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有行动吗?什么行动?临时行动吗?
哎呦!这可坏事了。
他急忙就道:“这就去!马上就去!不是我不去,实在是没接到通知……”
话没说完,‘啪啪啪’又是几巴掌,“专人给你送了信,你敢说没有?”
“没见呀?”这真不是狡辩。
边上的白雪梅就道:“您喝醉了,有个太君来过……跟司机说了,司机说送您过去,叫我在这里给您揉揉肚子醒酒……然后到了这里,他说给您买解酒药去,到现在都没见人回来……”
翻译的脸都白了,这他妈的准时那小子出问题了。他欲哭无泪:“……太君,是在下的失责,在下一定亡羊补牢……”
白雪梅扯了扯他的袖子,给他使眼色,手做出搓钱的动作,暗示他拿钱平事。
翻译灵机一动,一把拽住白雪梅:“太君,只要您救我……这女人送你,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对了,还有……还有……”他从脖子上取下一把钥匙,“银行保险箱的钥匙……您都拿去……”说着,就低声跟白雪梅道:“只要你把太君笼络住了,回头有你的好处……”说完,就推了白雪梅一把。
“两根!”白雪梅伸出两根白皙纤长的手指,似笑非笑的看他。
“好!”真tm的认钱不认人!
白雪梅就从车里下来,缠着这位太君极尽挑逗之能事。
太君好像要软化了,将钥匙收了装口袋。这才推开白雪梅,全程用日语,“女人什么时候都能要,只差事不能耽搁。我奉命给熊本次郎大佐送文件,长官叫你陪同……官文都交给你了,叫你来接我……”
官文是盖着大戳的类似于介绍信的东西,要不然,那边也不接待你。
翻译这会子还迷糊,听了这个先松了一口气,不就是官文不见了吗?“太君放心,我这就回去重新盖一个来……”
“你这个样子能开车?”这位太君说着,就上了驾驶室,一把将挡在一边的雪儿小姐推开,又示意他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来。
翻译点头哈腰的上去,才坐稳,车蹭的一下就出去了。这车开的猛的很,半点都不顾忌路边的人和摊位。他心里暗骂一声,在车上摇晃的又想吐,还不得不忍着。
林雨桐哪里是不顾忌人和摊位,该避开的都避开了,只有如此,才能叫这家伙一路上来不及反应。自己编的借口也就糊弄糊弄醉汉,任何头脑清醒的人都能看出破绽。
油门加到底,开到宪兵司令部门口,到了跟前放缓速度。到了门口猛的刹车,门口的警卫过来查问,可翻译一张嘴就‘哇’的一声,给吐出来了。
一个翻译,一个少尉,警卫捂着鼻子退开了。
车进了院子,翻译从车上下来,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两分。给大佐送文件,带自己一个翻译做什么?他娘的rb人对rb人,夹上自己算怎么回事?
所以,这事不对!
他习惯的摸腰里的qiang,手刚放在qiang匣子上,那边腰眼里就被顶上了。
白雪梅早卸了他的qiang了,而林雨桐身上有那位被杀少尉的qiang。刚才上车的时候,白雪梅又把她手里那把给暗中递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别动!”林雨桐紧贴着他站着:“也别耍滑头,赚点rb人的钱算了,养家糊口嘛,但是为了他们把命搭进去,不值当的。”
翻译脑门上的汗就下来了,“是!您说的是!我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
“大印在长官的副官那里,副官办公室的钥匙我有……现在就去,现在就去……”
那就太好了!
多盖几张,事情完了之后得出城,没有盖着大印的通行证怎么行呢?
迅速的把事情办好,又押着这家伙出来,两人上车,林雨桐开车迅速的从里面出来。开出来不远,就看见白雪梅在路边,她把车速放缓,白雪梅瞬间上了车。
翻译这才醒过神来,扭头指了指白雪梅:“你……你……”
白雪梅笑了一下,伸出胳膊,勒住对方,“你知道的太多了……”看见了我的脸,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你不死都不行了,她锁住对方的喉咙,手一用劲,对方就咽了气了。
林雨桐看了她一眼,将车默默的停在下水道口。
白雪梅顺利的将人扔进去,两人才若无其事的回去。
晚上,休息不了多长时间。几个人得凑到一块,伪造文件。
这个,王曼丽比较擅长。她学的东西,接触过的教学案例,多是rb军方破译的密文,行文方式,语气、措辞,她都熟悉。
因此,其他几个人打下手,今儿晚上的主力是她。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门就被敲响了,三短一长,这是信号。
许丽丽送之前林雨桐列的清单上的东西了。
武器,个人按照需求,带上自己的。林雨桐换了一身带过来的八成新的少尉军官官服,将需要的文件都带好,为了伪装的像一些,她还把一头的长发给剃成了板寸。
白雪梅看的不忍:“戴假发也行的。”
以男人的身份跟一位少佐近距离接触,带着假发?当人家真这么好糊弄。
冷子秋没什么表情,起身就走,连道别都没有。
紧跟着王曼丽就起身,要了那位翻译官的车钥匙,紧随其后离开了。
白雪梅去了里屋,换衣服去了。今儿她得是一个合格的艺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