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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植鼓起腮帮思索半天,不情不愿点头:成,果酒就果酒。
    说完,看向了身后傅云深:深哥,过来一起除草,晚上我们哥三喝两杯!
    傅云深用报纸折了一顶帽子盖在头顶遮阳,根本就不搭理他。
    时暮独自去菜市场买烤肉的架子和食材,虽然不算远,但东西多,来回跑两三趟才把东西买齐,她一个人在厨房忙碌,外面两人就着灼阳割草。
    这藤椅都不太稳了,丢了吧。
    傅云深抬起眸,看着那把深褐色的椅子若有所思,片刻道:留着,一会儿我锯了,改个秋千挂上去。
    周植瞪大眼:你会啊?
    嗯。
    把最后一片草清理干净后,傅云深进屋翻找出上家人留下的工具箱。傅云深用锯子锯了轮子,三下两下改了款式,周植虽然不会,搭把手还是成的。
    麻绳拧结实,傅云深身影矫健的上了那颗枝叶茂盛,树干粗壮的老槐树。
    深哥,你慢着点啊!
    屋里洗菜的时暮听到了动静,她从窗户往外看。
    斑驳的阳光映照着青绿色树影,少年在树上,微仰着头,眉眼干净又美好。
    她心思一动,竟有些移不开眼。
    傅云深拧好绳子,在周植担忧的眼神中跳下了树,他晃了晃新做成的秋千,笑了:很结实。
    用藤椅做成的秋千自带椅背,随着风轻轻晃动,周植坐上去荡了两圈,很是满意:牛逼啊,深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呢?
    滚,又不是给你做的。
    眼看傅云深那脚要踹在他身上,周植急忙跳下了椅子。
    玩闹过后,两人继续工作。
    日暮渐褪,橘红色晚霞爬入半空。
    院子里的杂草已全部清除干净,杂草堆到了角落。清理干净的院子瞬间空阔不少,时暮准备有钱了就把这房子买下来,要是完成不了任务无法离开,就安置在这儿,围个花圃,建个鱼池,种种小花儿,养养小鱼儿,也挺好的。
    傅云深和周植去浴室洗澡。时暮在院子里支起烤架,把实现穿好的肉串都拿了出来。
    暮哥,酒你买了吗?冲完凉的周植头也没吹的跑了进来,他搬了小椅子坐在石桌前,眼睛写满期待。
    冰箱凉着呢,等肉烤好再拿出来喝。
    我先过过瘾。周植有些等不及,直接跑进屋子拿出了两瓶。
    此时傅云深也出来了,周植把其中一瓶递了过去,给,解渴。
    傅云深摇头,我不会喝酒。
    周植有些纳闷:果酒没事吧?
    他神色固执:不行,一滴都不能喝,凡是和酒沾边的都不能。
    倒不是傅云深矫情,而是真的不能喝。
    傅云深隐约记得小时候偷喝了继母红酒,一口下肚,意识模糊,再醒来时,身上穿着继母裙子,身体满是伤痕,他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穿着那件裙子,只记得身上很疼,很疼很疼
    后来,凡是碰到和酒精有关的,总会出现断片儿现象。
    傅云深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杯倒,根本沾不得酒。
    那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暮哥,一会儿我们碰杯啊。
    时暮翻着烤架上的肉:好啊,不过我不怎么会喝酒。
    终于烤完了肉,周植往一边挪了挪给时暮腾开位置。
    天黑了,院子里的小灯像是盏小月光,点亮了这片小天地。
    周植已经给她倒好了果酒,时暮坐在小凳子上,拿起杯子轻轻泯了口。
    酸酸甜甜,橙汁味儿
    时暮皱眉,这果酒都这么淡的?
    正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她一撩起眼皮,就见傅云深倒在了地面上。
    周植目瞪口呆,我把你们两的饮品搞混了。
    深哥,你没事吧?
    反应过来后,周植忙不迭过去扶。
    不碍事。地上的人四肢抽动两下,慢慢扶起摔倒的小凳子坐好。
    突然,傅云深抬起了头,眼神落在了时暮身上。
    他眼底深邃,似笑非笑。
    时暮怔了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傅云深有些奇怪。
    下一秒,温热的指尖落在了时暮脸上,他眼角低垂着,声线竟有些婉转:你可真漂亮。
    ?
    ?????
    傅云深你没病吧!时暮啪的声挥舞开那胡来的手,涨红着脸,老子是男的!
    他笑意深了深,双腿交叠,坐姿妩媚,换句话说就是娘炮。
    兰花指勾起,把果酒一饮而尽。
    想到原来暴躁高冷老哥,再看现在的优雅小白脸,周植已经震惊到失去语言能力,默不作声靠近时暮,结结巴巴:他、他没事吧?
    这他妈肯定有事儿啊!!!
    第39章
    你滚开点!
    愣神时,无辜的周植被傅云深推出老远,掐着兰花指的傅云深堂而皇之占据原本属于周植的位置,他胸脯俯近,眼底带着女儿家的魅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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