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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着一副君子的模样,却没一点君子风度呀哦。
    他身后的侍卫也跟没感情一样,直接上前要拿走灯。
    无声一剑差点削断侍卫的手臂,不过侍卫居然也武功不错,在无声的剑下也躲开了,不过划了一道口子。
    那男人便这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般,他看着无声,眼里有几分趣味。
    “你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一架?打赢了就让给你。”他指的是花灯。
    无声就要上前,他是暗杀的料子,但能打得过金岸,他的武功本就极高。
    涂茶却拦下他:“我们都是猜谜猜到最后,既然靠猜谜,为什么不继续以猜谜分胜负。”
    男人根本不看她:“无聊。”
    涂茶抿唇一笑:“你是怕输吗?”
    这点子激将法根本撼动不了男人,但是眼前少女说得这样笃定,倒是让男人起了几分兴趣,他看得出少女眼里简直写着必胜二字,不过打破别人的信心这种事,他最喜欢干了。
    “好。”
    涂茶笑了,人类,颤抖吧。
    系统君无奈【不要随随便便抢走我们人工智能的台词】
    老板看两位动起手来直接就躲到柜台后去了。那侍卫把他提溜出来,一个四十中年男人,这时候反倒是像个即将仙去的老人,一步比一步蹒跚,侍卫一抽刀,他立马飞一样的从后面取出谜题。这都是极难的解谜,有一些纯粹就是捕风捉影似的相似。
    但两人写下谜底的速度都快的惊人,就像这谜是他们出的一样。
    两个人几乎将所有谜题都猜遍了。老板只敢从柜台探出个脑袋顶:“贵客,贵客哎,小店实在没有谜题了,要不您二位就一起把这盏花灯拿走吧,要不你们切了分两半也行。小店实在是招架不住了。”
    男人这才正眼看涂茶,少女白皙的脸颊上点点汗珠,微末的红晕让她如此娇艳。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她眼睛亮晶晶的,倒比他搜集的许多珠宝好看多了。
    大概是护食的直觉,无声侧身把男人的目光挡住了。
    涂茶探出头来:“我们互相出谜题,谁猜不出谁就输。”
    男人不置可否。
    侍卫写下一个,涂茶写下一个两者相互交换。
    涂茶自己能记得谜语很少,不过她的谜语在这个世界都没有,所以她赢定了。
    她写下对方的谜底。侍卫接过点点头,答对了。男人看着自己手里的谜语:有一个字,人人都会念错,这是什么字?
    男人一挑眉,这算什么谜语?
    涂茶老神在在:“所以谜底是?”脑筋急转弯也算谜语嘛。
    男人摇头:“我不知道,是什么?”
    涂茶一笑:“那你输了。”她高高兴兴地拿走花灯。“我们走。”她牵起无声的手。
    侍卫刚要上前,无声刀剑便噔的一声亮出来,冰冷的光霎时划过一室。
    男人遥遥看着涂茶:“愿赌服输,灯你拿走吧,但你要告诉我谜底。”
    涂茶仗着无声武力强大,顽劣的性子上来,懒懒的一抬眼:“你自己猜呀。”
    无声便拉着她走,侍卫看着男人眼色没再阻拦。
    等人走后,男人却轻声说道:“有点眼熟,叫人跟着。”
    无声在人群中望着小骄傲的少女,眉眼都是骄矜,别提多可爱了,可惜人来人往,他不喜欢被外人看到少女被他逗弄的样子,便微微动下手指,忍耐下来。
    两人一路去  向元清湖,烟花在涂茶自己的世界也看过不少,但要在这个世界,那还真是第一次见。
    两个人坐在草地上,湖面倒映烟花,一幅画面成两幅风景,天上人间,乍然的绚烂和突然的沉寂交替,极艳与极暗,空间上下仿佛连接在一起。
    无声从来没有这种赏风景的时间,他有着既定的目标,精确的路线,他为了任务走遍大江南北,但他从不停下来看风景,要让他来评价,他也只记得他杀人时哪个地方更为隐蔽。
    与涂茶相处的时间,他却很愿意时间永远不变,把少女的一颦一笑都揉碎在时间里,来来回回的组成脑海里的画。
    那一刻烟花极绚烂地在空中,所有人抬头望去追逐一瞬的梦幻。无声却低头只看得见绚烂的光模糊少女的轮廓,在她的眼里映上世间最美的风景,他便知道,他所追逐的梦幻就在他的手边,他一抬手好像便能抓住。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
    第10章 摄政王和亡国公主10   玉炉青烟,鸳鸯……
    几天后,盛章看着派去云国的探子发回来的消息。
    他们在云国都城发现了将军府的族徽,但不能确定从哪里流传出来的。族徽是被一群乞儿当掉的,族徽上面有金银装饰,乞儿不知是什么东西但看起来就很珍贵便拿去当钱,当铺老板见多识广,自有计量,便将乞儿压下去找了探子,探子问了乞儿,却只说是一个姑娘掉的,一一对照,倒是与涂茶的模样相似。范围一下缩小了许多。
    盛章决定亲自前往云国,云婵也担心涂茶,况且她比盛章熟悉云国,连日计划来准备就绪,剩下的是联系在云国的旧部以及对暴君不满的朝臣,她也一并出发去云国。
    这厢云国宫殿里,王位上的男人懒散的只手撑头,看着宫人呈上来画像,倒是明白自己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不日前,盛国向云国宣战,理由便是他掳了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将军府小姐,王妃什么的。他云天放自由自在,专横独断惯了,但还真没有被凭空捏造诬陷过。不知哪个胆子这么大,敢把这事推到他头上,他就看了眼,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值得盛国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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