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德思礼。算数占卜好奇妙!”她一脸幸福,话说的真实又诚恳,让达莉产生出一种“本学校有我这样的学渣我感到羞耻”思想。
“呃,那麻瓜研究呢?”她试图找出赫敏说谎的证据,“我们可太了解麻瓜了!”
“哦,你要是学了这门课,你也会觉得很有意思,它在用巫师的角度来看麻瓜世界,我之前就交过一篇《解释麻瓜为什么需要电力》的文章——”赫敏太可怕了,她真的把三年级能学的不能学的都学完了,学霸的快乐她不懂,她对付魔药课就足够焦头烂额。面对赫敏,达莉已经不能单纯地把她看作她不喜欢的女生了,她更愿称之她为伟人。
更正,她不喜欢的伟人。
当她走出空教室,看着那几页全是时间线的羊皮纸,仔细思考她和马尔福已经冷战一个月了!这其中最高兴的肯定要数帕金森了,她又重新回到了马尔福身边,她更趾高气扬了,言语之下的优越之意也越发明显,渐渐的达莉已经被打上“斯莱特林的背叛者”的标签,她的室友也仅在宿舍里跟她说上几句,平时根本不理她。要说影响大,其实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只不过她比之前更隐形人罢了,毕竟达莉对于任意一个纯血家庭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力,谁也不会闲得无聊来落井下石一下。
“你要不跟马尔福服个软,让他帮帮你,斯莱特林这种事不在少数,我也很讨厌这样就是了。”她和卢娜在黑湖旁吹着小风,在这里还是没有人打扰她们的。
“哦,卢娜。他真的是个坏蛋。”达莉歪头悲伤地靠在卢娜的肩膀上,“只要他一句话,帕金森就绝对不会再说我了。他肯定是把我帮助海格的事告诉帕金森了,背叛者、他找不到其他的词来骂我了。”
“不,让我觉得好笑的是你居然还该死的喜欢他,他哪里好啦?”卢娜皱着眉头,“达莉,你看男人的眼光好一点行不行?我看那个迪戈里就不错,你们不是关系不错吗?你就去找他啊,你就正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卢娜,你把我想的好肤浅。”达莉睁大了眼睛,“我是只看男人的脸的那种人吗?”
“你居然不是?”卢娜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说。
“还有什么比你说我只看脸更悲伤的事情呢?”达莉夸张地惊叹,她对卢娜伸出手,“走吧,我们去看看魁地奇,格兰芬多对拉文克劳,听哈利说这可是格兰芬多最后的希望。”
“哈利是天才、对吧?哦,我还是支持拉文克劳吧。”她忽然稀奇古怪地说了一句,达莉疑惑地问道:“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叫还是支持拉文克劳呢,这不是你呀,卢娜。”
“哈哈,是呀。瞧我说的。”卢娜的面部开始扭曲,她似勾起一丝古怪的微笑,她卷曲的金发开始慢慢加重颜色,最后变成黑色卷短发,她过白的脸颜色变暗了一些,那是一张成年男子疲惫、布满皱纹的脸,他不满地嘟囔,“药效过了,真是见鬼了。”
“你是谁?!”达莉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大跳,她赶忙抽出魔杖指着他,“她在哪?你把卢娜怎么样了?!”
“她很好,不必担心。”他靠近她,仿佛想让她安静下来,但这必然起到了反作用,她惊叫连连,她觉得她的模样比通缉令上的更疯,“你是不是小天狼星!别过来!瓦迪瓦西!”她的魔杖尖射出来像子弹一样的东西,打到小天狼星身上蹭破了他的胳膊,他皱了皱眉:“哦,不错的魔咒,还差了点,来,你听我的,别跑啊莉莉——摄魂取念!”他掏出卢娜的魔杖,对逃跑的达莉发射一道咒语。
达莉的脑袋一片空白,她的大脑好似被一根巨大的铁棒搅拌着,又好像有人在强烈地挤压着她的神经,她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谢谢你,真抱歉,我不会说我看到了什么的。还是把我忘了吧,我也会尽量把这些忘了——一忘皆空。”
达莉迷迷糊糊地在黑湖旁的树下醒来,风暖暖的扶着她的脸颊,但她感觉并不好,她仿佛做了一个噩梦,却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你果然在这等睡着了。”远处卢娜朝她跑过来,她又没有穿鞋子,“我的错,达莉。我好像在宿舍沉沉的睡了一觉,错过了我们的约定。”
“算了,也没什么。”她轻快地说,“说说你,你的鞋子又被他们藏起来啦?那些恶心的臭虫!”
“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卢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霍格沃茨,要计较这种事我们都活不下去了。”
达莉沉默着,却觉得卢娜有道理,在学校里,他们这种小人物的成长可不是那么光鲜的。
“现在几点了?难道魁地奇比赛结束了?”达莉看了快要暗沉的天空,“谁赢了?”
“格兰芬多,我听他们说波特抓到了金色飞贼,不知道谁送了他一把火弩/箭,太快了,张根本追不上。今天拉文克劳又要第三了,或许第四呢,今年赫奇帕奇也打的很好,得看最后总分......”达莉勾住她的肩膀,心想她才不会为谁倒数第三谁倒数第四发愁呢,宽慰道:“别想了,我们还是去关心今天有什么大餐吧,邓布利多校长可是更喜欢格兰芬多,今天的饭一定好吃极了。”
果不其然,今天是属于格兰芬多的狂欢,拉文克劳一片死气沉沉。但他们后来都因为安慰秋·张而把输了比赛的事忘记了。相比起来斯莱特林才是真正的一片死寂,马尔福还跑去以讽刺为作战策略打听了一下哈利是否得到了一把货真价实的火弩/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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