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幽幽地说:
“要是乱步在这里……”
国木田推了一下眼镜:
“正因为这个所以才没带他。”
我握完手之后还有点不知足,眼睛闪亮亮地望着大狼:
“我能捏捏你的耳朵吗?
我还没有捏过狼耳朵呢。”
国木田欲言又止,镜花冷静地吐槽道:
“哪个正常人捏过狼耳朵?”
社长还是点头了,于是我伸出两只手快乐地去捏了捏他毛绒又有肉感的尖尖耳朵,感受了一下宛若大狗狗一样的手感。
捏完耳朵之后我又顺手摸了摸银狼的头,一般狗子头顶的毛都会比较短且顺滑,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其实我还想抱住大狼狼用力吸一口的,但是国木田和镜花都在旁边虎视眈眈(芥川和敦忙着互瞪没理会我这头)我只好遗憾地收回罪恶之手,重新抱起芥川:
“你们是来给敦和社长打针的吗?”
“不是,只给敦打。”
镜花说,“因为刚才乱步用猫鄙球逗他,他在玩闹的时候把乱步抓出血了。”
芥川立刻嘲笑地“喵喵”叫了两声,敦一开始还有点自闭,但听了黑猫的嘲讽之后小老虎不甘示弱地从镜花怀里探出头:
“喵嗷嗷嗷嗷!”
“那乱步呢?”
我问。
国木田说:
“被与谢野关在医务室里接受教育顺便打狂犬疫苗。”
我很同情:
“惨哦。”
国木田不知道想到什么,打了个哆嗦:
“……
是挺惨的。”
很快就轮到芥川和敦打针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命运的安排,正好有两个护士腾出手来,芥川和敦同时上了操作台。
黑猫和小白虎一开始还互不相让地瞪着对方不露怯,但是当护士扒开他们的毛毛开始涂碘酒的时候,敦率先“嗷——”地叫了一声,紧接着芥川就笑话他地“咪咪咪——喵嗷!”
护士姐姐们同时眼疾手快地扎了下去,横滨的新双黑惨叫声回荡在宠物医院。
我和侦探社的三位站在诊室门口,唏嘘万分:
“再厉害的猫猫也怕打针。”
“不,还有一样更恐怖的。”
镜花突然说。
我和国木田低头看她,14岁的少女冷静地吐出两个字:
“绝育。”
不知道为什么,新双黑的惨叫更大声了。
-------我抱着套上伊丽莎白圈一脸生无可恋的芥川,和国木田他们一起回到侦探社。
与谢野医生已经给乱步打完狂犬病疫苗了,不知道为啥名侦探现在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活力,看到他最喜欢的银狼社长回来了也只是有气无力地瘫在办公桌上抬手打了个招呼:
“立香……
你好……”
“乱步先生下午好。”
我把胳膊伸给与谢野医生,她麻利地开始装针管准备给我打针,“你被挠到的地方没什么大事吧?”
“没啥大事,就是……
打针有点……”
他说不下去了,呜咽了一声,泪目地往嘴里塞小浣熊干脆面。
与谢野医生花了不到3秒就帮我打完针了,她奖励地往我嘴里塞了颗牛奶糖:
“好孩子,去玩吧。
下次小心,要是那只黑猫还想咬你,把他带过来,我把他牙全拔了。”
已经套上伊丽莎白圈了的芥川凶巴巴地转过头,像朵太阳花一样“喵嗷喵嗷”地叫了一通。
可能是敦也戴了伊丽莎白圈的缘故,芥川对耻辱圈的反对意见没特别大。
我告别了侦探社的各位,下楼去打算看看咖啡馆有没有恢复营业。
结果在一楼刚好碰到抱着一纸壳箱东西准备进店里的露西。
我连忙上前跟她打招呼:
“露西!
你上午和弗朗西斯两个人——”露西听到我的声音转过头来,见到我之后手里的纸箱都掉了,急急忙忙地奔过来,拉着我的手上下检查:
“你没事吧?
我听说你上午碰到涩泽龙彦了,他没对你怎么样吧——你的手受伤了?”
“唔……
涩泽龙彦没对我怎么样,政哥哥把他碾压过去了。”
我晃晃手,“这是猫咬的。”
露西看了一眼我怀里的黑猫,疑惑地挑眉:
“这是你新捡的?”
“对,虽然你俩已经很熟悉了,但我还是介绍一下吧。”
我拎起芥川的一只猫猫爪子挥挥,“花泽小姐,这是小野贤章。
小野先生,这是花泽香菜。
好了,你俩现在有没有点什么奇妙的火花擦出来?”
露西:
芥川:
“没有吗,那算了。”
我遗憾地放弃了这个声优梗,“露西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箱子里的那些是……”
露西从地上重新抱起纸箱:
“这些啊,是首领那家伙又发神经,说什么要想新的方式创收赚钱,让我在咖啡厅里安上这些摄像头。”
我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安摄像头干什么?”
露西也不太明白:
“不知道,他说好像……
是……
要搞宠物直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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