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纯上下起伏得很有技巧,不会碰到根部发出肉体相撞的“啪”的声响,除了细微的黏腻拉扯起的水声,房内没有一点儿声响,也因此曾之荇并没有醒来。
江前临托住她的屁股,阻止她这种疯狂的行径,但沉纯毫不畏惧,似乎铁了心要操到他这根鸡巴,用力往下坐,那股气势仿佛连发出声响也不在乎了。
江前临只好松开,让她继续动作。
沉纯操着操着,突然不动了,轻轻蜷缩在他怀里,眼睛通红,轻声问他:“你是不是肏她了?”
江前临本来想说些赌气话气她,但看到泪珠摇摇欲坠,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没有。”
“你是不是骗我?”
她那时都看到鸡巴就要操进曾之荇穴里了。
“我操过她,现在鸡巴还能这么硬肏你?”他没好气道。
“你、你又不是没有过连续来几次……”女孩嘟起嘴,虽然话看似埋怨,但实则也夸了男人的性能力,江前临嘴角翘起。
“那等会儿给你看看射得多不多。”
男人越久没有性生活,精液的量会越多,也越浓。
“好……”沉纯侧躺着,背对他,屁股不能迎合套弄,她开始有规律得缩紧甬道壁,给他极致的逼仄感,她要逼他疯狂起来。
光靠紧缩甬道,用甬道夹鸡巴的方式爽是爽,但总感觉缺点什么,够不着点上,江前临忍了几分钟,终于忍不住开始轻微动起来,小幅度抽插肉穴。㈣㈡Щɡs.ℂδм(42wgs.com)
男人做爱的时候,女人的呻吟就是他最大的鼓舞,此时虽然不能呻吟,沉纯也非常心机地凑近他的脸,喘息给他听。
女友还在身边熟睡,鸡巴在情人的穴里肏弄,恐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这时沉纯睁开满是痴欲的眼,气息吐在他耳边:“江老师,用力肏我。”
江前临脑子里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狠狠用力一顶,力度之大直把肥厚闭合的大阴唇给肏分了瓣。
“唔——”掌心被咬出齿印,沉纯哆嗦着贡献出第二次高潮。
江前临依然很新奇地感受高潮带来的甬道蠕动挤压的快意,他和沉纯做爱后,才体验过高潮时的女人的穴。
所以即便已经体验过好几回,还是很新奇。
“爽不爽?”
沉纯说不出话,只能不停地点头,谁也没注意到,淫水正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流到床单上,形成一滩深色的水痕。
“想不想更爽?”男人难得表现出孩子气,很得意地问。
沉纯思绪混沌,点头已经成了惯性,无论江前临说什么,她都点头,这让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在他眼里,这是女孩臣服她的表现,就像动物一样,雌兽只会和征服了它的雄兽交配,她被自己肏服了。
他很得意,也很自豪,想要看到女孩更臣服他的样子,于是忘了女友的存在,在还未恢复平静的穴里大幅度抽插起来。
沉纯是被肏得死去活来,同时床也逐渐有了动静。
原本做着美好的梦的曾之荇,突然梦开始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她梦到自己身处地震区,她正四处寻找桌底躲避,在做梦时,手也跟着慌乱地在空中乱舞,突然间,抓到了震动得厉害的某个物体,她突然惊醒过来。
“嗬!”她惊恐睁开眼,心脏还没有平复乱跳。
她看了看自己手的方向,黑暗中,模糊看到是男友的胯骨。
她想起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害怕地抱住男友的背。
蒙在被子里的沉纯感受到曾之荇的手隔着被子虚贴着自己头顶擦过,她心脏漏跳了一拍。
男人阴茎,还在自己穴里呢。
她紧张地握住男人的手,慢慢把自己缩成一团,减小存在感。
江前临却毫不紧张,一是他们分别盖不同的被子,二是光线很暗,根本看不清东西。
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女友的手,问:“做噩梦了?”
“嗯,我梦到地震了,找不到地方躲。”
沉纯一囧,估计是刚才男人动作太大了。
江前临察觉到女孩身体僵了一下,用拇指摸了摸她的脸以示安慰。
“没关系,梦而已……”江前临宽慰了几句后,道:“好了,继续睡吧,明天不是还有广告要拍吗?”
“我睡不着了。”
江前临就说了句“闭上眼,慢慢就能睡着了”,然后他就没再有任何表示,曾之荇感觉不太对劲。
以往她做噩梦,别的不说,起码还来个拥抱安慰一下吧,今天他怎么这么反常,而且还全程背对着她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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