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罹也忍不住抖。
等进了城,浊姬才裂开了嘴,“疼死我了。”
众人“……”
浊血一族向来痛感缺失,都痛成这样了,那对方得疼到何种程度?
想想也是,看看浊姬身上的血洞,看着都让人触目惊心。
一场挑战,算是以平局收场,再打下去或许就是一起死了。
罗罹说道,“东域的人安排了两场挑战,一场被你打败了,这一场又平得这么憋屈。”
“也就是说,下一场他们恐怕会进行最妥善的安排了,你不在城里,也不知道夜蛾他们能不能应付得了。”
负屃也皱着眉,事不过三,如果说东域一开始有自大轻敌的嫌疑,以为以二对一怎么也不会失败,那么第三次就不可能像前两次这么简单了。
罗罹说道,“我要找的材料都做好了标记,回去之后让人来偷偷运回去就行,你的圣器想好怎么打造了么?”
负屃摇摇头,“我们先回城,恐怕东域的人憋屈了这么两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罗罹点点头,“也好,回去之后我正好要打造一个锻造坊来冶炼红铜和锡矿石,你的圣器在我的锻造坊里面打造也一样。”
说实话,负屃准备用火山融化那个陨石箱子,罗罹觉得火山的温度不可控,恐怕打造出来的圣器也会是一个粗糙到了极点的东西。
于是,几天的外出结束。
罗罹爬上负屃的凶兽,眼睛有些幽怨,“你就不能扶着我一点你这凶兽飞起来的时候跟过山车一样。”
负屃话都没说,凶兽就起飞了。
吓得罗罹一屁股坐在了凶兽背上,一把抱住负屃的大腿。
负屃这个xx。
抬头向上看去,罗罹正准备和负屃说道说道,但眼睛所过之处差点闪瞎了他的狗眼。
好壮观。
罗罹赶紧低下了头,特么的他眼睛一定要瞎要长针眼。
“负屃,你怎么都不穿大裤衩,忒不要脸。”
负屃低头,“大裤衩是什么?”
罗罹“……”
他回去就发明个大裤衩出来,也太伤风败俗了一点。
关键负屃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罗罹将脑袋捂在胸口,一个劲腹诽,风吹弟弟凉,怎么就不将它冻得掉下来。
负屃突然说了一句,“你怎么一直看下面?”
罗罹没好气地心道,不看下面还看上面啊,“下面风景好。”
一路上罗罹都没敢抬头,脸上时红时绿。
他也不想这样啊,可有些东西不是他想抛之脑后就抛之脑后的,那画面一个劲往他脑海里面钻啊,太他妈壮观了,他觉得他要做恶梦,对,一定是恶梦。
等快到城池的时候,罗罹看了下去“……”
差点没从凶兽上掉下去。
因为花树古族的咒式,从外面看城池都会看到内心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而罗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是……
罗罹直接在负屃大腿上抓了一把,“忒不要脸,有什么好炫耀,我我也不差。”
负屃垂头,“说什么呢?”
罗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刷地就红了。
好吧,他承认,差距还是有一点的。
等降落到城里的大广场,罗罹一落地撒腿就跑,跟后面有什么怪兽在追一样。
负屃摇了摇头,这又是怎么了?
罗罹第一时间去看了看浊姬的伤势,伤势算十分严重的了,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
还好血止住了,部落的人身体素质好,只需要等慢慢康复就行。
这一战的确悲壮了一点,但终归是将城池分毫不差的守了下来,不坠北荒古族的名声。
浊姬还在那摆着个酷酷的脸,“要不是他们跑得快,我活生生地也能将他们熬死。”
“我们浊血古族每次打架都是重伤,他们可不行。”
“他们就算再来多几个这样的大地英雄,结果也是一样,休想讨到半点便宜。”
罗罹听了一会儿浊姬吹牛,然后就去看农田开垦得如何了。
他出去了这么几天,城里面的变化还是挺大的。
现在整个城池看上去是一个又一个围绕大峡谷的环。
比如那条水泥公路组成了一个环。
绿化带组成了一个环。
小镇组成了一个环。
然后就是现在的农田又组成了一个环。
规划得十分的方正,又不失美感,打理起来也方便。
城里的人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带着老人孩子每天爬上城墙,居高临下地看看他们的城池,每看一次就觉得满足到不行。
这就是他们的城池,以后,各域的人也会慕名而来吧,哪怕仅仅是站在他们的城墙外看上那么一眼。
每次想到这里他们的手心都握得紧紧的,无论付出任何的代价,他们都要守住他们的城池。
罗罹看了看一块块四四方方的农田,都开始蓄水了。
想了想,现在天气也差不多,也该育秧苗了。
去找了树桃,让花树古族的人去安排了人来,将仓库里面的稻子一缸一缸的抬了出来。
原本装满仓库的谷子,现在成了播种的中子。
罗罹去年就已经中植过一次了,按照原来的方法育种就行。
这花了他两天时间,也亏得人手多,不然这么多中子播下去,他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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