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能不能破她的防都是问题。
听到俞知乐的话,乌绿拿出手机度娘了一下这个职业,有了粗浅的了解以后,不消俞知乐再说,乌绿自己也觉得这项工作十分适合她:“就这个了。”
不过,有言在先,俞知乐给乌绿打预防针:“拆弹是项十分精细的活,要求也高,”别的也就算了,体力之类的乌绿肯定能达标,但其他的,俞知乐继续说道:“想要当拆弹手,你对各式炸弹都要有十足的了解才行。短期培训很难达到这一点。”即使妖精学习的能力比普通人强也一样。
“你必须经过系统的长期学习。”学艺不精的下场,就是送上门去找炸。哪怕乌绿壳厚,也不能这么瞎折腾。那不是免费给犯罪人员练手么。即使炸完之后乌绿不会伤筋动骨,但灰头土脸总是难免的。除此之外,在炸弹的威力下,不仅会有经济损失,而且极其容易引起社会恐慌。这影响太恶劣了,能避免最好还是避免。要是顺利拆除炸弹,强力打击犯罪人员的气焰就更好了。
俞知乐希望乌绿做到的,就是后者。乌绿闻言,她自个想做到的,当然也是后者,于是她便点点头:“我肯定学。”好好的学,不给那些犯罪人员嚣张的机会!
那就行了,没问题了。俞知乐刷刷几笔,给开了个介绍信。和以往不同的是,这回的介绍信并不是开往某一个工作单位,而是一封大学深造推荐书。
“国内很多大学都有类似的专业,不过和我们部门有合作的就一个,也是最好的那一个。目前公安系统里,不少出名的排爆手都是这个学校毕业的。你好好学,等毕业出来肯定也是一个好手。”国内的女排爆手不多,俞知乐表示很看好乌绿:“将来你肯定是警花里最美的那一朵。”
嗯,最美的那一朵食人花。或者说是,食炸弹花。不逊须眉的巾帼英雄。
“那还用说?”乌绿一扬眉,清丽的面容上难得带了点霸气,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接过推荐信,乌绿信心满满地走了。她果然也不负俞知乐的推荐,毕业后很快就做出了成绩。
一家盲人学校的校车被劫匪拦截了,绑匪说是在校车上安装了炸弹,扬言要是不给五百万,他就按下遥控器,引爆炸弹,让一校车的人给他陪葬。
“反正都是些残疾人,命不值钱,死了也不可惜。我就当是给这个社会减负了。”绑匪自我感觉良好,甚至自我陶醉,觉得自己善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为国家着想,没去摧残祖国的幼苗。附近符合他要求的明明有两辆车,在绑架幼儿园校车和绑架残疾人校车里,他选择了后者。
即使他选择绑架盲人,是因为这些人眼睛看不见更好下手。比起小孩,他们更加弱势,而且小孩子太容易吵闹哭叫,不好控制。绑匪晃了晃手里的控制器,确定外面的警察都看见了以后,他这才说道:“虽然是些瞎子,不过好歹也是人命。这些人命贱,所以我要的也不多,就五百万,一分不多,一分也不能少。”老天爷真是不公平,明明都是些瞎子,日子却过得比自己好。风水轮流转,好运也该到自个身上了。天不予我自取!
卧艹,盲人怎么着你了?!
看不见又不是人家愿意的,一口一个瞎子,一口一个残疾人,还嫌人家活得不够坎坷啊?柿子尽会挑软的捏。你还觉得带他们一起去地府特别伟大是吧?麻痹人渣!
接到电话的时候,乌绿当场就炸了,拎着几十斤重的防爆服飞快地赶到了现场。
现场,警方人员已经在和绑匪进行交涉。然而结果十分糟糕,无论怎么交涉,绑匪反反复复,说来说去都是那句话,必须给钱,否则不放人。
谁知道钱给了他会不会放人……
“能和我一起死,是这些瞎子的荣幸!”
话是这么说,但绑匪其实是不想死的。他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些人的贱命叠加在一起,也没他自个的宝贵。他之所以会干这么一票,其实就是图钱。然而即使看出了这些,也没什么用。谁知道绑匪被逼急了,会不会按下按钮,来一个同归于尽。毕竟炸弹是真的,谁也不敢拿那么多条人命来赌。不敢赌,也赌不起。
用绑匪的那套理论来说,套回到他自己身上,就是他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车上的那些盲人是无辜的。他们年纪还轻,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总而言之,绑匪可以死,人质必须救!
乌绿赶到的时候,绑匪还在叫嚣。盲人学校的校车是辆大巴。似乎是等累了,他把坐在身边的一个盲人推到巴士过道上,自个大马金刀地坐了下去。绑匪一手拿着炸弹遥控器,一手搭在旁边盲女的腿上,那盲女吓得不停地往后缩。可座位就那么大,再缩也缩不到哪里去。出口又被绑匪堵着,还有炸弹威胁,她想逃都逃不了,也不敢逃。甚至连眼泪都不敢掉,咬着嘴唇,盲女强忍着不适尽量往后避。
然而即使这样,也引发了绑匪的不满。甩手给了盲女一个大耳刮子,绑匪喝骂道:“躲什么躲?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妈的,要不是看你长得还可以,我手又没地方放。换做是在别的地方,你就是想让我拿你腿当扶手,我都还不乐意呢!”就这大腿,摸起来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
“告诉你,老实点。你动来动去的,说不准什么时候,我就不小心按到了炸弹。”绑匪语带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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