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二郎含着血泪,“呜呜呜,花开院同学你一定记得救我。”N次跟着清十字清继的心酸史,让岛二郎已经看到了他的未来。
不得不说岛二郎很有先?见之明,清十字清继竟然因缘巧合之下走到了‘虫’的所在。奴良陆生和夏目贵志无奈捂额,该来的还?是来了。
树叶飒飒作响,奴良陆生抬起头,枝头隐约间出现了攀爬的‘藤蔓’。
“哎呀,清十字君,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奴良陆生推着清十字清继的肩膀要走。
岛二郎嗅了嗅鼻子,“空气里怎么有股甜味?”
清十字清继停下脚步,也嗅了两下,颔首道:“确实,夏目同学你们有闻到吗?”
树上的藤蔓越来越聚拢,奴良陆生心头一跳,清十字清继和岛二郎现在被空气中散发的香味吸引,明白他们是不会轻易离开。
“嘭!”一路上话不?多的花开院柚罗直接走到两人身后,给了两击手刃,清十字清继和岛二郎瞬间倒地。
花开院柚罗唤出式神贪狼,把清十字清继和岛二郎扔上贪狼背脊上,朝对面不知所措的两人拍拍手,道:“好了。”
“…………”夏目贵志和奴良陆生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是以后不能惹的人。
三人赶紧离开此处,没敢在这件事上发挥冒险精神。
等清十字清继和岛二郎醒来,大家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要离开的场家了。
清十字清继和岛二郎揉着后颈,总觉得脖子后面有点疼。
“现在几点了?”清十字清继发问。
鸟居夏实给?清十字清继报了时间,同时抱怨清十字清继和岛二郎两人竟然因为踩到树枝摔倒昏迷到现在。
要不是的场家的家庭医生过来了一趟,他们都要把这两个送去医院急救室了。
清十字清继皱着眉,他的记忆里分明没有踩到树枝摔倒的记忆啊,回头想去找岛二郎对证,却看到岛二郎沉浸在被及川冰丽询问情况的傻乐中,不?用想就知道对方是没什么用了。
送走清十字清继,夏目贵志站在车站口才彻底松了口气,就等着队伍最后的奴良陆生上车。
奴良陆生停下脚步,眼神专注地看着夏目贵志,道:“那个还没对夏目同学说,新婚快乐。”
夏目贵志呕血不止,红着眼看着奴良陆生走上列车。其他人坐在窗口朝夏目贵志挥手,脸上都带着笑容。相比之下,夏目贵志简直快要哭了。
斑咬了咬夏目贵志的裤腿,提醒他快点回去,呆站在这里做什么!
夕阳的金光和云海交织在一起,天际染成了橘红色,暮色暗淡,披着落日红的天际洒满了恬静温馨,但夏目贵志的内心却飘满了六月飞雪。
夏目贵志抱起斑,哀愁道:“老师,我没脸见人了。”
斑搭在夏目贵志手臂上的爪子颤了颤,最后还是给了他一个安抚的轻拍,的场静司不嫌弃就行了。
夏目贵志回到家中,下人再见到他时,称呼声重新变回了原样。
夏目贵志没由来产生一种‘这才符合正常操作’的心?,斑从夏目贵志怀里挣脱出来,抖抖身上发乱的毛。
夜晚。
夏目贵志侧着身子,耳边是猫咪老师的呼噜声,心底竟是安心。
的场静司经过夏目贵志的房门,敲了敲障子,微微拉开一点,看里面的人有没有睡下。
夏目贵志是正对着障子躺的,听到声音抬起头,然后坐起身。
夏目贵志从床上走出来,来到障子边上。“的场先生。”夏目贵志反手将障子门关上。
的场静司只是单纯看一下夏目贵志有没有睡下,但没想到人直接走了出来,勾唇道:“有事?”
“………今天的事。谢谢。”夏目贵志还没傻到那个地步,下人缄口不提的功劳无非是在的场静司身上。
少年的表情认真,的场静司勾起夏目贵志耳边的一丝发丝,语气暧昧道:“那你想怎么回报我?”的场静司可不是个烂好人。
红晕爬上夏目贵志的两颊,颤颤惊惊道:“的场先生想要什么?”夏目贵志仔细思?考一下他的身家财产,甚至想到了让猫咪老师牺牲色相给的场静司来一场吸猫宴会。
的场静司头低到夏目贵志耳边,“仔细想想我也用不到什么。”
夏目贵志有些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失落什么,有一种不?被人承认存在价值的空荡荡。
就在此时,夏目贵志又听到的场静司接着道:“左右你人都属于我了。”
的场静司一点也不?害臊地说出这话?,面上别说有多淡定,深感被这人戏弄的夏目贵志产生一股咬牙切齿的情绪,头一次算是明白猫咪老师话语里对的场先生谴责不?是娱乐来的。
夏目贵志退后一步,“的场先生,时间不早了,晚安。”
的场静司看着障子被其主人迅速阖上,愣了一会儿后,寂静的空气中传出一声低笑。
的场静司回到桐之间,捻起花瓶里的一株插花。寻觅已久的‘虫师’有了下落,这让的场静司一整天的心情都处于一个很好的状态,不?然也不会发下善心。
“还?真是期待。”的场静司两眼间的眸光闪动,灯光之下,眸中的倒影恍恍惚惚。
翌日夏目贵志起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午间。夏目贵志顶着他睡乱的发型爬起,“老师,你怎么不?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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