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贾赦面不改色的,“说吧,我就不信了还有什么事……”比贾珍这熊孩子还严重的。
秦楚涵也看了眼贾珍。现如今最最严重的不就是贾珍那点血肉,难不成还有其他的事情?
“跟我有关?”秦楚涵开口,话语带着些紧张。
听到这话,常鸣摇摇头,赶忙说了一番前因后果。
依旧还是一两肉的问题,听着诉说,贾赦闻言斜睨了眼贾珍,无比冷静以及客观,“你们做得不错,还有这事的宣传可以结合那以及确定是还愿之物的宝贝图。”
“可是那幕后的黑手就会好奇发问了,为什么珍珍会生病啊。”贾珍举手,无比认真且且面带愠怒:“我大伯父可说了同命可宝贝了,绝对不能让旁人知晓的。你们竟然都不牢牢记住我大伯神医的话。那可是最最有实力的人。”
他是无意之中被毒蛇咬了一口,得了同命的,但还是病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也是为什么三舅舅画画祈福求愿的原因。
现在长辈就剩下那么几个了,他要好好听话,不让他们在伤心了。尤其是最好看的大伯了,肯定是他的神仙叔叔。
看看,都爱美啊,这点他们贾家人特有的。一定觉得他爹太老了,太丑了,宁愿自己当弟弟呢。
贾珍觉得自己逻辑很通,很完美。
“把爪子放下。”贾赦瞧着那得意劲头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白了人一眼,“你当年那么多补药喂了呢。看你这样子,没准就补过头了。而且那事只要官场上的,一打听谁人不知晓?但谁也没往外传。皇帝下过令的。一传出去,那不就是自己跳出来暴露了?”
“其他人还真能耐到知晓你用了什么药不成?连我都记不住那么多天材地宝的。”
怼完了贾珍,贾赦道:“就按着你们说所的去实行吧。八卦新闻那么多,吃瓜群众过个两三天,都忘记了。”
“什么叫吃瓜群众?”贾珍好奇问道。
“就你这样的,嗑着瓜子当做大戏听。”贾赦横扫了眼贾珍。
贾珍默默推了一下果盘,“可不吃东西,也没啥好干的事情啊。”
“想你孩子的名字。”贾赦道了一句,问:“老二二丫他们在府衙还好吧?”
小翠那丫头没有被暴露吧?
最后一句,贾赦横扫了一圈,默默止住。
常鸣自然知晓未尽之意,开口回禀道:“二少还在整理购买马兰头的支出,无名的算盘打得很好,就连账房先生都自愧不如。他们合作的很好。二小姐也在一旁学习。”
“那就好,让他去玩《生僻字》,”贾赦道:“不过看着点,别让他跟什么好看的接触。那王旭峰如何了?”
“向副统领已经派人将其母秘密看押了起来。至于他还在知府衙门内。”常鸣声音压低了一分禀告道。
“那林海呢?”贾赦眉头一挑,问道:“他在府衙内表现如何?有没有很焦躁亦或是泰然处之?”
听到这话,常鸣诡异的沉默了一瞬,才缓缓开口:“他病了。”
“哦。”贾赦无比淡然,“他本来就身子还没好嘛,病着就病……等等等,照顾好了,别让旁人接近,免得这独苗苗出了差错。”
“我们现在还不好离开军营。”秦楚涵缓缓接了一句,“劳烦你们多费点心了。除了他之外,沈小姐那边也注意些,免得被人暗中钻了空子。沈家下一代也就沈小姐武学天赋出众些。江湖人大多还是以武学来论的。”
虽也有男女嫡庶之分,可这个江湖圈子里,女子只要有武功,有天赋,那也是顶半边天的。还有不少派别,诸如唐门五毒,便是女子当家做主。
常鸣面色带着些肃容,忙抱拳称是。
“还有什么倏忽之处,大家一起想想。”贾赦听到这话,莫名感觉背后发寒,“别吃了,找茬小能手,想想。”
最后一句,对着贾珍说去。
“你还忘了一个神偷。”想主意贾珍不成,但是找茬贾珍还是在手的,想了想,就道:“还记得吗?神偷十八年前来苏州盗过钱财。且解救的就是明月阁的琴娘。你说这得问问小翠,但是后来就没问。”
“而且还说带我去看最漂亮的琴娘,听天籁的歌舞。”
秦楚涵看了眼贾赦。这叔叔当的。
贾赦幽幽的看着贾珍,就见贾珍还嘴皮子不停歇,继续道呢,“还说我要被小倌倌了。”
”这不是为了寻血月魔教吗?现如今有了小……”贾赦舌尖一转,“有了原先的主人,不就是找到了老巢了?”
“可你教的,斩草除根,连根拔起啊。”贾珍脆生生回道:“不彻底了解清楚他们人手,普通的教众如何发展而来的,那不是日后就死灰复燃了吗?还有哦,你是因为此,才男扮女装的。你们两个装都装扮了,但是呢都还没打拐子。”
“珍珍真是个机智小宝贝。”贾赦打了个响指,忙不迭看了眼秦楚涵,“那宝贝你藏好啊。”
说着埋头去拿纸笔。
这备一个备忘录超级有用!
否则都白瞎他大赦赦男扮女装了!
玩得太开心了,必须检讨检讨!
秦楚涵面色一沉,“可那是证物,已插在锁、眼处。为驻军入地宫服务。”
贾赦一惊,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有人看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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