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徒抽空看了一眼,差点没忍住一脚踹在他脸上:“你特么在干什么!?”
死侍头也不抬,专注的在印了小花花的信纸上写字,还是特别讲究的花体字,“写信啊,你看不见吗?”
骗徒:……
他发誓他要在临死之前掐断这个混蛋的脖子!!
死侍用了一分半来写信,四秒折好放进信封,二十五秒盖火漆印章,一秒塞回裤/裆/里,然后安详地将手交叠放在胸口,就地躺平:“二十秒。”
“What?!”
什么二十秒?死亡的时间吗?你信写了为什么不用?!你写它干什么?!
这下连戈黛娃都想给他一下了!
很好,死前还被耍!
追着死侍来的亚特兰蒂斯小部队已经失去了耐心,所有陆上舰队全部开火,密密麻麻的能量炮像一张巨网一样罩了下来,这样的炮火威力足以摧毁一座城市!
海德坐在地上,表情看起来有点呆:“没想到……我居然是这样的死法……”
戈黛娃拍了拍他的头。
骗徒扑过去掐住了死侍的脖子,恨声道:“你这个骗子!”
死侍一把掀开他,翻身坐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在问谁:“二十秒还剩多少?”
“Now!”
半个身子埋在土里的坎特伯里蟋蟀回答了他。
Now——
一面巨大的薄如蝉翼的银色六芒星盾牌出现在了他们头顶十米处,它以不可撼动的姿态将密密麻麻的能量炮全部挡在了外面!足以毁灭一座城市的火力没有给它造成半点影响!
盾牌外面气浪翻腾,盾牌之下安然无恙。
“What the hell?!”
五人小组目瞪口呆。
死侍得意地叉腰:“我的乖宝来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道红色射线瞬间将追击他们的亚特兰蒂斯小部队拦腰切断,同时上天。
五人小组张大了嘴:“哦,天哪!”
他们可从没见过这种程度的后援!
这是什么超级后援!请给我来一打!!
六芒星盾牌挡完能量炮就散开了——真·散开——它像是由一片片金属翎羽拼凑而成的,现在,它们在重新组合。
——它们组合成了一对银色的翅膀,有五米多长,看起来魔幻极了。
所以……后援是一对翅膀?
当然不是!
想象力真丰富呢。
“Hello!Papa!”
六个人同时回头——
是两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年轻人。
套上兼职工作装火速赶到的西瑟里悬浮在他们身后不到二十米的废墟上,他抬手,银翼化作一道流光回到了他的背上,优雅地舒展了一下,然后服帖地收拢。
没错,这对翅膀是可以拆下来单独用的,可攻可守。
坐在西瑟里旁边的杰森在来的时候就给自己套了个魔法结界以防万一,结界还微微发着绿光,这会儿终于看到了养父先生真面目的他脸比结界还绿。
他早该想到的!
雇佣兵?
还姓威尔逊?
平时话特别多?
可不就只有一个死侍了吗!
一想到他差点就和他上了一个户口本……
杰森·陶德感到窒息,内心疯狂拒绝!
他选择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12号有事,可能更不了,抱歉!
第7章
且不管杰森脸色有多绿,许久不见的父子两个已经亲亲热热地给了彼此一个爱的抱抱,满是欣悦地诉说着这段日子的思念之情——这个诉说者只是死侍,西瑟里一如既往的安静听他papa说话,认真从他的话里分析他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大的危险,或者受什么特别重的伤。
就算他的papa可以治愈自己,但疼痛是不可能避免的。
好在他的papa经验丰富,又深知自己的实力上限,不会去做没把握的事,一般都是打不过就及时跑路,目前为止还没有过翻车的记录。
西瑟里放心了,然后开始生气了:“为什么不回家?你都五年没回家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在此之前,你居然一个消息都没有!”
死侍:“……呃,乖宝,papa可以解释!”
西瑟里抱着手看他:“好啊,你解释。”
死侍:“……”
他怎么解释?
难道要跟他的乖宝说他去紫薯精那里打劫不成反被打吗?
不不不不不!这实在是太有损他身为一个父亲的高大形象了!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形象在他的乖宝心里有一点点损伤!
那……说谎?
不不不不不!万一他的乖宝太生气了,脑他一下……
嗯,完球!
怎么办?!
伟大的死侍陷入了巨大的危机。
看着自家老父亲这副无比纠结的样子,西瑟里用手背想想都知道他大概是又去找什么人打架了,还没打赢,或者是没有占到绝对的优势。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基本上一年就有两三回,只要一回家就瘫在沙发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就是打架没有打赢,怕说出来影响他在他心里的形象。
老实讲,自家的老父亲,是个什么脾性,西瑟里这个当儿子的还能不知道吗?
但作为一个孝顺的鹅子,他是不可能去拆他papa的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