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
于是夏札和沈衮便带着小胖蛟出了门。
在车上时,因为只有他们在的缘故,灵蛟趴在了车前头,时不时地东张西望,一会儿观察车里,一会儿眺望车外。
夏札点点它的脑袋:“你和我初次坐车的时候一样,看什么都好奇得很。”
“叽!”
正在开车的沈衮心道,它远没你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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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老赵在楼下等着,方便接引他们上去。
知道沈衮开车来的时候,老赵就表达了自己的震惊,心想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沈衮居然会买车。等终于看到沈衮开的车,他不禁目瞪口呆。
想到自己那辆闹了鬼的二手现代,又看看眼前这辆黑色的迈巴赫,他第一次觉察到了自己和沈衮之间,原来是存在着贫富差距的。
沈衮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要委托方报销打车费的沈衮了。
但他依旧是那个贫穷的老赵。
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一句:“卧槽!”
沈衮丝毫不在意老赵的内心活动,只问:“几楼?”
老赵回过神来,赶紧说:“十五层,走,咱们上去!”
魏总在的分公司和总公司不在一个地方,分公司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占据了这栋写字楼的十一到十五层。
领导层都喜欢往高了走,魏总作为分公司总经理,办公室自然在十五层。
因为已经提前预约好,老赵直接带着沈衮和夏札去了会客室。
他们到的时候,魏总刚刚针对那个项目开完一场会。他神色疲倦的很,看来会议内容并不顺心。
看见老赵几人,他打起精神过来迎客。
老赵给双方做介绍
“这是沈天师和夏天师。”
“这是魏总。”
魏总笑得客气:“您好,叫我魏建明就行。”
魏总全名魏建明,四十多岁,是一步一步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正因如此,他才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格外珍惜,在听人说“下降头”可以保他财运滚滚、诸事顺利后,立刻就找到了那位传说中特别厉害的降头师。
魏建明自我介绍过后,便默默打量起眼前这两位样貌气质异常突出的年轻“天师”。
之前老赵跟他说,来帮忙解决问题的天师是他们学校校草,还肯定地表示颜值决定能力的时候,魏总没当回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现在见到两位天师的真人,总算明白老赵十分认真。
可是这样一来,魏总反而安不下心了。
都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虽然是句刻板的古语,但现实生活中,大多时候还就是这么个道理。只有年纪到了,见识多阅历广,才能手段娴熟处事不惊。
就说他那天听人介绍找的降头师,见面时拿着自己看不懂的道具,蓄着小胡子,眼神精光老神在在,一看就特别像那么回事儿,所以他才被骗成这样。
或许这两位是哪位大师的弟子?
这么一想,魏建明心放宽了一点。
老赵也看出了魏建明的担心,他一直跑营业,也算有些人脉,知道有些人是信玄学的。而这些人都有特定圈子,吹捧一些电视上的气功大师。
沈衮向来不在意人际,解决完灵异事件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所以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在靖城一直声名不显。但是只要魏建明看过沈衮的本事,就会明白,越是本事平平的人,才越是张扬。
魏建明在观察沈衮和夏札的时候,他们两人也在审视他。
室内一时静默无比。
这时,秘书敲了敲门,端着托盘送来了茶水,然后安静地退出去,关上了门。
沈衮抿了口茶,懒散抬眼,终于开口问魏建明:“知道降头术是什么吗?”
“这个我简单了解过。”魏建明回答,“就是在东南亚一带盛行的巫术,在咱们华夏古时南方的百越等族,也挺流行的。”
“除此之外。”
“还有?”魏建明犯了难,“……降头术有好有坏?”
听了这话的夏札叹息,告诫说:“如果不了解一门术法,就不要轻易接触。”
魏建明苦笑:“我以后也没那个胆子了,所以大师您说说,我这降头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夏札解释:“降头术分为很多种,实施的手段也不一而足,其中最为出名的是药降、飞降以及鬼降。而下降头所能达到的目的繁多,既可以用来伤人性命、给人下绊子;也可以保佑招财进宝、情爱顺利。”
而因为前一个目的更常见的缘故,降头师多被人所厌恶。
魏建明和老赵都似懂非懂。
老赵如实说:“其实我一直觉得降头术很邪门,之前就听说,他们下降头的时候,用的都是什么人骨、血液、头发、指甲,甚至还有成型人胎……这是真的吗?”
夏札点头:“确实是这样,此外‘五毒’也常被降头师用来下降。”
“五毒?”
“蛇、蜈蚣、蝎子、蜘蛛及蟾蜍。”
正因如此,降头术多偏向阴邪。
听到这里,魏建明赶紧问:“那大师您说的药降、飞降和其他什么降,都是怎么操作的?我怎么记得给我下降的那个人,就只是念了一段我听不懂的咒语,过程中动作奇怪,念完后,就告诉他说下降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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