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在要童磨的命。
“闭嘴。”
猗窝座被童磨的话拉回现实,本能的感到一阵恶心,摇了摇头恢复思考能力后,这次是真的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好险啊。”
童磨说着惋惜后怕的话,却没有半点关于这感情的反应,看着猗窝座的背影就像在演戏一般僵硬的说着早就被写好的台词。
房间里。
独自坐在窗边的时律在猗窝座离开的瞬间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怎么了?”斑被他的动作惊醒,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希维斯……你难道做噩梦了?”
“既然如此,斑大人勉强允许你靠着我柔软的皮毛睡……zzzzz,啊,不对,刚刚一瞬就又睡着了,你说什么来着?”
时律无奈的看着他,把被子向上提了提,裹住这只肥猫的肚子,“我刚刚没说话,你快睡吧。”
“什么?”
“睡吧,我去吹蜡烛。”
“唔唔,怎么了?”斑还是半梦半醒,又问了一遍。
时律这次没说话,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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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家里也太有钱了吧。”
善逸起的很早,趴在窗台上看蜻蜓飞来飞去打发时间,昨天入住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看不清什么东西,现在太阳出来了这么一看,才发现这个宅子不光大,还十分奢华。
“园子好漂亮啊。”炭治郎跟着一起看,他单纯的欣赏着景物,“昨天晚上的时候,童磨先生不是说自己在经营一个商会吗,有钱是正常的吧。”
“我还以为是普通的商会呢,结果,你看看这些东西!”善逸压低声音,但是语速快的不得了,“看,那个花盆,里面的兰花超贵的!”
“这可不是单纯的有钱啊喂。”
“那个是教,是下属送给童磨大人的。”
突然响起来一道柔和的声音回应了善逸,窗外的一个女人抱着几件衣服,笑着看着屋里的三人。
“听说是在很深的山里发现的,每年都会开漂亮的花。”
女人应该是路过,穿着淡色的和服,袖口和下摆处绣着青色的枫叶,头发扎成麻花辫垂下,搭在了一侧肩上。
这是一个大和抚子一般的女人,可能是因为刚刚浆洗过衣服的原因,散发出的味道都是皂角的清香,让炭治郎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你们是昨天来的客人吗?”
三人都对这种女性完全没辙,就连伊之助也下意识的收敛了大嗓门,他潜意识中的母亲,就是这样的形象。
“嗨,因为昨天晚上太晚了,没有找到旅舍,童磨先生就邀请我们来家里了。”炭治郎礼貌的说,“今天就会离开了,真是打扰了。”
“嗯,越快离开越好呢。”女人这么回应道,“不要耽搁太久。”
这话听起来像是在赶人了。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炭治郎还是果断地道歉,本来就是他们被好心邀请的,没有什么道理得寸进尺。
“那个,能问一下吗,最近这里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比如失踪之类的。”
“或者有人说自己遇到可怕的东西什么的。”
女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矢口否认,“不,没有什么事发生,你们快走吧。”
是害怕和说谎的味道……
善逸显然也从女人的心跳声中听出了不对,语调变得严肃,配合炭治郎问询起来。
“其实我们是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
“小孩子吗?”
“呃。”不得不说他们的年龄确实没有可信度,善逸愣了一下就决定扛起大梁,三人里也就他口才最好(最会扯谎),“不是的!”
“我们是跟着家里的大人来的。”善逸刻意摸上腰间的剑给她看,“之所以是小孩子来处理,是为了让我们见见世面,毕竟家族的下一代需要锻炼。”
“家族?”女人竟然有些信了,疑惑地看着善逸。
“嗯嗯嗯,除妖的家族。”
“什么灵异事件,鬼啊,都可以处理的!像我,就是专门为女性服务的!因为从小修炼,在帮助女性上有得天独厚的天赋,所以,您结婚了吗?”
“砰。”
炭治郎狠狠的把善逸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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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除妖世家里的大人的时律,此时也刚把自己的通灵兽式神从床的封印中解救出来。
“希维斯,要吃早饭吗?”
童磨在门后探出一个脑袋来,捧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果汁、寿司、和果子装了一托盘,看来他是真的忘记了人类的饮食习惯,才会在早上拿来这些东西。
随后他就正面撞上了推门出来的义勇。
水柱带着一身的露珠,神色冰冷,看来是彻夜未眠,他穿着那身奇特的羽织——来自于重要之人的赠予,由于时律插手,他们都没事,不过还是将祝愿寄托给了义勇。
“你是……?”
童磨的脸色有些发黑,昨天只邀请了希维斯住在这里对吧?
顶多还有他身边的肥猫妖怪。
这个冒出来的憨憨什么情况?
“打扰了。”
义勇鞠了一躬,明明说着礼貌的话,却硬生生有一种高傲的感觉,似乎非常瞧不起童磨,透露出我来这里是种施舍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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