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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我生气了。”
    累手上的蛛丝一动,瞬间冲着炭治郎而去,带着危险的味道直冲鼻腔,危险!!
    躲不开!
    “!!!”
    准备硬抗这一击的炭治郎突然瞪大了眼睛。
    原本在箱子里待得好好的妹妹突然出来,替哥哥挡了这一击!
    妹妹的血液溅在他脸上,有几分温热,被妹妹保护了的哥哥此刻心急如焚,连敌人也顾不上,抱着妹妹躲在一边,祈祷着妹妹的伤口快点愈合。
    “祢豆子……祢豆子!”
    “快点恢复啊……”
    “对不起,让你保护了哥哥!”
    长男此刻心里被后怕和自责淹没,完全没有看到敌人眼底的渴望和狂热的占有欲,就好像看到喜欢玩具的孩子,天真而残忍。
    “……妹妹变成鬼了也要保护哥哥!是真正的感情!我想要!”
    “喂,把你的妹妹给我!我就放了你。”
    “不可能!祢豆子不是什么物品,这种事情怎么样都不可能的!”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杀了你。”孩童般的天真残忍,得不到的东西就抢过来,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却没有和之相配的德行,是一场灾难。
    “我会先砍下你的脑袋。”
    断刀伤躯扬言要杀掉一位完好的鬼,炭治郎其实也没有多少把握,不过,保护妹妹——
    “我拿到了哦……”
    被击飞出去的他看到了被夺走的妹妹,整个人都呆住了。
    “祢豆子!”
    妹妹酱被抓,反手就挠在了累的脸上,然而,被激怒了的鬼将她倒悬在明月之下,鲜血当头而下,落在了哥哥的刀刃上——
    月亮高高悬挂着,宛如银镜,将人间照的纤毫毕现,月下,一场场血腥的厮杀,展开在人和鬼之间。
    芥川赶到的时候,自家的师弟拿起拿起断刃,水龙飞溅,生生流转从脚下旋转而起,斩段一条条的丝线,朝着对面的鬼物而去,而天空之上,祢豆子衔着绿竹,姿势扭曲的被悬挂在半空之中。
    “血鬼术·刻丝牢。”沾着鬼血的蛛丝坚硬了百倍,水龙翻转的次数不够高,斩不断这血蛛丝——
    “火之神·神乐,圆舞!!!”水龙身上突然覆上了焰火,炙热的温度代替了水,中途变换了呼吸法的少年气势叠加,势如破竹,带着滔天的杀意,竟然逼得鬼倒退好几步。
    还没有站稳的芥川没有来得及喘气,罗生门化作巨大的恶兽,咬断了空中困囿着祢豆子的丝线,将受伤严重的祢豆子放下来。
    天魔缠铠已经缠上了炭治郎。
    昏迷的妹妹突然睁开眼睛,手握成拳,眉目间染上了烈焰,身体里一股力量炸开,落在丝线上的血液接连爆炸,之前落在哥哥刀刃上的血点燃了断刃,将刀身染上了绯红——
    金铁交击的声音在夜色下格外清晰。
    “成功了?”
    “炭治郎,没事吧?”
    “龙之介师兄,祢豆子……”他担心极了,妹妹受伤很重的样子,他实在无法放下心。刚才是爸爸救了他,危机关头,他想起他们家世代传承的火之神神乐舞,转换了呼吸法,虽然造成的后果是身体有一段时间动不了,但是,这股力量更为强大。
    “祢豆子没事,你——”芥川豁然抬头,“怎么会?”日轮刀斩杀了的鬼,居然还没有死?
    “真是够了,我在你杀掉我之前,自己切断了自己的脖子,现在我真的生气了,我要杀掉你们,不管来多少,都得死。”
    “血鬼术!”密密麻麻的蜘蛛丝席卷而来,组成的杀阵密不透风。
    “那可不一定。”芥川眉宇间一片冷肃,看着凄惨的炭治郎和祢豆子,他是真的生气了。
    为了保护身后的炭治郎,芥川摘掉眼镜,再次施展了自己还不成熟的领域——
    “地狱变。”
    叠加的领域将对方的血鬼术尽数抵消掉,炭治郎只看到一点红色,芥川和对方都消失不见了。
    夜叉白雪带着善逸跟在镜花后面赶来,同时赶到的,还有一个人。
    “炭治郎!你没事吧炭治郎,说好了要保护我的,结果你怎么了……噫呀!!!”被夜叉白雪揪住后领子的善逸声音又起来了,“幽灵小姐,不要这样对我啦……”
    “闭嘴!”镜花超凶,“他受伤了,你小声一点!太吵!”
    “鬼呢?”来人穿着一边蓝色一边红色的羽织,和镜花瞳色相近的眼睛没有什么情绪,三两步走过来,刀锷半推。
    “和龙之介一起消失了……”炭治郎说到,“刚才还在这里。”
    “龙之介?”黑发蓝眼的男人顿了一下,手微微紧握住了刀柄,之间不安的动了动,“芥川龙之介?”
    “是的,是龙之介师兄。”
    龙之介……
    “富冈先生。”镜花眨眼,看着这个大了好几号的富冈义勇,“不用担心,那是芥川老师的领域。”
    “你是……”他眼睛眨了眨,突然想起了,八年前的那天晚上,藤袭山试炼,突兀出现的,和自家小师弟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身边,就跟着这样一个,穿着古怪暴露的女孩,背后有夜叉状的幽灵……
    他谁也没告诉,自己脑子里一直有着另一份记忆,那天晚上,锖兔死在了那场试炼里,只有软弱无力的自己从山上下来,成了鬼杀队剑士,最后成了水柱,他一直觉得水柱不应该自己来当,就算现在锖兔和他都成了水柱,他也觉得,水柱不应该他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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