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摘掉了面具的永夜剧作家,陆知槐莫名想到了一句话。
所有的一见钟情,都从见色起意开始。
陆知槐:“……”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见她只是发呆,永夜剧组家微微皱了皱眉,然后起身走到她面前,正想说话时却冷不防被她捏住了自己的脸。
永夜剧作家:“……”
陆知槐面无表情地摸了摸他的脸,又擦了擦他的嘴唇,然后看着他被揉搓过后变得更加殷红的薄唇感叹道:“原来你真的没化妆,天生丽质啊我的冥冥之神。”
永夜剧作家:“……”
他抿了抿唇,然后扯下她那只不安分的手,暗含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陆知槐咳了一声,然后收回自己的手,但却怎么也止不住心底某个蠢蠢欲动的念头。
“永夜啊,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她跟着他坐到他的对面,看着他优雅地倒了两杯红酒后才犹豫着说道。
“嗯?”永夜剧作家抿下一口红酒,淡淡说道,“但说无妨。”
陆知槐严肃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成家了吗?”
“没有。”永夜剧作家顿了顿,但又立马补充道,“不过我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同样用血元造就的邪凡双子,邪说和离凡,可惜邪说身带残缺不够完美,离凡离家出走性格叛逆。
然而陆知槐并不知道,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她感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有两个孩子了。
两个孩子了。
孩子了……
陆知槐:“……”
她看着长大的小白菜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其他女人捷足先登了,甚至孩子都有了两个!
“好,挺好的……”她喃喃着,然后默默站起身,将一朵九心海棠放到了桌上,“这个东西给你,你知道怎么用。我先走了,去看看天迹他们准备怎么修补地脉。”她需要点时间来消化消化这个消息。
其实这一路走来,她见到的人无一不是俊男美女,颜值低一点的还真找不出来几个。可偏偏此时唯一让她生出了异样心思的人竟然已为人父,虽说不知道他的妻子是谁,但如今看他孑然一人,那女子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陆知槐简直心情复杂。
永夜剧作家看着她忽然低沉下去的情绪,眼神不由闪了闪。
“你……”他刚刚开口。
“闭嘴,告辞。”陆知槐白了他一眼,然后瞬间化光离开了冥日之渊。
永夜剧作家顿了顿,然后看着她放在桌面上的那朵九心海棠,也不知想到了些什么,忽然之间竟是轻声笑了出来。
……
德风古道,君奉天当着佛道两教的人处死了暴露身份的席断虹,更在他人确认席断虹确实死亡后,他便让人将席断虹的尸体抬入了儒门圣地。
“让开!”
此时邃无端红着眼睛被玉离经堵在了屋内,手中的长剑颤动不止,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悲痛与愤怒。
“无端,你冷静一点!”玉离经侧身避开他刺来的一剑,又不愿还手伤他,“席断虹被佛道两教知道了身份,法儒尊驾再不愿意,也只能依法处置她。”
“可你们明明知道她是无辜的!”邃无端手中长剑愈发凌厉,一双紫瞳竟是变得殷红如血。
“无端!”玉离经无奈,不得不化出武器挑开他的剑刃,然后在近身锁住他的手臂时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邃无端闻言愣了愣,反击的动作不由缓了下来。
玉离经也顺势松开了对他的钳制,叹气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邃无端沉默半晌后,才轻声说道:“圣司很信任你,我相信圣司。”
言下之意,既然圣司信任你,我也就勉强信任你一下吧。
玉离经哭笑不得:“真令人高兴。”
“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怎么打起来了?”悄悄回到德风古道想先看一下邃无端再离开的陆知槐站在门口,一脸懵逼。
她看了看邃无端还未褪去红色的瞳孔,又看了看两人手中的武器,惊讶极了:“离经,你竟然把无端欺负哭了?!这事儿圣司知道吗?”
玉离经愣住:“不是那样的,我……”
陆知槐转身就走:“圣司!你们主事把无端给揍哭了!你快来哄人啊!”
邃无端:“……”不,我没哭!
玉离经:“……”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
按照玉离经和墨倾池的计划,今晚他们将在德风古道内抓出真正的内鬼,但陆知槐为了另一场好戏,不得不暂别了玉离经等人,然后向造元地脉赶去。
造元地脉的高峰之上,天迹针对地脉再次运转体内元力,仙门绝学天之圣痕再次浩然展开,准备配合寄昙说等人一举修复崩解的神州大地。
五大方位之中,寄昙说和楚天行守主星麒麟位,由寄昙说释放炁尘修补大地裂缝之后,楚天行来负责围堵引导流散的地气。
东青龙位,孤星泪无声等待;西白虎位,大漠苍鹰神情严肃;南朱雀位,蝴蝶君冷然以对;北玄武位,剑随风持剑站定。
寄昙说释放炁尘的一刻,五人身形瞬动,各自定住了流窜至自己方位的地气。然而就在众人齐心协力修补地脉的一刻,五个方位却也迎来了五名强悍的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