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先生,能麻烦你告诉我们这里发生了什么吗?”安室透笑着看了眼拉尔夫, “我和朋友在停电后在会场迷了路, 好不容易找到大门准备离开,结果就被带到了这里。”
“这样啊……”目暮警官托腮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又摆了摆手, 后面的人的人自觉让开后, 一位倒在血泊中的女士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位小姐名叫早川星,是刚才那位跟你们发生争执的御手洗诚的未婚妻。”目暮警官又侧身看向一位面色阴沉的英俊男人,“这位是御手洗诚先生的父亲,御手洗零式先生, 零式先生就是这场案件的第一目击者。”
“我明白了…不过我们确实不是凶手,来电后的监控上我们应该在会场的另一侧,在这个距离下我们可没有做案的机会。”
“…可是监控已经被破坏了!”
未婚夫诚先生压抑着声音发出控诉。
“御手洗先生, 你冷静一点,我们知道你很难过,但是……”跟在目暮警官身旁的老实人高木警官头疼的看着眼前的受害者家属,不知道怎么是好。
“这两位先生可能是无辜的,但是我还是不想放过任何抓住凶手的可能性,目暮警官,我请求你们对他们搜身,如果冤枉了好人,我会郑重向他们道歉的!”
“……搜身?”
御手洗诚突如其来的要求让大家面面相觑,尽管这个要求听起来那么刺耳,但作为受害者家属,说出这种话确实是可以理解的。
目暮警官转头看向一旁的拉尔夫与安室透:“你们愿意答应他的要求吗?”
糟糕了……
黑发青年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安室透,指望他做出点反应。
毕竟对他来说,藏个宝石加木仓不是什么难事,同事先生可没他的魔术手段。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拉尔夫恨不得代替搭档说话时,一个冷漠的声音替他们解了围。
“已经够了,诚,不准继续胡闹!”那位一点不像有个那么大儿子的英俊父亲向前走了几步,一字一句说道,“目暮警官,不用查了,凶手是我,诚…你记住了,没有我的同意,早川星永远不是你的未婚妻!”
“什、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一脸震惊,一场狗血恶父棒打鸳鸯的豪门八点档顿时出现众人脑海里。
“就这样吧,目暮警官,请逮捕我吧。”名为御手洗零式的男人自觉把手并起放到高木面前,冷眼看他给自己带上手铐。
一旁的御手洗诚似乎被这个惊人的事实打击到怀疑人生,抱起头痛苦的大叫着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难过的面部不受控制,表情似哭似笑。
目暮警官看着身旁自觉的犯人,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沉稳男生。
“等等,目暮警官,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目暮警官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他猛然转头看一下声音的方向,果不其然,毛利老弟已经闭上眼睛,摆出了熟悉的姿势。
没错,有内味儿了!
名侦探沉睡的小五郎就此参上!!
“毛利老弟,你怎么看?”
“这案子疑点重重,还不好妄下定论,但是有一点毫无疑问,两位御手洗先生…恐怕都说了谎。”
“嗯?”
“刚才我从法医那里听到了有趣的话,早川小姐的死因为失血过多,那道刀伤是无法一击致命的。”
“但奇怪的是…如果是凶杀,早川小姐并没有挣扎的痕迹,她是清醒着慢慢死亡的,表情甚至很安详。”
“除了凶手是她想袒护的人外,我找不出任何她不呼救的原因。”
目暮警官看了眼御手洗父子:“那就是说凶手大概率是他们父子?”
“是。”
“那零式先生自首就合理了,但毛利老弟你刚才又让我等等,难道说你怀疑凶手是诚先生?!”
“没错。柯南,麻烦你把早川小姐的手提包拿过来。”
“好的,叔叔。”
小男孩不知道突然从那里冒了出来,利落的拿着一个精巧的女士包跑向目暮警官,递过去后,又跑到了毛利对面。
“好了,目暮警官,打开看看吧,这个包里有不少有趣的东西。”
目暮警官依言打开,里面有着女士的化妆品、小镜子、小喷壶、舞会假面以及一个小本子。
“这…有什么不对吗,毛利老弟。”
“目暮警官,请你拿出里面的面具,,你可以问一下零式先生认不认识这个面具。”
而在一旁一直默默看着他们的御手洗零式在看到目暮警官拿出的那个面具时,便同时出声:“那是我的面具…在我杀害早川时,她情急之下夺走了我的面具。”
“是吗。”沉睡的小五郎先生没有与他说什么,直接嘱咐道,“目暮警官,麻烦你拿出包里的小本子,读一下那个本子有字迹的最后一页。”
“交给我吧,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分开小本子,很快就找到了那一页,开始读了下去。
“…今天和御手洗先生参加了舞会,我好开心。他平时的工作那么忙,今天终于有时间和我约会了。”目暮警官的表情有些扭曲,他尴尬的咳了一声,“毛利老弟,你确定这些有用吗?”
“…没错,目暮警官可以再读快一点,马上就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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