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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僵持着,耳边忽然传来声声惨叫,纷纷扭头看去,刚才那伙人想逃走,却被空中飞来的刀刷刷刷刺了个遍。
    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只是一心寻找心中桃园的人,只是想拼命活着的人,何以如此?
    那弯刀聂欢认得,浓情!他愤怒,拔出腰间飞刀,黑影闪出。截下他第二波攻势,浓情的弯刀被聂欢的飞刀弹到树上,怀抱大树登时拦腰折断,可见聂大侠功力之大。
    “聂欢,你果然在这里。”,浓情阴阳怪气说着。
    废话,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么?
    聂欢杀人,从不废话。他收回夺命飞刀,直击浓情咽喉,刀如狂风,那厢措手不及,别说回击,能勉强躲过一劫已然万幸。
    速度太快,浓情没有多余的躲避时间,侧身避过要害,肩膀被飞刀对穿而过,衣裳红了大片。他满额头冷汗,疼得抽搐。
    浓情吃疼,捂着手臂急忙后退。
    聂欢不给他机会,第二刀飞出,直刺他腹部,飞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幅度,发出嗡嗡鸣响。
    浓情本以为躲得过,奈何那刀跟长眼睛似的,追着他跑,一刀砍在他腰上,肠子都险些割断。他一个踉跄砸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聂欢收回飞刀,眼如猎鹰般犀利,一脚踩在浓情出血的腹上,那厢“嘶”一声,身子抖得像得了癫痫。
    聂欢等他抖完,又踩了一脚,浓情接着抖,翻着白眼差点背过气去。
    如此来回四五次,聂大侠才冷冷问道:“两个问题,地下宫殿入口在何处?那块吊坠从何而来?”
    第26章 较量
    叶澜双已经很多年没好好睡过一觉了,只有聂欢在身旁,他才觉得活着是有意义的。
    很多年前他就意识到,此人已经在他心底扎根。他这位少爷从来都是个口是心非的烂好人,这点当初救他时他就知道了。
    圣人都会有七情六欲,何况叶澜双不是。他本想着把这份情永藏心底,十年二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忍忍就过了,他并非不能忍耐之人。
    他有的是心机,可这些心机一点也不想用在聂欢身上。那日重伤过后,他想明白一个道理。
    人不是为曾经而活,也不是为将来而活,而是为当下而活。
    心里有秘密,还是个喜欢人家那么多年的秘密,其实很痛苦。但这种痛苦在昨夜通通化成了蜜糖,曾经痛有多深,现在心里就有多甜。
    叶澜双睁眼的刹那,怀中空空如也?聂欢呢?是不是自己太用力……吓到他了。唉,下次轻点吧。
    他走出帐篷,群山巍峨,万籁俱寂,一身白袍扶手立在山头,衣决飘飘,更像得道仙人。
    出神许久,他耳朵动了一下,听见脚步声。
    “原来你在这里。我大哥带着药仙谷的人进山了,苍狼教也是,听说还有更多的武林人南下,连楼兰人都倾巢而出了。”,齐庆爬上山,走得气喘吁吁。
    全部都来了?聂欢……
    叶澜双猛然扭头,问了句:“可见着聂欢?”
    此人平时可是蚊子盯上也不会动一下的,吓了齐庆一跳。
    “你两这几天把我们都甩得远远的,现在你问我他在哪里?我啷个晓得。”,齐大仙哟呵一声,“这山不对,连只鸟都没有。”
    “我们在阵里。”,叶澜双回他。
    齐庆放眼一看,果真是。
    他后背一凉,从怀里掏出封信,“你让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叶澜双接过,看完眉头紧蹙,脸色不大好。
    齐庆叹气道:“五年前,吴越将军被聂欢所杀,而这珍娘,也就是现在的‘女鬼’正是吴越的情人。
    那把木梳,材质出自宫廷,是当年太皇太后赏给吴家的传家宝,吴越把它送给了珍娘。
    吴越将军死后,珍娘被卖到菩提村,嫁给农十五,因为不能生养,长年累月遭到婆婆和丈夫的辱骂殴打。
    珍娘忍无可忍,选择自尽,可最后为什么没死?忽然有了武功,还把菩提村的男人们全引到山上,砍去手脚以做泄愤。
    相反他婆婆对她那般虐待,为什么活得好好的呢?”
    他喋喋不休说了一堆,叶澜双却道:“聂欢不能留在此处。”
    “……”,齐庆一脸茫然,“不是,我在这儿分析半天,你听进去几句?开头?”
    那厢不答,冷眼看着周围地形,山川河流一样没落下,良久后,他喃喃问出句:“会下象棋么?”
    齐大仙被他绕得晕头转向,愣愣道:“当然会,车走直路炮翻山,马踏斜日象飞田,兵兵过河横着走,相士不离老王边。你问这干嘛?”
    叶澜双指了指周围,“看这里的山形,是炮台。若我们已然入阵,便要对弈。”
    齐庆跟着他的手指看去,真是个炮台形状的山,与此同时,地上升起一副偌大的象棋盘。
    这种阵,每个棋子都是固定的,乱动棋子他们会被炸得毁尸灭迹,只能动他们所在山形的棋。
    齐庆大为吃惊,他道:“这棋盘是你道破阵谜时才出来的,这你都看出来,为何不会下棋?”
    因为聂欢讨厌,那时聂燕两家是世交,长长以棋会友,而燕家每次都赢,聂家每次都输得很没脸面。聂少爷恨屋及乌,从不接触象棋,也不准叶澜双学,久而久之,他两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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