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司徒越不在这些小事上和她掰扯,也能看的出来,赵王妃对着新来的小儿子那是极力讨好。
“妾的院子里收拾了一下,让世子住在里面,妾还让人选了几个积年的嬷嬷照看着......”
“不必”司徒越放下茶盏,“让福鸿跟着我,你们娘们什么都不能教他,白日里你看好他的衣食即可。”
赵王妃天天一副泪水涟涟的模样,司徒越分不清这会是不是这位的玻璃心又受了什么刺激,也不说话。看着福鸿在上房上蹿下跳的逗猫猫。
过了一会,外边通传,兵部的人前来拜见,司徒越拒了,又过了一会,几个翰林的名士前来拜见,司徒越想了想她和文化人向来说不到一块去,也拒了。晚上吃完饭早早的睡了。第二日精神饱满的起床,带着侍卫招摇到了户部衙门,户部全体在衙门口等着,见过礼,司徒越就问,“本王去江南的这几月,谁是新来的?”
没想到五分之一的官员都是新来的,司徒越看了一眼,户部的人数也增加了不少,一问才知道,上任的户部尚书看着户部人手不足,又做主添加了一些官员。
“老规矩,进来了,要考核,谁要是不能给户部做事,立即滚回去自己啃自己去。”
凡是新来的,让各部司长官考核,要是长官们跟着蒙蔽上官,那么,各部长官们也收拾东西滚蛋。其他不参与考核的,带上算盘纸张,统计各处的库存,算清给西边路上的抛费。
正在吩咐事物,兵部尚书求见。
司徒越没搭理他,只让程掬转述,“让兵部选派得力的人手,除夕夜,就是明天晚上,两个月的粮草药品装车,过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咱们再送两个月的。还有告诉他,要是粮草被敌人夺了,本王可是一把粮食也不给补上。”
直隶大仓的粮食不能再往外拨,里面的粮食关乎未来一年各地的救灾。禄仓哪儿昨日闹哄哄的,也有不少的官宦之家趁机领取禄米,导致如今禄仓的存粮不多。司徒越一咬牙,把禄仓和宫中粮仓搜刮一空,不顾宫中主管太监哭诉,当即准备好了装袋子里和兵部交接。
“王爷,您早上说是两个月的,如今,才一个月的,这......”来人十分为难。
“本王还说是除夕夜里呢,你怎么不说本王提前交与你一半的粮草了。白药管够,烈酒要等上几日。你们尽管先押送一批,正月里让西边的将士吃上饱饭,明日你再来,本王能在给你弄出来一批粮食。”
兵部的人抱拳走了,户部的马侍郎就问,“王爷,除了直隶,咱们已经没存粮了。可是,直隶的粮食似乎不能动的啊。”
“不是说上次的粮食被人在路上贪了一点吗?时间太急,咱们也不去追究谁贪了,谁没贪,来人,本王念,尔等写,明日一早,本王的侍卫,咱们府衙的仆役还有尔等官员,拿着这张纸上门,那些清贫京官也就算了,要是高门大户还有人在朝中做官的,咱们上门募捐。”
第二天,荣国府的人一开门,见上面贴了一张白纸,门子当时大叫,“哪个王八羔子也不看看,大过年的往咱们府邸门上贴白纸,也不看看咱们家是什么人家。”骂骂咧咧的,有人定睛一看,上面还盖着大印,另一扇门上还贴着一张纸,上面也盖着红红的大印,立即把家里识字的相公们喊了过来,一看不得了,贾赦贾政兄弟两个被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看完直奔后院贾太君的屋子。
“那荣王欺人太甚。”贾政在房间里气的吐粗气。
“还有王法吗?咱们明天找娘娘说道说道,这简直太......”王夫人在屏风后面说不下去了。
贾太君还没说话,门外丫鬟说“薛太太和薛大爷来了。”
“老太太,”薛蟠直奔主题,“今儿有人往梨香院的门上贴了这张纸,大过年的晦气极了。”
贾太君想了想,“按照王爷要求的,准备粮食吧,也不必等着户部的人来收缴,直接送到兵部衙门,拿着这张纸给王爷交差了。”
“老太太”贾赦十分不乐意,“这数目太大,咱们......”
“老太太,西府的珍大爷带着小蓉大爷来了。”
“珍儿进来,你们按照我说的,咱们两位娘娘在宫里呢,也算是给娘娘长了脸,明日进了宫也要让娘娘和圣上知道咱们为国出力了。”
看着家中男丁们坐着不动,自然是知道他们不愿这么做。痛心疾首的说“荣王面冷心黑,咱们被他盯着,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总是找政儿要欠的银子,西府也是,想必也贴了两张纸,如今贴在门上的,一张是借粮,一张就是催缴国库欠银,要是不借,明天户部就到咱们家催银子,大过年,你们想被堵在家里成全城笑柄吗?”
“又不是咱们一家这样,要不还大家都不还。”薛蟠浑起来直着脖子,脸红脖子粗的吼着。
“孽障,听老太太的。”薛姨妈在里面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太匆忙也没有检查错别字,看到了留言。
下周不休,爱你们么么哒。
已经改过了
第101章
傍晚, 司徒越带着儿子去宗庙祭祖,几位宗室就酸溜溜的在一边说,“好歹也是有儿子的人了,也不知道给儿孙积福, 得罪了满京城的老少爷们, 看以后谁还会和你来往。”
“侄儿怎么说是得罪了呢?”司徒越用披风挡着风把福鸿圈在腿边, “难道叔叔们不愿意给前线的将士们捐赠些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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