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着它一下,让我把这玩意的脑袋画出来。”德拉科把高尔支走,反正他也从不学习,他挑了一个最大的护树罗锅,小家伙不安地抓着他的手。
“嗯。”达莉点点头,没问多余的,接过护树罗锅,喂了它点吃的,让它能安分一点。
“你一只手抓着,那只手呢?”德拉科一边问一边拿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起草,“两只手抓着,要不它一会跑了。”
“懒的。”达莉找了个借口。
“我现在在带你提高课堂成绩......”德拉科正画着护树罗锅的头,忽然停顿下来,就好像他想到了什么似的,“乌姆里奇的禁闭的内容是?”
“罚抄句子。”
“给我看看。”德拉科扔下笔,强制拉过达莉的另外一只手,触目惊心的血痂刻在上面,就像是伤口还未愈合,再次撕裂,狰狞无比。
“她在你手上刻字?”德拉科感觉他的额角上的血管要爆炸了。
“是拿一种羽毛笔,她让我写句子,句子就会刻在我的手上。”达莉想缩回手,“你别用力可以吗,还是很疼。”
“对不起。”德拉科模糊地辨别出了上面的句子,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把达莉拉起来,护树罗锅吓了一大跳,抱紧了达莉的手,德拉科不耐烦地抓住它:“滚开!”护树罗锅挥起尖利的手指,报复性地在他手上狠狠打了一下,留下两条又长又深的伤口。它跳到地上,跑到禁林里去了。
德拉科则是拉着达莉头也不回地往城堡里走。
“你们两个去哪?”格拉普兰不悦地喊道。
“校医院,教授!”达莉扭过头奋力回答,“被护树罗锅打了!”
校医院总是有股好闻的熏香味,庞弗雷夫人正在为二人清洗伤口。
“这是乌姆里奇做的?”庞弗雷夫人对德拉科的伤口做了简单的包扎之后,一脸愤怒地盯着达莉的手,“她为什么这么对学生,这事必须要告诉校长,亲爱的......我亲自去。”
“谢谢你,庞弗雷夫人。”达莉乖巧地点点头,手仍然泡在莫特拉鼠触角的汁液里,虽然并没有愈合,但已经不会那么疼了。
“我现在就去吧。”庞弗雷夫人心急万分,她生怕又有学生遭此对待,“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吧。”
“我去一趟猫头鹰棚。”德拉科也起身,左右踱步,好似在拟定一份说辞,“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达莉直接缩进床上,没给出正面回答。因为她正在罪恶地纠结着自己是否要翘掉草药课。
“你想翘就翘,我给你补习。”德拉科一记定心丸让达莉立马满意地哼唧两声,盖上被子。
达莉又做噩梦了,她梦见乌姆里奇把自己的OWLs证书全毙了。
“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她大吼一声,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把坐在旁边的德拉科吓了一跳。
然后达莉赶紧把自己的梦复述给他听一遍,德拉科看起来很想安慰她,但他也实在忍不住说实话:“再不学,也快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达莉决定无视他的话,开启另一个话题。
“马上到晚餐时间。”
“哦,那你先去吧。”达莉穿好鞋子,打发他先走。
“你跟我一起。”
达莉不置可否,任由德拉科拉着她,走入礼堂。德拉科发现,其实并不是那么引人注目,也没什么人在意他是否和一个哑炮混血姑娘手拉着手,坐到一起。他们都有自己的事,谈论着到底该不该信任哈利·波特,谈论着乌姆里奇和她无聊的黑魔法防御课,谈论着海格去哪里了,谈论着要下不下的雨,谈论着今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烤羊羔排。
德拉科·马尔福此时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霍格沃茨学生。
“达莉·德思礼,你怎么在这?”一般来说,德拉科周围都是一些有钱的纯血小圈子人士,所以诺特看到达莉的时候,不自然地挑了一下眉毛。
“因为我喜欢德思礼小姐。”
德拉科切了一份牛排放在她的前方。
如果不是我傲慢、偏见,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了很多表白的场景,但最后选择了特别平淡的一种。轰轰烈烈的感觉被写的太多了?
除了斯莱特林的一部分人(包括德拉科)谁在意他跟谁搞哦......不过他的圈子的人还是比较在意的,所以我决定让诺特来问(毕竟他们还算平起平坐),潘西这个姑娘在前面写了一些伏笔,重心就转移到扎比尼去了,而且她也不是不知道德拉科喜欢达莉所以她早就一副吃瓜心态。最主要的是马尔福其实说什么大家都不反对啊!是德拉科自己过不去这道坎!说天气都比说德拉科少爷的情史有意思不是。
P.s.卢修斯收到信:气出脑淤血。
最后再解释一遍佩妮,文案从第一天发文就标注了,私设多,并且把佩妮设定成了哑炮,那些相悖的官设我就不管了,反正不碍事,我又不会写伊万斯家的故事,佩妮早就是德思礼,达莉也一直是德思礼。实在纠结,可以去找一篇佩妮·伊万斯的故事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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