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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弦:“啊……”
    “好多人喜欢他。”
    “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多余的人后来都死了。”
    “啊……啊?”
    顾览只是临场看了几眼台词,竟然就可以把大段大段的排比句说得流利且优美,把旁边的杜晴都快吓着了,她刚才还做着给顾览救场的心理准备呢,现下什么也用不上了。
    报完第一个节目,顾览就和杜晴退到后台,走的时候还细心地帮她提着长长的裙子。大家见他们回来,纷纷鼓掌,孟媛高兴地说:“这个节目将近十几分钟,我们有充足的时间安排后面,这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顾览点点头,坐到一边看剩下的节目顺序,顺便思考着中间要加点什么段子之类的,好活跃现场的气氛。孟媛递来一张纸巾,示意他擦擦鬓角的汗,坐在旁边压低声音:“许程业今天晚上没来。”
    “我知道。”顾览现在终于可以稍微舒一口气,要说丝毫不紧张也不大可能,他的心理素质还不到那个程度,只是刚才一直紧紧吊着,不敢有一丁点的松懈,不然这一伙儿人都要跟着散架了。“林涛的事,你怎么看?”
    孟媛撇嘴:“那还用说吗,傻子也能一眼看明白,准是许程业找人干的,从宿舍纪律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挑点小毛病,林涛那人又是个急性子,一点就着,打起来寡不敌众,于是就这么挨揍了呗。”
    顾览垂眸不语,孟媛猜不透他怎么想的,怕他不当回事,语气稍微着急:“你也知道该评奖学金了,去年下学期我们私底下算绩点,几遍都是你第一,但是临公布的时候马上就查出来你旷了一节课,真是哭笑不得,那节课我就坐你后面,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就成旷课了呢?”
    顾览轻轻叹了声气:“其实这些东西我根本不在乎,奖学金也好学生会的职位也好,他想要就给他,只要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别总背后戳刀子就行。林涛这件事还不能这么快下结论,毕竟缺少证据。”
    孟媛没办法地摇了摇头:“你想跟许程业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人家不一定这么想,有的臭虫天生就是来膈应别人的,你让他安安静静待着,他还不得憋死?”
    “哈哈。”顾览忍不住笑笑,看到孟媛鼻尖上的细密汗珠,抬手想帮她擦一下,但又突然想到这张纸巾自己已经用过了,于是作罢。那边孟媛闭着眼睛等了半天,睁眼一看顾览早没这个打算了,气得腮帮子鼓鼓。
    顾览突然“嗯”一声,像发现了新奇迹似的惊讶:“孟媛你什么时候换发型了?”
    孟媛抬手拨了拨自己内扣的短发,她早在一周前就剪掉了长马尾,宣传部的伙计们打趣她说像老了十岁,这个话题已经过气了七八天,没想到顾览竟然在今天才发现她换过发型。
    “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台上此时正在演一个欧洲历史相关的短话剧,叶钦实在觉得无趣,半垂着眼强打起精神,只听身旁章弦问道:“顾览要搬到什么地方去,离学校远吗?”
    叶钦眉端一挑,冷着脸转向章弦:“你说什么?”
    章弦磕着瓜子,表情恬淡:“我想知道他以后住在哪儿。”
    “他以后住月球上还是住火星上都跟你没关系,小朋友,谁让你坐在这儿的,发你的矿泉水去。”叶钦将两人之间象征着短暂和平的瓜子扔到章弦怀里,眼神冷酷。
    章弦略有点懵怔:“不是你……我,我……”
    叶钦伸手指指自己胸前的工作牌:“这是我的座位。”
    晚上十点半,历时三个小时的文艺晚会终于结束,反响热烈,好评如潮,校领导们甚是满意。顾览和宣传部员等到其他人走完之后,留下来开了个小会,女生们先走,男生收拾完会场卫生也准备回去了。
    礼堂的灯关了大半,只有舞台周围还是亮的,观众席上黑漆漆一片,看不清还剩下什么人。
    就在顾览专心清点道具的时候,背后悄悄走来一道黑影。
    第 29 章(倒v开始)  破土生发之章
    顾览对照着手边的清单, 确定所有道具和演出服都已经收回来之后,合上两个大纸箱,将清单贴在上面, 计划明天抽时间还回去。
    突然, 他感到周围灯光一暗,面前的墙上映出一道高大的暗影, 有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身后。意识到危险的顾览来不及做出反应,嘴巴和眼睛就被一双宽大的手掌同时捂住,那人在他耳边轻笑一声,然后用齿间咬住了顾览圆润小巧的耳垂。
    _娇caramel堂_
    顾览光凭气味和触感就能将背后的人认出来,但是深夜在空无一人的礼堂遭受偷袭, 这种惊吓的余波一时半会儿消散不了,他仍在那人怀里剧烈地挣扎着,不停发出闷声的叫喊。
    叶钦过来之前已经关上了礼堂的大门, 这时也不怕有人听到, 顾览挣扎得越是激烈,他心里就越兴奋,连呼吸都变得灼热紧促, 一下一下打在顾览颈侧,喉咙在他耳边滚动, 声音充满了不可言明的诱惑力。
    “唔唔唔……”顾览逐渐失力,仰头靠在叶钦怀里,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自己的礼服没有换,妆也没来得及卸,只能默默期望这货不要玩得太过火, 不然衣服弄脏就不能退了。
    叶钦瞳孔发红,目光贪婪, 眼下顾览正脆弱地暴露着白净细长的脖颈,看上去漂亮极了,他移开蒙在顾览眼睛上的手掌,慢慢覆在了他的脖子上,虚笼着握住,又克制不住地想使出力气,看看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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