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陈彩蝶这样自轻自贱,竟然主动来爬男人的床,这种行为就是在给整个女性群体抹黑。
但是,薛运的话叫陈彩蝶笑得头掉,少女一般的陈彩蝶,看着薛运说道:
我怎么觉得你这人比卿溪然还搞笑?她好歹只是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你的目标更宏大,更值得我给你点赞,怎么,薛小姐你想要干什么?凭一己之力,将女人在末世里的地位提升起来吗?
陈彩蝶笑得花枝乱颤,她的明眸中,带着浓郁的嘲讽,看着薛运。
而就在这样嘲讽的目光中,薛运彻底的怒了,她抬脚进入了别墅里,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彩蝶,含着一股悲痛,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在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活得太天真!
眼角都笑出了眼泪的陈彩蝶,对薛运说道:
而且也太极端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目标有多难,末世没来之前,女人不就是和男人的地位不平等吗?你看看,末世前,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身边,不是绕着一大群的女人?只不过包装的好而已,男人玩女人,女人图名图利图势的,大家都只是在用爱情来粉饰太平,而末世之后,只不过这些隐性的事情,被抬到了明面上来而已。
从一开始的时候,几千年来,女人的地位就没有从本质上变过,重男轻女算不算?男女同工不同酬算不算?招工单位,只招未婚女子算不算?外籍学生入学,配女学伴算不算?社会对单亲妈妈的歧视算不算?
第635章 控制
同是漂亮的女人,陈彩蝶自注射了强化剂之后,颜色比起薛运来更甚一筹,可即便如此,她的人生经历,比起薛运来并不显少,她也是被男人,所深深伤害过的女人啊。
只不过,薛运被男人伤的是身,而陈彩蝶,被男人伤的是心。
如陈彩蝶这样的人,其实把男人和女人的关系,看得比薛运更直白,更通透,也更现实,说她这样的女人存在,是给所有的女人都丢脸了,这个陈彩蝶并不否认。
但丢脸了又怎么样?陈彩蝶就算是给所有的女人都丢脸了,可她却依然活得比末世里的大部分女人都要好。
为什么?因为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玩物就玩物吧,即便是个玩物,她也要做最好的男人手上的玩物。
便是她这样烂泥扶不上墙的态度,气得薛运理智全无,又加上陈彩蝶这一顿话下来,把薛运打击得个体无完肤,两个人便是这样在别墅里吵了起来。
后来吵着吵着,薛运直接伸手一推,将陈彩蝶给推倒在地,额角直接撞到茶几的角上,顿时,陈彩蝶就这样头破血流的晕死了过去。
【卿溪然:薛运,我现在命令你,立刻给我滚过来。】
很显然,卿溪然的这句话不是简单的命令,而是控制式的侵入薛运的大脑,控制她现在必须立即离开陈彩蝶的别墅。
薛运本来已经蹲下了身子,伸手探向了地上晕死过去的陈彩蝶。
不过她的手还没触到陈彩蝶,就被卿溪然控制着起身来,双眸空洞的转身,直接走出了陈彩蝶和柳昊懂的别墅,往卿溪然所在的酒店去了。
这是薛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体会到,被卿溪然所支配的感觉,整个大脑完全想不起来任何事,她木木的行走在路上,街面人来人往穿梭如云,她却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傀儡,没有灵魂的傀儡,被卿溪然拽着,往卿溪然的方向走。
一开始,薛运走在路上是害怕的,因为这种滋味太恐怖了,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了她和卿溪然,她的意识被埋在这具傀儡一般的身体壳子里,深深的被埋了起来。
后来,薛运又觉得这种滋味儿其实也不错,她什么都不用想,想不起曾经受过的屈辱,也没有恐惧,没有仓皇,没有担忧,没有想让所有女人都站起来的那种重责。
她把一切都交给了卿溪然,灵魂给了,屈辱的记忆给了,恐惧与害怕给了,肩上的重担也给了,这会子的她,就是轻轻松松的一具皮囊,行走在这充满了罪恶与无法无天的人世间,没有情感,不怜悯众生,也不必众生怜悯。
便是这般,薛运行将就木的走到了卿溪然的面前。
她穿着一身灰色的呢子衣,毛呢的黑色窄裙,正坐在沙发上,看另外一套书。
已经来到了东陲镇好几日,卿溪然早几天叫人把东陲镇上的所有图书馆里的书,都运到了她下榻的酒店里。
平日里不管周围的人忙忙碌碌的干些什么去,卿溪然一直在酒店里看书,如今已经差不多快把堆积在酒店里的书看完了一大半。
薛运就这么木然的来到了卿溪然的面前,她的记忆突然回笼,整个人瞬间觉得后背仿佛背了千斤重的重物般,压得她恨不得跪在地上。
便是正当薛运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解放时,坐在她对面的卿溪然,脸色冷峻的将手里的纸质书啪一声的合上。
只见卿溪然起身来,看着薛运,直接甩手给了薛运一巴掌。
薛运被打懵了,这会儿什么反应都没有,只错愕的看着卿溪然,单手捂住了自己被打得有点儿疼的脸颊。
其实,卿溪然的这手劲力道并不大,甚至对于现在还只是一个隐性异能者的薛运来说,这力道都是不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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