他关起来。”吴宏看见高叔和沈少乾低声交谈,眼睛一横,“多派点人看着他,一定不能让他跑了。”
“你们几个。”高叔向远处喊道:“过来,看着沈少乾,让他哪也别去。”
沈少乾咧嘴一笑,看眼几个包工头,拿着自己的东西,“我把东西带来了,以后在工地长住,管吃管住也不错。”
他说着就要向工地宿舍去,只是走了几步后又停住,看着几个包工头一笑,“其实这个时候,大老板既然不管,不如去江氏看看。”
即使憋屈,沈少乾也想早点解决这件事,不得不提醒他们,“一层层的去找,总有人出面管这件事。”
……
“夫人。”
刘管家向柳玉书禀报:“人已经安排好了,工地全部停工整顿,他们一定不会让那个农民工好过。”
“好。”柳玉书满意的点头,“我这就给那个孽种打电话,若是他不乖乖听话,这辈子都别想安宁。”
“夫人。”刘管家不确定的说:“他会把钱交出来吗?那么一大笔遗产,他怎么会为一个农民工交出来?”
“最好会。”柳玉书也不确定,但她不敢用太过的手段,“否则他就是逼我。”
本来江白把财产交给江翰,柳玉书还觉得挺好,不用费劲儿就把他得到的遗产拿过来。
但是想想又不甘心,凭什么让江白把持,让他做主这笔遗产的去向。
柳玉书也想教训他一下,让江白胆战心惊不得安宁,进而不得不屈服。
她拿起电话,想了想道:“他在这里时,你一直盯着,老爷子根本没给他什么,从那么多现金来看,江白手里确实没有什么钱。”
自从江白来到这里,柳玉书从来没给过他钱,一些表面上的东西,不得不应付一下,其他的江白什么都没有。
柳玉书尽量控制他,不让江白经常外出交朋友,上下学都有人接送,也是想剪断江白翅膀。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恨沈少乾收留江白。
“若不是那个农民工多事,江白说不定去哪呢。”柳玉书咬牙道:“那是个没脑子的,什么都不懂,离开江家都不一定能生存下来。”
刘管家默默无语,低头不说话。
“希望他识时务。”柳玉书拿手机拨号,“知道这些遗产不是他能拿的。”
刘管家摇头,迟疑道:“应该不会为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农民工,甘愿交出这么大一笔遗产吧?”
柳玉书瞥眼刘管家,嗤笑道:“为难这个农民工只是让他看看,我若想不让他好,无论是他自己还是身边的一些人,全部都不会有好下场。”
“夫人高明。”刘管家恭维。
他还以为自家夫人,悄悄安排为难一个农民工,是想通过这样逼、迫江白妥协。
没想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用这件事敲打让江白认清事实,他根本保不住那些遗产。
想要无灾无难的生活,就要把手里的遗产交出来,离江家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
否则有无数手段,去折腾他和他身边的人,永远别想得清静,落一个丧门星谁认识谁倒霉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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