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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是这样想的,费奥多尔嘴角却勾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中也见费奥多尔和兰堂的身影消失在阶梯才放心的收回视线,然后就直面一大一小青花鱼的双重冲击。
    太宰治:“原来之前的中也这么矮啊。”
    中也眼神死:“那还真是对不住了,181的太宰。”很抱歉, 身高攻击对他完全不起作用,如果是十分在意自己身高的中原中也肯定会当场炸毛踢断太宰治的腿。
    “嘁。”太宰塞了一大口的柠檬派,那酸酸甜甜的清新味道似乎酸味占比更多一些,“我以后可是完美的衣架子!”
    “哦,那我一直都是,比例好就可以了。”中也面无表情,“说到底,太宰你这家伙根本恨不得自己永远十岁吧。”那个时候的太宰可以说是被季砚笙独宠,那衣柜里大量的和服浴衣小西服都是那段时期积攒下来的。
    只可惜中也来了后,太宰的身高也开始慢慢拔高,以至于季砚笙不得不暂缓了太宰的新衣制作,把精力花在了中也身上。
    “如果缘一先生是正太体型!那也没你什么事了!”太宰气愤地说道,缘一是谁,这可是当初把太宰醋到黑泥属性爆发的存在,是森小姐心目中绝对的NO.1。
    被突然cue的缘一抬起头。
    “很抱歉,我一直都是25岁的状态,我和姐姐大人的成长是趋于同一进度的,姐姐大人小时候比我要可爱得多。”缘一遗憾道,他的话语直接将森小姐吹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看着众人殷切的小眼神,缘一会意:“你们想看的话,我可以画出来。”
    缘一的绘画水准相当的高超,即便在众人的围观下也没有任何动摇和紧张,一支笔一张白纸,一个穿着十二单长发垂腰姿态端庄典雅的小女孩跃然纸上,女孩微微低头垂眸,稍稍抬起一边袖子挡在唇前,像是在思考什么。
    是辉夜姬殿下没错!
    此时的他们很难不认可森鸥外的想法。
    “森老师曾经的家庭就是什么大家族啊。”太宰两眼放光,想要把这张画像收藏起来。
    “姐姐大人是家里唯一的姬君,地位仅次于少主和家主,不过也因此过得很压抑,每天都要学很多东西。”缘一也很乐意和这么多和自己一样喜欢着姐姐大人的人分享,他换了一张纸,前一张画纸被太宰极其自然的拿走收了起来。
    中也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太宰这么手疾眼快,没见乱步也才感刚刚伸出手,芥川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决定下一张一定要抢到手!
    第二张所画的女孩就没有穿得那样庄重,但同样是一套相当精美的和服,她笑靥如花的拿着一小束不知名的野花,眼里含着泪水,女孩灿烂却又带着泪意的眸子格外美丽。
    缘一将女孩的外貌特征稍微改成了贴合季砚笙现在情况的样子,然后将他和季砚笙曾经经历的事情转换了一些词汇再说出来:“在家主要将姐姐大人许配给他人时,我带着姐姐大人逃离了那个家。”
    “太过分了!”乱步忿忿不平,就像是他经历了那些不平等的待遇,“以森老师的能力!担任未来家主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家主重男轻女,女子的作用也只有联姻,姐姐大人当时被冠予的存在意义也只是未来成为他人完美的妻子,她学了插花、三味线、古琴、书画……”缘一也相当的不愉,“唯独她想要接触的剑术,家主连木制的假刀都不愿让她碰一下,若有违反便是一顿打骂。”
    打骂?!对那么好的森小姐?!
    中也忍不了了,他快要气死了!这一点也是太宰万万没想到的,任谁都无法想到童年那样压抑阴沉的女孩长大后却是那样的温柔治愈。
    ——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开什么玩笑?!
    太宰眼里翻涌着的暗流只有乱步和他自己才能够明白有多么的阴暗可怕,让太宰治不由得侧目,太宰的危险性似乎完美的藏在了他那副皮囊之下。
    原来这家伙也会有十五岁的他应该有的眼神啊,这才是太宰治久违且熟悉的他。
    “他不会打姐姐大人的脸,因为那是姐姐活着的资本。”缘一用最无情的话语描述出继国家主的想法,“但也因为某一次拳打脚踢,姐姐大人自此每个月……都会变得十分痛苦。”
    与谢野表情一沉,身为女性她哪里能不明白原因,感情欧奈姐每个月那么痛苦都是因为幼时遭受到的殴打吗?!
    与谢野恨不得拎着柴刀穿越到过去把那什么家主砍了再治愈,治愈好了再砍!
    “我自有意识起就像个人偶,是姐姐大人教会了我去认知世界,那一次也是我第一次拿起武器去伤害他人。”缘一顿了顿,“我也痛恨自己为何不早一点出手。”
    在那个人伤害姐姐大人之前
    可是那个时候继国缘一又能懂什么?他所接触的世界都是以姐姐大人为基础搭建起来的,他未曾接触过暴力,也不懂为何有人会将痛苦施加给别人。
    没有人能够责怪缘一,除了太宰和乱步,在其他人的认知里,缘一就是季砚笙的异能力体,除非季砚笙想,那么缘一是不会轻易动手的,而太宰和乱步也明白真正的罪魁祸首应该是那个以‘父亲’的名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向孩子施加暴力的家主。
    那样精致的小姑娘,即便是森鸥外也会去格外偏宠的女孩子,就在那样的家庭里这样长大,她或许曾经隐藏过自我,却从未泯灭过自我,而是等待着浴火重生羽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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