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欧尔麦特现在也只能和他打个五五开, 要不是顾忌着认真之后两个人都讨不了好,波尔茨早就对波尔茨下手, 哪等得到欧尔麦特现在对他指手画脚。
欧尔麦特被波尔茨气的肝疼。
“把队友一个人放在危险当中, 如果敌人不止两个人,三个人、四个人、甚至是十个人怎么办?你一个人拦得住吗?还有一开始,你和轰焦冻两个人刚见面的时候,你明明有机会直接把轰少年和那个很多手的同学击败的!”
很多手的障子目藏:“欧尔麦特老师!我叫障子目藏!”
欧尔麦特有点尴尬:“不好意思!“
他刚来上课第一天,能够记住轰焦冻的少年已经很好,毕竟这些人都没没有自我介绍过,他认识轰焦冻也是因为轰焦冻是保送生之一。
“还有轰少年和障子少年!你们两个明知道你们打不过波尔茨少女, 竟然选择硬上而不是迂回。你们知道这有多危险吗?你们的实力和对手差距太大, 这么莽撞的上前只会白白的丢掉性命!”
不只是波尔茨, 欧尔麦特也训斥了轰焦冻和障子目藏。
“对不起。”比起死鸭子嘴硬的波尔茨,轰焦冻和障子目藏两个人认错的很爽快,稍微安抚了一下欧尔麦特被波尔茨刺激到的小心脏。
“波尔茨少女,你先陪轰焦冻去医务室看看伤口……”欧尔麦特对抱着胸站在一边的波尔茨说道:“这是你弄出来的!不准拒绝!”
刚准备拒绝的波尔茨嘁了一声,然后拎起了轰焦冻的后领。
“放我下来自己走。”轰焦冻后脑勺的血已经止住了,现在只是脑袋有点晕晕的。脸上青青紫紫,肿了好大一块。往日让女孩子们尖叫的帅气面孔已经变的不成人样,和猪头差不了多少。
“伤患就好好的呆着。”
“ 明明是你打的。”轰焦冻挣扎着,脚踩在地上,却又被波尔茨抓着领子拎起来脚离开了地面。
波尔茨和拎猫咪似的拎着轰焦冻的领子把人拎走了,留着剩下人继续上课。
“关系真好啊……”八百万百看着两个人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感叹道。
“哪里关系好了啊!”耳郎响香没忍住在八百万百边上喊了一句“轰同学明明被揍得很惨啊!”
“哎?可是波尔茨不是手下留情了吗?”八百万百一脸疑惑,“
“啥?”
“轰君没有用火,波尔茨也没有用力,这不是关系很好嘛!还知道手下留情呢!”
这下子不只是耳郎响香,就连欧尔麦特都忍不住汗颜、
他们不知道波尔茨和轰焦冻之间的对话,自己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两个人都没有用全力是真的,但是俩人都想让对方用出真正的实力。
轰焦冻的实力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波尔茨的实力,如果波尔茨真的用尽全力,那轰焦冻现在……可能已经被揍成一滩肉泥。
该说年轻就是好吗?
不过八百万百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也是让欧尔麦特相当吃惊的。
这是要天然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种话。
他俩的气氛绝对称不上什么关系好,恨不得再打一场才好。
绿谷出久在医务室等到了波尔茨和轰焦冻。
一开始他都没敢认这是轰焦冻。
毕竟这个面容青紫还在肿胀的猪头真的看不清这是谁啊!如果不是那头辨识度超级高的头发,绿谷出久是真的不敢认、
绿谷出久刚被治疗女郎治好了胳膊,现在累的昏昏欲睡,躺在里面那个病床上休息,听到波尔茨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
“波、波尔茨?这是……轰同学?”绿谷出久艰难的辨认出了被被波尔茨高高拎了起来的轰焦冻,震惊到变了色,快把轰同学放下来啊啊!!!他要翻白眼了!!!”
“好麻烦。”
“麻烦给这个猪头治疗一下。”波尔茨就着这个姿势把轰焦冻放在了椅子上,这才放下了手。
差点被波尔茨憋死的轰焦冻大口喘着气,咳嗽了两声这才感觉好过一点。
比起被揍,还是被掐着脖子喘不过气更恐怖一点。
“小孩子火气就是大。”治疗女郎推着小椅子凑近轰焦冻,在轰焦冻脸上看了半天。
挑了半天没法下嘴。
“怎么一点完好的地方都没有?”治疗女郎选了半天,叹了口气:“身上还有其他地方有伤吗?”
轰焦冻摇了摇头。
除了头,波尔茨哪里都没有打。
说好不打脸的!
治愈女郎用那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波尔茨,然后在轰焦冻的耳朵上亲了一口。
满脸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轰焦冻的神态也愈发的萎靡。
“怎么就只有脸上有伤痕?”治愈女郎从口袋里掏出了小熊软糖放到轰焦冻的手上。
轰焦冻沉默。
“怎么不说话?”
“因为我说别打脸了。”轰焦冻捏着软糖犹豫着塞进嘴里。
“嗯?”
“看他脸就烦。”波尔茨哼了一声。
“波尔茨,你你你你……”绿谷出久颤抖着:“难道你之前打小胜专挑脸打也是因为看不顺眼??”
每个星期总有那么三四天,爆豪胜己顶着一张被痛殴过的脸来上课,问他也不说,直到后来看见波尔茨痛揍爆豪胜己,这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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