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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院甚也抓住了重点。
    他脸上的表情也认真起来,学着五条悟的语气严肃道:“好的!甚也知道了!”
    五条悟揉了揉他的猫猫的脑袋,柔声道:“乖~”
    教好自家小朋友,他才出手,打断了另外两个小朋友的吵架。
    两个小朋友齐齐转头,怒视着他,像是在不满他打断了他们吵架。
    这会儿倒是一致对外了。
    他无视了他们的眼神,问太宰治道:“所以,你要不要回答一下降谷叔叔的问题呢?”
    降谷零:“……”
    突然有些小感动,居然还有人记得他?
    他刚刚都已经准备自己先去联系人了。
    虽然对于现场的情况还不了解,但也许其他人知道一些情况。
    不过最好还是由这两个一直待在现场的人先告诉他事情的经过和结果。否则如果这里还有危险,贸然找人来接应也不妥。
    “什么问题?”中原中也问太宰治。
    太宰治耸了耸肩,无视了中原中也的问题,回答降谷零道:“这么简单的事情,当然已经完美解决了,这还需要问吗?”
    降谷零又问:“那为什么接应的人都没有来?”
    太宰治笑起来,为他解惑道:“我让他们都不要过来打扰你们,没想到你们那么快就醒了~”
    语气中似乎还颇有遗憾的意味。
    降谷零:“……”
    无语之余,他又警惕起来。
    虽然暂时合作,但毕竟他跟眼前这个孩子可以算得上是敌对的关系。如果对方真的想在此时搞什么事的话,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但这个孩子刚刚在他们全没有意识的时候都没有动手,现在来这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他就见这个让他警惕的孩子被他的搭档揍了。
    “混蛋太宰!你是出来玩的吗!”
    “小矮子!下次我一定把你扔到臭水沟里去!”
    “你已经扔了啊!混蛋!”
    小学生吵架似乎又开始了。
    降谷零:“……”
    全程不在线的禅院甚也抱紧了五条悟:这两个人果然好像有点问题,听五条哥哥的话没错!
    第六十四章
    鬼舞辻无惨自然是在阳光下又一次消散了。
    降谷零得到准确信息, 这才联系风见裕也,让安排好的人赶来现场。
    这栋大楼里还有很多人需要处理。
    从风见裕也那边,他又得知了黑衣组织的老巢也已经被他们控制的消息。
    “不过降谷先生, 乌丸莲耶不在别墅里, ”风见裕也担忧的声音传来, “那位少年说乌丸莲耶已经死了,他不小心用力过猛,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但……我们不能确认的是不是真的乌丸莲耶,他有没有可能逃跑了?”
    一切都和计划中一样顺利。
    降谷零答道:“这点我去确认。”
    “好的,我们马上到。”
    挂了电话, 降谷零看向五条悟。
    关于乌丸莲耶的事, 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在禅院甚也参与进计划中之时,他们知道了黑衣组织中有解救芽衣的办法。
    只是这个办法还需要另一个人去接受从芽衣体内转移出来的杂糅的能量。
    而接受了这些能量的人, 咒术界是不会允许他继续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就等于说,是需要有一个人去送死。
    所以理所当然的,五条悟提出让乌丸莲耶来接收那些能量。
    他的原话是:反正那个人不是想要把这些能量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吗?我们先满足一下他的愿望嘛~然后再送他上路。完美!
    这样的操作是绝对不合规的,无论是政|府这边,还是咒术界的高层那边, 都不会同意的。
    政|府这边,要考虑的因素有很多, 虽然乌丸莲耶是罪犯,最后大概率是会被执行死刑, 但是……五条悟想要做的事也没有那么容易通过审批。
    而咒术界高层那边, 就更难解决了。
    对他们而言, 这个操作只会增加风险。在他们看来,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处决芽衣, 一绝后患。
    就算现在去提申请,就算最后申请可以被通过,但在进行反复的审批流程之时,咒术界的高层肯定早就会压迫过来了。
    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他们只能背地里悄悄进行。
    就当乌丸莲耶早就已经死了,然后赶紧赶在咒术界高层压迫过来之前去解救芽衣。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原本不存在的难题——禅院甚也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
    黑衣组织的转移之法中,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在两面宿傩同意的情况下进行转移,这样才能成功。
    当时商议计划之时,禅院甚也说他有办法可能可以解决这一步,只是具体方法没有说。
    虽然不是百分百保证,但至少是有可能的。
    可是现在,禅院甚也这个状态还知道那个方法是什么吗?
    五条悟当然明白降谷零在担忧什么。
    不过从禅院甚也的幻境中,他已经大约明白禅院甚也是想要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两面宿傩同意了。
    这是禅院甚也的秘密,不能告诉外人。
    “降谷叔叔,”他朝降谷零微笑着,“乌丸莲耶的身份还要麻烦你确认一下,至于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
    虽然不曾谋面,但芽衣毕竟也是一条生命,还只是一个花骨朵的生命。他顿了顿,还是问道:“可以解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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